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的感觉,是苏长歌所不喜欢的。
“会的会的。”
听着曹大夫有点敷衍地回答,苏长歌急了,十分正色,严肃道:“曹大夫,我可不是在和你说笑啊,你保证了可是要实现的。”
曹大夫坦言:“我曹某从来都不敷衍患者,说你什么时候能好,就一定能好。”
苏长歌踏实下来,甚至和亦寒相比,她倒是更相信曹大夫说话的承诺性。
知道了自己被逮住的真相的苏长歌,晚上哪里还睡得着啊,身体上的渐渐好转,弥补不了心理受到的冲击。
糟心啊!
苏长歌甚至怀疑,娘亲和自己所中的毒,都和顾灵儿有关。
前者引起了苏长歌离开的决心,后者让苏长歌对秦亦寒越加厌恶,加上自己离开被抓,同样获得秦亦寒的愤怒和厌恶,倒是绝佳的拆散两人,令两人敌对的好办法。
秋梨早已经睡下,苏长歌心中郁闷,气都觉得喘不匀,起身摸索着朝门外一步步移动。
这会儿,苏长歌倒是庆幸房间中物件稀少,否则,少不了一顿物件倒地的声音。
走到门口,苏长歌一脸追悔莫及的神情,该死,都丫的被禁足了,还不老实,这个德行要是再被逮住告状,秦亦寒掐死她分分钟的事儿。
转身刚要往回走,却是听到了一个声音,吓得她差点儿没站稳栽倒。
“既然都到了门口了,就出来透透气吧,便宜了别人,糟践了自己,何必。”
我去,谁大半夜的在门口教训人啊,还一副我很了解你,为你愤愤不平的样子。
管他呢,懒得理会,苏长歌转身欲要离开。
等一下,门口不是有侍卫在把守吗,怎么倒是由得这个人在这里放肆?
“没错,我已经解决了门口的侍卫,放心出来吧。”那个人,好像苏长歌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都知道。
撇撇嘴,苏长歌还是打开了房门,一股清爽的风顿时窜了进来,甚是舒适,还伴着淡淡的菊香。
即便人家都已经保证了,苏长歌还是谨慎地冒出一个头,压低声音,若是这会儿她的眼睛看得见,拿个镜子在前面,看到自己贼眉鼠眼的样子,大概会囧得缩回脑袋,重新关上房门吧。
“喂,侍卫都被你给撂倒了吗?”
站在门外的那人看到苏长歌这个摸样,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问你话呢,还笑!”
“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倒是敏感了很多啊。”带着笑意,那人说道,“放心吧,都被我点了睡穴,够你疯癫一会儿了。”
苏长歌这才大胆地从门里闪身出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呼吸一口,才反驳他的话:“燕公子就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疯癫的。”
话说完了才觉着不对味儿,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什么时候疯癫过啊。”纠正完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自己在燕倾尘面前的时候,总是恰逢自己遇到特殊情况,表现自然不同以往。
懒得反驳,伸出一只手:“帮人帮到底,给我找个安静通风的地方,让我坐会儿吧,这些天在屋里,闷都要闷死了。”
“那需要我在旁边陪吗?”
“当然!”废话,他走了,万一那些侍卫们醒过来,苏长歌岂不是遭了大殃了,何况她走过去,还要走回来呢。
伸出去的手还是没有着落,哎,这个人不会是听到自己的要求之后反悔了吧。
“那我就当成是你在邀请我喽。”话音刚落,手就被人给牵住了,冷暖始终,不冰也没有汗渍,手感还挺好,光滑细腻,修长纤细,比起苏长歌的手都有的一拼了。
一个男人的手这么讲究,还真是处女座的洁癖啊。
“你几月生的?”
“九月。”
苏长歌“咯咯”笑起来,暗自嘀咕:“难怪……”
“难怪什么?”
苏长歌摇摇头:“没什么。”
前面的人突然止步。
“哎,怎么不走了,到哪儿了?”
前面的人却开口道:“你能别摸我了吗?这要是让秦亦寒知道了,恐怕就不止是禁足这么简单吧。”
苏长歌皱起眉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撇撇嘴:“小气鬼,要是被他知道我夜里和一个府外男子待在一起,也不是禁足这般简单了。”
言外之意,既然都已经做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