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我腿抽筋了……”苏长歌委屈的哼哼着,她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样子十分可怜。
秦亦寒坐起来,大掌附在苏长歌洁白细滑的小腿上,苏长歌立马叫了起来。
“啊啊啊!好疼!你稍微轻一点不行嘛……”苏长歌疼的眼泪汪汪,眼眶都变得微微泛红。
“忍着,轻了不管用。”秦亦寒冷冷的说着,白了苏长歌一眼,但是手上的力度还是小了些许。
腿上的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些之后,苏长歌慢慢的爬了起来。
在床的一角十分落魄的发着呆,头发好像刚刚从鸡窝里爬出来一样,杂乱的简直无法直视。
秦亦寒有些不忍的看了看她,“你过来睡啊,难道还怕我不成。”秦亦寒说完整了整枕头。
“我不要躺着了,要不然等会儿又抽筋……”苏长歌缩成一团,将头支撑在胳膊上,打着瞌睡等待着天亮。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还老是这样?”秦亦寒愣了愣,皱了一下眉头,十分不解的问着。
“自从怀了孕,我就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苏长歌撅了撅粉嫩的小嘴,垂头丧气的说着,摸了摸肚子。
秦亦寒一把将她拖到身旁,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坐着,秦亦寒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很快,她便睡熟了。
秦亦寒叹了口气,“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以后她身子重了,睡觉是个问题。”
秦亦寒回忆着她那实在不敢令人恭维的睡姿,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抱着苏长歌,感觉亏欠她的实在是太多,老是不停的找她的茬也就罢了,在中毒的时候苏长歌还喂过他鲜血。
“从前段时间天天欺负你之后,你都没有和我要过母亲。”秦亦寒摸摸苏长歌的小脑袋,在心底盘算着他的计划。
在天渐渐的明朗起来以后,秦亦寒给苏长歌盖了盖被子,便起身准备上朝。
秦亦寒劳累一天,又一夜没睡,困的不住打着呵欠,骑在马上,也是昏昏欲睡。
“真不知道苏长歌是怎么挺过来的,每天都睡不好……”秦亦寒打心底里有些同情苏长歌,也更加的过意不去。
秦亦寒转身一跃下了马,将他的爱马递给玄武门的官兵之后,向大殿走去。
“秦将军!”燕沐晨慢腾腾的向秦亦寒走来,迷离的笑脸中带着一丝邪恶。
“大皇子。”秦亦寒有些不待见他,毕竟大皇子和三皇子是对立的,他自然也不会对他好到哪去。
“你可知今天的朝会都有什么事吗?”燕沐晨故弄玄虚,一脸玩味的卖着关子。
“这些事岂是我这能知晓的。”秦亦寒说完便要离开,他和燕沐晨没有任何客套,本就是敌人,没必要要那样。
“秦将军,这事和你有关,你自求多福!”燕沐晨说完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扬长而去。
“猫哭耗子假慈悲。”秦亦寒无视他的幸灾乐祸,向着大殿赶去,他可不是会迟到的人。
秦亦寒一身正气,行得正做的直,但是朝中之事,还是需要谨慎行事。
他也深知这一点,总是谨慎的与人交谈,毕竟,他们能爬到位高权重的这一步,也绝对不会很干净。
“秦大将军,近来可好?”京兆尹那个笑面虎,向着秦亦寒走来。
“托大人您的福,过的还不赖。”秦亦寒从容的应答着。
当初那个顾灵儿就是他硬生生的塞给他的,此人不得不防呐。
“秦将军有不用上朝的特权,今日怎么……”京兆尹阴阳怪气的讯问着,文官和武官的恩怨可不是一日便能解的。
一文一武,足以和一水一火相媲美,水火不相容,文武也也是如此。
“这个,自然是有原因。”秦亦寒说完便向姗姗来迟的燕倾尘走去,正好可以避开这啰里啰嗦的老头儿。
“听说好像有人举荐你去边关,你心里有个数。”燕倾尘笑着小声和秦亦寒说,打仗可不是小事。
每一次的战争都会死伤无数,将领亦是如此,秦亦寒现在有妻室,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怕是会对他有影响。
秦亦寒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虽然他也不想去,可是如果真的要让他去,他也只能遵命了。
随着皇上的到来,原来嘈杂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不知多少倍,似乎一只蚊子飞进来,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一旁的管事太监刺耳的公鸭嗓响起。
“老臣有事启奏!”兵部侍郎鼓足了勇气,站了出来。
“最近沧海边境似乎不是很宁静,微臣希望秦大将军能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