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都是开玩笑的口吻,苏长歌向来都是极少发脾气的。
秋梨忽然之间一本正经地对苏长歌道:“夫人,您有没有发觉,其实您自从嫁到将军府来
,几乎从未顶撞过将军,即便是撒娇也是很收敛,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饶是将军和……
和顾小姐在一起,您也从不吵不闹,也难怪将军会生气。”
苏长歌白了秋梨一眼:“你是秦亦寒派给我的,我忌惮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我在古代的娘亲都在他的手上,难不成你让我做那不孝的女子,随他怎么折磨娘亲我都无
动于衷,当然不行,在孝道这一块的品性方面,苏长歌可是很有自身原则的,绝对不能够
超越底线。
至于秦亦寒和顾灵儿之间的事情,苏长歌不想关心,也懒得关心。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我说不愿意,难不成他还能够断绝了和顾灵儿的来往、暧
昧?”开什么玩笑,本身他就总拿那件事情来气她。“再者说了,他生什么气啊,秋梨你
的心究竟向着哪边啊,我才是你的主子!”
苏长歌懒得和秋梨纠结她和秦亦寒之间的情感纠葛,对秋梨不满道。
秋梨辩驳:“奴婢是为夫人好,也省的时不时的总是被责罚,又是禁足又是流放的,多惨
啊。”
苏长歌将手中的刀剁在菜板上,“咣”的一声响,吓得正在和面的秋梨一个激灵,怔愣地
看着菜板上的刀,再看看苏长歌,暗暗咽了口唾沫:“夫人,您看……您急什么啊,奴婢
就是随口一说,也没别的意思。”
苏长歌恶狠狠地瞪着她,手中举起菜刀,当着秋梨的面儿晃了两晃:“没别的意思?怎么
我刚刚听你那话,好像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受委屈,被连累了?”
秋梨忙将满是面的双手在面前摇成了扇子:“不不不,奴婢怎么会是那个意思呢。奴婢这
不是为夫人着想吗,毕竟这里也不能够住一辈子,您说是不是?”
嘴里说着,额头上早就泛起了冷汗,天啊,她这是无心之话当真将夫人给惹毛了,没想到
平时不怎么有脾气的夫人,发起狠来真是令人有点儿招架不住啊。
“这还差不多,臭丫头再要是胡言乱语的话,小心我将你的头发都给你剃光了。”
呃……不光难以招架,甚至连威胁人都这么奇奇怪怪。
秋梨吐了吐舌头,低头继续忙活,死活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刚刚将夫人惹到了,谁知道自己哪句话不得劲儿,再次让夫人亮菜刀呢。
好家伙嘛,吓得她一身冷汗,她这个胆啊,和夫人在一起倒是练习变大了不少。
自从苏长歌和秋梨帮大姐赚了不少钱,大姐对两人的态度改变的何止太多,就连这屋中的
陈设和摆件,苏长歌和秋梨所用的头饰首饰什么的,数量和质量也都增加了不少,让两人
过足了臭美的瘾。
然而,好景不长,傍晚的时候,苏长歌和秋梨从厨房中忙活完出来,刚一进卧房,“哎呀
”一声叫出来。
面色平静的过于阴沉的秦亦寒赫然坐在桌前,旁边站着冷风。
我勒个去,他怎么来了?
苏长歌在震撼之后,随即反应过来。糟了,这一屋子改头换面之后的装饰和修缮,事先可
不在秦亦寒的预料之中啊,见到自己没了他过的这么好,不知道又会如何的折磨自己。
完了完了,怎么就没想到他会突然降临造访呢?还以为这种破地方他不会来,结果这才过
了几天啊,就迫不及待想要看自己落魄狼狈的样子,现如今让他失望,后果可不怎么好啊
。
“夫君,你怎么来了?”礼节还是要的,只是说起来有些控制不住的心虚,“要来的话提
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带着秋梨去迎接啊,这样仓促而来,倒是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话说到一半苏长歌便住了口,因为她的目光瞟到了桌上摆着的三大盘野果子,加上一些糕
点,都是托大姐在集市上买的食材做的。
该死,一遇见秦亦寒就这样,说话经不经大脑啊!苏长歌暗骂自己,明摆着给自己难堪,
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舌头。
索性,连挽回的话苏长歌也懒得说了,横竖话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