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要和南疆水宗合作,明晚我去会会他们,如果我出什么危险,你带领他们回京。”秦亦寒命令着墨玉,数百人的生命,他必须要负责。
“属下遵命。”墨玉心情有些沉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秦亦寒是他的主人,他只能无条件遵从。
秦亦寒虽然天天冷冰冰的,但是他待人一直不错,当年他从流寇手中救回墨玉,也是出于好心。
“将军,一定要小心!”墨玉的声音有一丝丝哽咽,却又装作很冷淡,作为死士的他,没资格谈感情。
“嗯,回去吧。”秦亦寒摆了摆手,又低下头看起了那本寄托着许多人生命的书。
秦亦寒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缓慢的合上了书,拿起了桌上的纸笔,意味深长的写着:
“南疆水宗一向是以在乎利益著称,我有一个合作,不知宗长是否有意,明晚我会亲自去府上拜访,成与不成皆在明晚。”
秦亦寒将他易容成一个老人,确定无误之后准备去送拜帖。
秦亦寒十分镇静的在街上行走着,和京城的街道不同的是,南疆的街道,尽是卖蛊虫的。
“我要买一只这个。”秦亦寒指着一只便身金黄色的保命蛊,用苍老嘶哑的声音对小贩说。
“大爷果然是识货呀,这是保命蛊,三千贯铜钱,它的用处可是大了……”小贩吹捧着,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秦亦寒随意的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两只。”
只见小贩惊得牙都像是要掉了,半天反不过神,今天第一天出来卖,竟然就来了个开门红!小贩用力打了一下脸,脸上的疼痛和手掌印告诉他,不是在做梦!
“好了没?!”秦亦寒不耐烦的催着,脸上易的容让他十分不舒服,另外,他的时间不多了。
小贩有些受惊吓,“哦……好……”小贩条件反射的回应着,急忙将两只蛊虫递给了他,秦亦寒飞快地收下蛊虫,大步向南疆水宗的府邸走去。
高大的铜皮大门紧紧的闭着,围墙高高的矗立着,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一般,如果仔细看一下,会发现整个墙上是覆盖着一层玄铁。
整座建筑无不透露出霸道的防御和十分庄严的感觉,同时也反应出南疆水宗十分雄厚的财力。
秦亦寒小心的将信封从门缝里塞进去,十分用力的敲了敲门,立刻离开了府邸,秦亦寒握着手中的蛊虫,谨慎的回了住所。
人皮面具被小心翼翼的从脸上剥离下来,那副拥有着精致的线条,立体而又几近完美的脸被撕扯的有些微微发红。
“苏长歌,我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那一点了,若我能活下去,我再继续折磨你……”秦亦寒微微闭上了眼睛,表情带着一丝痛苦。
他回忆着最近的点点滴滴,好像是有悖他的初衷,傻的天真的苏长歌真是让他下不了狠手,可是当初救回她来,就是为了报仇而已……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折磨你,如果我做不到,别人也不行。”秦亦寒愤愤的说完,拿着两只蛊虫仔细的看着。
保命蛊的好处是不需要任何的代价来做引子,只需要随身带着,在最关键的时候,它能吞噬一部分的毒素,然后化解掉。
秦亦寒仔细的对照着书,看着使用要点,绝对不能出一点点的差池。
“少主,今天有人往我们的门缝里塞了一封信……”水光管家拿着秦亦寒的信,好奇的看着信封。
“字倒是挺不错的。”水漫天一脸邪魅的看着,瞟了一眼上面的字,便随手递到水光管家手里,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
“你说……我是玩玩呢,还是直接下蛊虫?”水漫天直直的盯着水光管家,仿佛是在征求他什么意见。
“少主,要不要禀报宗主?”水光管家感觉有些无辜,他将水漫天从小带到大的,他的脾气秉性最熟的也莫过于他了。
“区区小事而已,没必要。”水漫天极具趣味的调戏着手里的命蛊,普天之下敢这样玩弄命蛊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罢。
“看少主这般胸有成竹,看来少主已经有对策了吧?”水光管家笑魇如花的看着水漫天。看来又要有人倒霉了,水光管家在心底幸灾乐祸着。
“本少主有点兴趣,陪他玩玩吧!”水漫天抚摸着命蛊圆溜溜的小脑袋,力度的的让它疼的微微扭动着。
“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进入咱们南疆水宗的,单单说咱们的围墙就够他受的了!”水光管家眉飞色舞的笑着,他如果知道是谁,估计就不会笑的这么猖狂了……
秦亦寒细心的读着书,为他没有多少胜率的“拜访”创造一点点的保障,此时,他就是要心无旁骛。
放眼望去,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