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苏长歌非常之不喜欢。
“不想怎么样,你带我们出去,并且还要请我们在天香楼大吃大喝一顿。”饶是如此,苏长歌也并未口下留情。
“就这些?”
怎么的,听燕倾尘这口气,好像还觉得少了些呢!
“暂时想到的只有这么多,你先为我们做了这些,日后我想起来其他的再算。”苏长歌从来不嫌占便宜多,何况是他对不起自己在先。
拜托,她占便宜也是很有原则的。
“好!我答应你!”
“幸福”来的太突然,苏长歌和秋梨都有些难以置信,这么无理的要求三皇子都能够毫不犹豫地答应?
苏长歌自己也知道无理,可心中更多的还是窃喜之意。
秋梨看看三皇子,再看看夫人,心中犯起了嘀咕:夫人和三皇子……三皇子和夫人……这这……
刚刚火药味儿,这会儿小暧昧,什么情况?
还未等苏长歌和秋梨双双反应过味儿来,只觉得腰间一紧,脑袋猛地一晃,等定睛再看的时候,眼前有的不是墙,而是一条幽深的巷子。
苏长歌心中叹口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和秋梨在院内如无头苍蝇乱急一通,纠结一通,经历失望和希望的大起大落,在坚持和放弃的边缘挣扎,结果燕倾尘运气一提,问题就解决了。
“愣着做什么,不去天香楼吗?”燕倾尘往前走了一段,回头见苏长歌和秋梨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笑着说道。
苏长歌有些庆幸,这小巷子的阴影,让她和秋梨两个因为惊吓而惊魂未定的神色掩藏的很好,急急地拉了秋梨一把,两人跟上燕倾尘的步伐。
一入到热闹的人流中,苏长歌渐渐放开来,早将之前的那些个不好的感受抛之脑后。
有燕倾尘在,相当于免费的钱袋,在大街上想吃什么,拿了就走,横竖有他付钱。
秋梨一直不忘在旁边提醒燕倾尘的身份,而苏长歌则一直都用人情来搪塞和敷衍,让秋梨甚是无可奈何。
天香楼向来是人满为患,从来不愁客流量问题,当然了,京城中的第一酒楼,但凡是有钱的,要面儿的,都会来这里吃饭,即便花的再多,他们也要成为“天香楼的客人”。
任何一种风气,都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人性总是有共通之处。
现代如此,古代亦如此,苏长歌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哟,这不是燕公子吗,又来捧场了!请上座。”
令苏长歌吃惊的是,天香楼的老板娘竟是个女的,看年龄也不过是三十出头,坐拥着京城中最大的酒楼,在古代,这算得上是女强人了。
在女老板的引领下,燕倾尘和苏长歌、秋梨来到了一个小雅间。
“按照平日的菜式上就行。”
听燕倾尘这口气,好像常来这儿吃饭啊。
“好嘞!”
女老板答应着,在即将离开的时候,目光还专门在苏长歌和秋梨两人的身上来回打量,看她那个精算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眼尖而又心思快的主儿,往往这样的人都是人精啊,要不怎么能够成为天香楼的老板娘。
屋内剩下三人,归于平寂。
“这老板娘什么来头,开得起这么大的酒楼,还天天人满为患。”苏长歌脱口而出,毫不避讳自己对老板年的好奇。
燕倾尘对于苏长歌的疑问并不意外:“你们两个还是老老实实掩饰好自己的身份吧,她的眼睛很毒,认出来就麻烦了。”
“怎么讲?”
苏长歌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是朝中贵胄,就是富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儿有点儿风吹草动,你丢人可就丢到整个京城了,何愁秦亦寒不会知道?”
苏长歌仔细想想,那倒也是。
哎,不对,说了半天,他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呢。
“她到底什么来头?”苏长歌执着顽强,“你说的话压根儿和我问的不沾边儿。”
燕倾尘摇头:“具体身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这儿的老板,但凡是官员贵胄富商之类的来这儿吃饭的,也都让她三分,平日里也不见有人闹事。”
即便燕倾尘没给什么具体的答案,从中苏长歌也知晓了她来头不小。
“少问多吃,达到目的不就好了。”燕倾尘说这话倒是实在的很啊。
苏长歌扯了扯嘴角,没有理会燕倾尘的冷笑话。
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