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寒深知此去的危险程度,他谨慎的写了封信,让王管家亲自交到燕倾尘的手上。
带了些解毒的药物便向南疆赶去,南疆,以毒虫蛊虫著名,其可怕程度也是可想而知,许多的人都曾试过在睡梦中死去的感觉,被蛊虫操控的痛苦。
从来没有人敢公然的治理那片十分混乱的地方,此次皇上下的这个命令究竟是想治秦亦寒于死地还是单纯的治理,真的是琢磨不透。
“夫君……”苏长歌呢喃着,手臂横着一摆,空的?苏长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十分缓慢的坐了起来。
“秋梨…秋梨……”苏长歌的声音就像小奶猫的叫声,十分软萌可爱,可是这只是表象,因为她有起床气呀……
“夫人,你怎么了?”秋梨慌慌张张的闻声赶来,以为她出了什么危急的事情。
“我还是不会穿……”苏长歌扯着满床的衣服,内衣外衣,衬衣还有薄纱的披风,苏长歌十分惆怅的看着。
“这些衣服这么麻烦,一个人的确不好穿。”秋梨笑着帮苏长歌细心的穿着衣服。
苏长歌回想着以前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轻便的衣服十分轻松的便能穿好,而且各种风格的衣服随便穿,可是在这里,衣服都象征着身份地位。
“秋梨,你认识字吗?”苏长歌困惑的问着。
“认识,以前小的时候上过学堂,后来家境没落,便被卖给人家当丫鬟了。”秋梨轻松的笑着,眉眼间却遮盖不住她心底的痛。
苏长歌心里一喜,“那你教我写!”苏长歌高兴的从床榻上蹦了下来,光着小脚丫跑到书房。
“夫人,你先把鞋子穿上啊!”秋梨无奈的拿着她的鞋子追赶着她。
秦亦寒去了南疆,苏长歌在将军府里更加的肆无忌惮,生性活泼的她怎么能按耐的住?想要她安静的呆在房里,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夫人,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能不认识字?”秋梨的一句话让苏长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嘿嘿,我父亲讲究与众不同,所以我写的不是一般人写的字体,所以说嘛……”苏长歌倒背着手,尴尬的低着头走来走去,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原来是这样……那我教你写字,你也教我,好不好?”秋梨调皮的撒着娇,在她的眼里,两个人就是好姐妹。
“好!”苏长歌爽朗的回应着秋梨,两人便开始了学习之旅。
苏长歌看着秋梨,她的执笔方式看着就十分舒服,可是到她手里的时候,就变成了另一种十分奇怪的样子。
“夫人,不是这样……”秋梨认真的帮苏长歌摆好持笔姿势,然后用另一支笔在纸上模仿,让她学习。
苏长歌颤巍巍的持着笔,刚要开始写,手抖的直接控制不了笔尖。“真是一个困难的事……”苏长歌抚额感叹道。
“要不咱们不学了吧。”秋梨看着十分为难的苏长歌,有些心疼的提议着。
“不行,我就不信有我苏长歌学不会的东西!”苏长歌越挫越勇,斗志昂扬的提起笔,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
其实苏长歌心底里在默默的喊着:一定要会写,不然被秦亦寒发现就坏了!
苏长歌极力的隐藏着她这个惊天的秘密,或许,就算她真的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茂密的树叶在窗前摇芅着,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进窗户里,里面的两个人正在极其认真的练习着写字,卧室书房,两点一线的生活让苏长歌过的十分充实。
秦亦寒历经了四天的时间才到达南疆,秦亦寒身着一身麻布旧衣,用普通老百姓的身份熟悉着身边的情况,不知内情的他不敢贸然行动。
“将军,我和咱们精挑细选的将士们在城外的树林里搭建了几个简易的房子,暂时先在那里呆着,以免打草惊蛇。”行动队的队长墨玉乔装打扮,前来向秦亦寒汇报着情况。
“嗯,切记不要暴露行踪,别让人跟踪了。”秦亦寒拍了拍墨玉的肩膀,谨慎的提醒着他,这次的平叛关系到太多太多人的生命,秦亦寒不敢大意,也不能大意。
“属下遵命!”墨玉说完,一个轻功跃到房顶,小碎步的在房顶小跑着离开。
秦亦寒在房间里坐着,脑海里飞速做着初步的计划“在南疆,第一宗是天门洞,他们的话最具有权威性,可是天门洞早已归隐,那现在只能和第二宗,南疆水宗联盟了……”
南疆水宗,秦亦寒早就有所耳闻,这是一个最油盐不进的一个族,也是最冷血的一个族。
他们的蛊虫都是以养蛊人的生命做引子,虫在人在,虫亡人亡。
每年都有许多的人,为了斗蛊,争夺族长之位,死伤无数,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