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怨言的还不止一个。
“谁说不是呢!”又一个兄弟凑了过来,嘴里嘀嘀咕咕,和那哥俩一起埋怨起来。
这个时候,一直紧闭的窗户打开了,三人一回头,便见小敏一脸慌张地对三人招手:“快
来啊,公子不行了,你们快救救他吧。”
三人一听大当家的儿子出事了,互相看了看,并未轻举妄动,徐公子花样不少,为了救人
耍人的招数也用了很多,这次保不齐又是什么招数。
小敏带着哭腔,泪水直往下流:“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啊,还不赶紧过来,带公子去李叔那
儿看看!”
即便如此,三人仍旧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往里走。
“小敏,你就说公子怎么着了吧,我们不能够听信你一个人的言语,就往里去啊,这万一
又是公子耍地小聪明呢,那我们岂不是失职了,白白让大当家的训斥一顿。”
苏长歌在里屋听着,听出画外音来,又看了一眼徐公子,心道,这也不会个榆木疙瘩,看
来是被父母给逮怕了,所以才会有越发有些忌惮。
小敏更是着急了,哭得也更加汹涌:“公子发病了,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要是还不送到李
叔那儿去的话,只怕性命难保啊。”
哎哟,这个孩子还真是卖力啊,就这哭戏的水平,吊打一众现代的小鲜肉,生在这个年代
,还真是可惜了。
那边的徐公子则配合着艰难的喘气,发出哀鸣的声音,听了甚是令人心惊胆战。若非刚刚
有所了解,知道他实际上并未有什么身体上的病症,苏长歌甚至于都觉得他真的快要不行
了。
三人听到徐公子的哀声,难受到只能够哼哼的地步,再也不敢多有怀疑,这个时候宁可被
骗,也不能够冒着让徐公子撒手人寰的危险,否则大当家的非得将他们给剁成肉酱不可。
你们都在想的问题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房门打开,借着昏暗的烛光,三人便看见地上躺着徐公子,难受地一只手抚着胸口,一只
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艰难而又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着,那个穿着嫁衣的姑娘在他身边哭哭啼
啼。
“碍事的家伙,起开!”
一人甩手就将嫁衣的姑娘给甩到一边了,三个人忙将徐公子抬了起来,带出门。
其中一人回头瞪了欲要跟出去的小敏一眼:“好好在屋子里待着!”说着,还看了眼在昏
暗角落里的嫁衣姑娘,“将新娘子也给看好了,若是明天不见人,或者是见到了死人,你
也跟着去陪葬吧,便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摆明了的威胁,小敏当下止住了脚步,只是眼泪哗哗往下流,深情而又忧心地看着被他们
抬走的公子,一脸望眼欲穿的感觉。
房门无情地关上,小敏立刻止住了哭泣,转身望向了角落里的“嫁衣姑娘”:“公子,人
被他们带走了。”
那身穿嫁衣的人,哪里是苏长歌,分明就是徐公子,不过是因为三人太过粗心大意,加上
小敏将情形描述的甚是严重,以及那穿着徐公子衣衫的苏长歌表演的太过逼真,假借着昏
暗的烛光,以及半遮半掩的面容,才算是将那三个人给蒙混过去。
徐光耀很是伤感地看着小敏,深情而忧伤,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决绝,对她招了招手,小敏
过去,依偎在他怀里。
“和我一起死,怕不怕?”
很是淡然的口吻,好像是在说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小敏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样爱慕的神色足够回答他的问题:“还用说吗?我自然是跟定了
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即便是跟着你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徐光耀很是感动,低头在小敏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
“我帮助她离开,不是为了想要找活路,她如何,今后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我是抱了必死
的决心的。帮助她,也算是在临死之前做的最后一件算得上的是功德的事情吧。父母做了
那么多的坏事,这些债,就由我来偿还吧。”
徐光耀其实一早就打算好了,对于父母,即便是他奋力反抗,都不能够让他们觉悟,依旧
做着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