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长歌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秋梨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抛弃了呀,一只手指着秋梨,苏长歌除了“你”字还当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责骂吧,秋梨说还在理,可是不责骂吧,苏长歌这心里还觉得窝火,倒不是因为秋梨的“背叛”,而是今天晚上的不痛快。
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会这么倒霉,会遇见顾灵儿啊,偏偏三皇子还不给力,想要宰他结果倒是被他给摆了一道,让她陷入了如今的境地。
叹口气,苏长歌无奈点头:“现如今也唯有那个办法了,你去吧。”至于她,便要留下来苦命地爬树了。
秋梨一脸不舍,脚步倒是很诚实地果断离开,隐没在了黑暗中,徒留苏长歌在树下黯然神伤。
真是祸不单行啊,连丫鬟都已经选择了“背叛”自己。
这种时候,无所谓生不生气,能少逮住一个是一个。
管它呢!还是先上树吧,现在可不是耽搁时间的时候。
摩拳擦掌,将身上碍事的衣服打了结,手攀附上树,脚下也紧跟节奏。
苏长歌的体育竞技向来都不错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自信于有树就能够翻墙而入的原因,在将军府中,她可是同样很注重锻炼的。
“该死的,早知道这么费劲的话,还不如听秋梨的话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也省的遭这份儿罪,尤其是碰到那个该死的顾灵儿。”
她知道苏长歌被禁足,这下算是抓住了苏长歌的把柄,搞不好明天就又会以那个为借口来来苏长歌的茬,唯恐天下不乱。
苏长歌仅仅是被禁足,不晓得顾灵儿多失望呢,她巴不得自己被秦亦寒逐出将军府呢,这样,她不就有机会嫁给秦亦寒,成为他的正室夫人了吗?
爬了才一半,苏长歌累的“呼哧呼哧”,整个人吊在树上头昏眼花,使劲探头才能够看得见高墙之内的情况。
好家伙,这要爬到什么时候啊。
“夫人,夫人?”
嗯?秋梨都已经进去了!
苏长歌忙提起精神,使劲探头:“哎,我在这儿呢。”
“奴婢找来一个矮梯子,翻过来之后,您可以顺着这个梯子下来。”还算是有点儿良心,知道内应。
苏长歌一脸苦相,很是无奈:“呵呵,等我先爬上去再说吧。”
“奴婢给那两个侍卫又多闻了一些迷药,想来他们还会再多睡上一会儿,夫人不必太过着急,安全第一。”
这边“呼哧呼哧”往上爬的苏长歌感动地泪水都要留下来了,真是我的好秋梨啊。时间宽裕了,心下自然也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缓一缓了,不然苏长歌总担心回去了也是会被醒来看守侍卫给发现。
“夫人,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秋梨说到这儿,苏长歌刚刚才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再次绷紧。怎么的,不会是那迷药过期了,没药效吧?
“奴婢刚才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在院中看见了将军的身影,一开始不确定,直到见到冷风才知道,将军从荆州回来了。”
纳尼?
这怎么还一惊一乍的,真是令人欲哭无泪啊。
苏长歌想歇都歇不了了,手脚并用,抓紧时间爬树,真要是被秦亦寒亲自发觉了自己的不见,苏长歌甚至都能够预感到自己悲惨的命运。
责罚那是轻的,不打个半死都不是秦亦寒的作风,比起顾灵儿的告状,他自己亲眼所见才是最令苏长歌害怕的。
苏长歌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遇到强权这种反抗无效的东西,苏长歌还是犯怂了。
手被树枝刮伤也来不及看了,死命往树上蹿,心中那个焦躁啊,可往往越是焦躁,反而适得其反,死活上不去。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万一秦亦寒去了她的房间发现空无一人怎么办?
“秋梨,你不要在这儿守着了,留下梯子,你去房间里守着,若是秦亦寒去我房间,你先帮忙打掩护,能够多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嗯?里面没人应声,该不会是已经走了吧?
“秋梨,梨儿啊?”
半天没人应声,倒是感觉一阵阵阴风吹过,让她后脊背一阵发凉,结结实实打了个颤栗。
人果然不能够做亏心事。
“死丫头真没良心,才多会儿啊,就已经弃我而去,哼!”不过还好啦,至少知道拿梯子来,归根到底,整件事情还是自己拉着人家一起遭罪的,倒是也怪不得她。
本分既然已经尽到,情分也算是到了。
苏长歌也就痛快痛快嘴,秋梨那么机灵,想来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