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歌在三合院里,陪着娘亲待到了傍晚,才回府去。
奔波了一天,苏长歌疲惫的倒在床上,累得不想说话,吃了点东西,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掌灯。
“秋梨……”苏长歌坐起来,一睁眼,忽然看见床前立了一道高大的影子,“啊——”
“是我!”嘴上被捂了一只粗糙炙热的大掌,男人熟悉的嗓音响起,“胆子怎么这么小。”
“你是你太吓人了好吗,干嘛不点个灯?”绕开男人,下床想点灯。
腰上一紧,男人抱住她纤细的腰,转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炙热的吻,跟着就落在了唇上。
腰带也很快被解开,男人的大手,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将军,能不能不要……”苏长歌抓着男人作恶的手,昨晚被要得太多,她的身子现在还感觉不太舒服了。
“我想要。”反手,将小女人的手压在头顶上,身体不管不顾的向她压去。
男人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不容人拒绝。
要是以前,苏长歌再难受,也会咬牙配合,但今晚,她不想。
这个男人,凭什么就那么断了她母亲的药?
“秦亦寒!”苏长歌冷了声音,叫他的名字。
秦亦寒动作顿住,黑暗里,男人幽深的眸子看不清,可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却能感觉到。
“你叫我什么?”
苏长歌刚刚的硬气,顿时就耸了,声音也软了,没出息的改口,“相公……”
秦亦寒顿时失笑,这个翻脸跟翻书一样快的女人。
亲了亲女人的伶俐的嘴角,夸了一个乖字,接着啃着小女人雪白的侧颈。
苏长歌软著身子,一咬牙,翻身坐在男人身上,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在男人胸膛上轻佻的画圈圈,“相公,今晚,我来伺候你,怎么样?”
秦亦寒的呼吸当场就乱了,低沉道:“怎么伺候我?”
苏长歌弯腰,猫一样的舔了一口男人的下巴,随后又细细咬了下男人的喉结,果然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起来。
要是今晚她让这个男人高兴了,明天再跟他提母亲药钱的事情,他应该就不会生气了吧?
小女人细细的吻,继续滑到男人的胸膛,用行动,说明怎么伺候。
一夜火热,男人非常享受的被伺候得满足,要不是一早还要去苏州剿匪,他还真想抱着女人再继续睡几觉。
从床上起来,小女人还缩在被子里,沉沉的睡着。
秦亦寒眉眼温柔,忍不住在小女人额头轻柔而虔诚的一吻。
如果这女人,一直这么乖巧可口,他倒不是介意,留她一辈子在身边。
“将军,时间到了。”冷风在门口称职的禀告。
秦亦寒不悦的皱眉,留恋的看了女人好几眼,他这一走,恐怕十天才能回来。明明之前离别半年的时候,他都没什么感觉。
可现在,他一天也不想离开这个女人。
这个念头,让秦亦寒心里猛然一惊。
他这是在干什么?
竟然沉醉于儿女情长!
秦亦寒猛然站起身,脸色阴沉可怖,儿女情长只会让他束手束脚,其他的,一点好处也没有!
刚刚那感觉,也一定是错觉!
不再多看女人一眼,秦亦寒逃避似的,急匆匆出门。
冷风和秋梨都恭敬的守在门口,秋梨往屋里望了望,发觉自家夫人竟然没出来送行!
之前将军每一次出远门,夫人不管多累,都是一定会送行的啊!更何况,这次将军去苏州,还是因为将军为夫人殴打皇子,被陛下罚去的,夫人更应该送行千里才对!
难道这次,是将军没让夫人知道?
秋梨一惊,急忙几步追上离开的将军,咬牙大胆问道:“将军,您为夫人被陛下责罚的事情,不告诉夫人吗?”
秦亦寒脸色阴沉,冰冷的丢下两个字:“不必。”
不再停留,翻身上马,很快和冷风两个人消失在晨光之中。
秋梨愣愣的望着将军的背影,怎么感觉,将军和夫人之间,好像出大问题了……
苏长歌昨晚劳累了一夜,本想早上醒来就厚着脸皮撒撒娇,让秦亦寒别生气了,继续给她娘亲供药钱。
可谁知道,一觉起来,得到的却是,将军去苏州剿匪,至少要半月才回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