可在苏长歌耳朵里,听成了是质问。
“对、对不起,我下次不敢这么放肆了。”畏惧忐忑的道着歉,她能在秦亦寒的身边待了整整三年,只是因为她够识相,秦亦寒规定的底线,她一个也不会去碰。
没想到昨晚却不小心越矩了,这男人肯定是生气了!
小心的抬头打量男人的表情,正好与男人垂下来的目光撞在一起,苏长歌顿时身体一僵,惊慌的把目光移开了。
秦亦寒的心里,忽然堵了一口火气。
他是什么吃人猛怪吗?她要这般恐惧他?
明明昨晚那么乖巧可爱,软软的靠着他怀里,只会用那种满心依赖的目光,柔柔的看着他,而且还听话得不行,叫张大腿就张大腿,说抬屁股就抬屁股,让叫相公就温柔的叫相公,不扭捏不说,还会冲着自己甜甜的笑!
哪里会是现在这种惊慌又戒备的模样。
吃过一次甜头的男人,此刻心里又闷又气。
“为何不敢,你是我妻子,你就可以敢!”盯着小女人黑亮的眸子,男人说得霸道又强势。
“啊?”苏长歌愣愣的看着反常的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你之前不是说,我要是敢在府里放肆,就立马卷铺盖滚蛋吗?”而且这个是原话,苏长歌记得清清楚楚。
她跟他成亲的当天晚上,秦亦寒掀开她盖头,说的第一句话。
“现在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像昨天晚上那样。”表情不自然的说完,目光移向别处。
女人野猫一样勾人的样子,实在是太可口了。
“昨天晚上那样?”苏长歌愣了一阵,看了看男人胸口的抓痕咬痕,脸一下子红成了虾仁。
成亲三年来,才知道,护国将军秦亦寒,原来有受虐癖!
两人一起,正用着早膳,冷风就急匆匆进屋来,在秦亦寒耳边低语一阵,秦亦寒眸色一沉,浑身气势一敛,立马就沉着脸跟冷风出府了。
留苏长歌一个人寂寞的喝着粥。
秋梨在一旁欲言又止,自家迟钝的主子,现在还不知道,昨天将军为了她,可是得罪了大皇子!
现在这么急的出宫,肯定是被皇上叫去了。
用完膳,苏长歌又折回了卧房去补觉,昨晚被男人折腾得太厉害了,她现在还两腿酸软。
躺下没一会,秋梨一脸担忧的进来,小声道:“夫人,刘妈叫人带口信过来了。”
苏长歌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什么?”
刘妈是贴身伺候娘亲的人,她要叫人带什么话来,多半是娘亲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秋梨咬了咬唇,说道,“刘妈说,夫人娘亲的药,好像是断了……”
一句话,像是惊雷一样在苏长歌脑子里炸响,她娘体虚气短,平日全靠着那些精贵补药吊命,药一停,她娘的命,就短一分。
难道是因为昨晚她的越矩,秦亦寒对她的处罚吗?
用力闭了下眼睛,苏长歌拼命冷静下来,对秋梨说道:“你回信过去,就说……我下午就给他们送药过去。”
秋梨犹豫着不肯走,夫人这三年在将军府里,从没有从账房那里要过一两银子,吃住全是府里,连一文钱的私房钱恐怕都没有。
哪里会有钱去买药。
“快去啊!”苏长歌冷下脸,命令。
秋梨这才点头,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苏长歌走到梳妆台上,把自己不多的几样首饰全都拿出来,只能先把这些当了。
带着首饰,换了钱,苏长歌穿过一条胡同,直奔药房。
两个彪形大汉突然跳出来,手里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指着苏长歌,“美人,刚刚当了不少钱啊!主动点,都交出来,我们就不弄伤你了!”
苏长歌护着娘的救命钱,往后退了几步,面色一沉,冷声道:“我可是秦将军的人,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不然明天,城门口上,吊着的可就是你们的脑袋!”
不得已,搬出了秦亦寒的名号来镇场子。
大汉不信的哈哈大笑,挑眉,目光淫邪的上下打量着苏长歌娇细的身子,“我只听说过秦将军有个叫顾灵儿的女人,美人,你是顾灵儿吗?我看你脸蛋不像,不知道身子像不像,不如,脱光了让我们看看!”
说着,两个大汉恶笑着靠近,几步就将顾灵儿逼到了死角,恶心的咸猪手,也随之伸了过来。
其中一大汉显示一把抢走了苏长歌护得死死的银子,然后直接就来扒苏长歌的衣服。
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