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你们老板看起来并非是那般注重收益。”他一定不缺钱吧。这是苏长歌没说出来的话。
三福点头:“不然,也不会将店址选在这儿了,没人啊没人。”转而摇头。
苏长歌张了张口,想说,你们门前的装潢像极了办丧事的,哪里有人敢来啊。买一次药可能就要进棺材,这样自找晦气的事情,迷信的百姓是铁定不会做的了。
可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算了,总不能够人家帮了你,结果你却说人家门市的装潢像是灵柩店,你虽然是好心,可人家心里怎么想就不一定了,若是由此反目,今后朋友都做不成,债务是肯定要催的吧。
苏长歌联想能力向来强大,所有结果都顾虑到,意识到不闭嘴纯碎是给自己找死路。
反观店内,环视一圈,苏长歌只有一个感觉,这哪里是药堂啊,分明就是古玩店啊。都是些花瓶瓷器什么的,以及挂在墙上的字画,盛装药材的柜子倒是有一面墙,不过,三比一,古玩明显比药材所占比重要大。
啧啧,苏长歌忍不住感慨,外面装潢差劲也就算了,内饰也这么的本末倒置,生意不差才奇怪。
起身在店里闲逛,在一个旧式的梳妆柜前,有一个精致的木匣子,被擦拭的纤尘不染,吸引苏长歌的不是其他,正是木匣子上的雕刻的一个女子。
要说画像栩栩如生可以接受,而在一个小木匣子上,把一个女子雕刻的如此生动,苏长歌还是第一次见。
“夫人,这上面的女子和您有几分相像哎。”秋梨看了看雕刻女子,又看了看苏长歌,笃定说道。
三福搭话了:“这位姐姐说的没错,要不然面善呢。”
嘴甜的哟。
“可是,这个女子是谁?”苏长歌脱口而出。
三福摇头:“不知道,都是老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回来的。”
秋梨拿起端详,打开木匣子,“咦”了一声。
苏长歌探头过去,心中也不由得诧异。秋梨从里面拿出一支发簪,低声:“夫人,这不是您的发簪吗,怎么会在这里?”
苏长歌依稀记得自己去当掉了,这……不会那家当铺是燕倾尘开的吧?这个奇怪的想法一扫而过,便被否决。
可,这发簪又是怎么到燕倾尘的手里呢?如果发簪只是巧合,那木匣子之中,这些玉钗、玉扣什么的,和自己之前所带没什么两样,难不成也是巧合?
“怎么了?”三福见苏长歌和秋梨都围着那个木匣子发呆,出声问道。
苏长歌将发簪放回木匣子,对秋梨使了个眼色,把木匣子也放回原来的位置。
“没什么,被那个美人给吸引住了,比较了一下,我可没她美。”苏长歌掩饰性地说道,“燕倾尘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一大清早就出门了,回来估计也要午饭之前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苏长歌心中有疑问,一有疑问就不安,这种不安顺利取代了之前的烦躁。
“夫人,我这后背怎么‘嗖嗖’直冒凉风啊?”秋梨紧贴苏长歌,两人几乎逃也似的离开了一药堂,专门挑人多的街道走。
对于未知的事情,人们往往都是心存恐惧,这再正常不过,苏长歌这样安慰自己。
直到一溜小跑着回到将军府,进入莲沁苑,苏长歌和秋梨才算是放下心来。
秋梨刚开口,苏长歌抢先道:“什么也别问我,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秋梨作罢。
两人一时静默无言,相对无语。
而给两人造成恐惧的燕倾尘,此刻正怀中搂着美人,享受鱼水之欢后的惬意和畅然。
怀中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顾灵儿。
“倾尘,你手段高明,那苏长歌定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只是……”顾灵儿从燕倾尘的怀中坐起,香肩外露,酥胸若隐若现,脸上又残留着绯红,甚是撩人。
“只是,能不能抓紧点儿时间,苏长歌现在是越发的嚣张了。”
顾灵儿希望苏长歌尽快离开秦亦寒,坐上夫人的位置。
燕倾尘勾唇淡笑,魅惑的样子比起女子更甚三分,手指滑过顾灵儿的肌肤,惹得她一阵颤栗,身子一软,竟是又瘫倒在燕倾尘的怀里,粉拳轻轻捶打着他的胸口,嗔道:“你好坏啊,这般挑拨人家,可是要负责的。”
燕倾尘低头,唇齿摩挲于她的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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