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呢。
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
对于三福的话,苏长歌没有给出任何的应答和附和,唯恐哪儿不对付,被他再次给绕进去
。
“这些匪贼有好有坏,难不成三皇子都要将其全部歼灭?”苏长歌换了说法来套三福的话
,妄图从他的口中得知更多的事情。
三福很机灵:“这要看三皇子的意思了,夫人您是知道的,三皇子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
得,苏长歌被噎地连逛的心情都没有了,恨恨地看了三福一眼,转身回了营帐。
三福笑了笑,对看守的士兵板起脸,一派领导的模样,淡淡道:“将里面的人保护好了,
若是有半点儿闪失,要你们的小命。”
苏长歌在里面听着撇撇嘴:“分明就是软禁,说什么‘保护’,用词还挺谨慎。”
可随即,苏长歌面色渐渐严肃起来,脑海中快速分析近些时日自己所遭遇的事情。即便是
在秦亦寒身边三年,也不如这短短的几个月遭遇的事情多而又坎坷和惊心动魄。
不是她太玛丽苏,而是她只顾着和秦亦寒斗智斗勇,与顾灵儿见招拆招,可在针对其他人
的谨慎程度上,太过疏忽大意。
否则,又怎么会中了燕倾尘给个甜枣打一巴掌的计,以及轻视古代匪贼的掳掠和算计能力
呢?
不知道什么睡去的,苏长歌实在是太困了,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她睡醒了再说。
再次醒来的时候,侧头便见燕倾尘在无声地下棋,和他自己。
“醒了。”不愧是武艺出身,稍稍一点儿动静就会让他察觉到。
“现在什么时候了?”和燕倾尘,苏长歌不用客气,他救过自己,也害过自己的娘亲,同
时害了自己被秦亦寒误会,扯平了。
“辰时了。”
燕倾尘倒是不在意苏长歌的随意,因为他本身也是随意之人,何况对象是苏长歌。在他这
里,但凡是涉及到苏长歌的,他都有特例。
苏长歌起身,身上的薄被,大抵是燕倾尘命人给她盖上的。揉了揉太阳穴,又转了转眼睛
,才觉得好一些,只是头仍旧是有点儿昏沉,大抵是因为劳累的吧。
“我该走了,多谢三皇子的救命之恩,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
说完,苏长歌转身就要离去。
“我准备了早饭,你不吃完再走?”
苏长歌立刻就顿住了脚步:“好啊。”
不吃白不吃,能享福,苏长歌便不委屈自己。
早饭期间,两人相对无语,各自吃饭,倒是也不觉得尴尬。
“想要报答我,现在就可以。”不知道是不是酝酿了很久,因为苏长歌总觉得燕倾尘的目
光在自己身上游荡,现在才开口,看来是经过仔细斟酌的。
苏长歌抬眼看他,那意思,怎么报答?
“这儿离京城很远,我碰巧要去皇陵待上一阵,你陪我。”
哟呵,这小子是要走霸道总裁范儿啊,说起话来是这般的肯定,都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皇陵,那岂不是各位先皇就寝的地方?一般唯有犯了错的皇子和宫婢等人,才会被派去守
皇陵,现在既不是祭祀,也不是什么皇家规定的节日的,为什么要去皇陵待上一阵?
“你犯错了?”苏长歌还真是心直口快,不过,那也是在燕倾尘面前,也因为她猜测到了
十有八九。
燕倾尘并不否认:“所以觉得一个人闷,才要你陪我。”
苏长歌摇头:“不行。”
苏长歌不妄想在这个年代里讲什么平等,互相尊重个人决定什么的,若是燕倾尘执意要带
她去的话,她也没办法,只是要征询秦亦寒的意见。
“为什么?”
“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要我去就去问亦寒,他答应了,我就陪你。”
苏长歌料到秦亦寒不会答应,所以才这么说的。
“你我之间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可他是我夫君,我去哪儿,他总该要知道吧。”苏长歌有的是理由。
“好,我派人去和他讲,可处理完匪寇的事情,去皇陵的时辰不能够耽搁,否则延误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