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欢儿,环儿。”额,头好痛啊!昨晚上老是梦见一个模糊的小女孩,说什么要带什么娘亲走,她都觉得莫名其妙,做了这样一个无厘头的梦。
她突然感觉自己心脏心跳加速加快,心里莫名害怕颤抖,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在发生一样。
莫非???娘亲……刘慧,难道是刘慧咋滴啦!
“环儿,环儿。”也顾不得什么名门礼节,随便找一件衣裳披上,她得去看看才能安心。
此时房门咿呀打开了,只见环儿垂头丧气面带泪痕地来到易素梅跟前。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从没看过这样落魄没有生气的环儿,定是发生大事了。
“呜呜…小姐…呜呜…小姐你要节哀呀!夫人…夫人仙逝了。”说完环儿失身痛哭,其实她一整个晚上都在照顾睡不安稳的小姐,直到天破晓才睡了会,此时夫人身边的丫鬟来通报,说夫人仙逝了。
小姐睡得极不安稳,这会好不容易睡熟了,怎可叫醒她,而且她得去确认了才能告知小姐,要不然弄错了引小姐伤心,毕竟昨个儿还好好,今天突然说仙逝了还是不能相信的。
“你说什么?”她不能相信,虽然有那么点不好预感。
“夫人…仙逝了,你要节哀啊!”虽然不忍心小姐难过,可是她必须要知道和接受。
“怎会?昨天还好好的?怎会?”说完她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内室,往锦园方向跑去。
“小姐,等等我。”环儿见此赶紧追上去,搀扶着易素梅。
易素梅来到锦园只见沈玉莹在指挥着众奴婢翻腾屋子里的东西,往外扔。
易楚天坐在床沿,注视着似是睡熟中的刘慧。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出去,出去。”易素梅全身散发出强硬的王者气势,所有像是听到命令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人刚走(虽然她还是不相信)就来翻箱倒柜的扔主母的东西,到底谁给她们的权利。
“大小姐,姐姐走了,我也难过,可我们得让姐姐走得安心,她的东西得随姐姐一起去,姐姐才不会孤独害怕。”沈玉莹假装伤心难过的拭泪,袖子挡住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这个障碍可算是去除了,再也不会霸着自己的正室位置了,呵呵。
“谁给你的权利?谁给的?你一个小妾有何资格来动主母的一切。”易素梅犀利的质问沈玉莹,然后直走向床前。
沈玉莹被她犀利的话语一时激得说不出话了,但她更加不能相信那懦弱胆小的死丫头会有这个气势压制她动弹不得且害怕。所以一时半会找不到话来反击,反而被她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也忘记说话了。
易素梅看见娘亲嘴角的微笑,喃喃自语道:“爹,你看,娘还在向我们微笑呢,她在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这娘也真是调皮,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来吓我。”
“是啊!我宁愿她是在跟我们开玩笑。”说完闭着眼睛复又睁开,以回复该有的清明和冷冽。
“梅子,你娘亲走了,她是带着欣慰离开的,因此我们坦然接受吧!让她安心地走。”男人就是这样,片刻的痛苦难过,而后风轻云淡,不留丝毫印记。
“爹爹,娘没走,昨天还好好的昨天还那么好。”她走了,这个世界就没有亲人了,又是一个人生活吗?那上天让她重活一次为的是什么?她不懂。
“梅子,想想昨天你娘交代的,原来就是在交代,昨天是回光返照啊!”
“回光返照??那我们为什么没发现她的不好呢?”看她这一月都挺好的,怎么昨天是回光返照呢!
“呀!小姐,你看。”环儿发现床地下一小堆的白色东西。
环儿上前去拿出来,只见:“这是夫人的手帕。”打开一看竟然是已经干了血迹的手帕,一条一条都是,“难道夫人身体一直不好,吐血,夫人隐藏这些手帕。”只为怕小姐担心。
众人都被刘慧给隐藏主了,想想也是,那红润的肌肤多半是化的,厚厚的白粉掩饰了她原本的肤色,不易发现是无可厚非了。
“慧儿,何苦之此。”谁都被她骗了,以为她好起来了。
“老爷,姐姐这些东西该收拾出去,免得冲撞了……”沈玉莹才真的担心了好一阵,以为她真正好起来了,这些日子可胆战心惊的,好在连老天爷也助她,让她终于死去了。
“去吧!”易楚天不带感情的说道。
“且慢,我说二姨娘,会冲撞到什么??娘亲还没下葬尸骨未寒呢,你想做什么?想越俎代庖吗?”人刚走就马不停蹄来清理东西,这样明显,人心丑恶到极点。
“大小姐,我知你因姐姐离去,心情不好,这可是将军吩咐的事,怎么会是越俎代庖呢?”死丫头,以后在我手底下讨生活,有你好受的,哼,先让你得意一段时日。
“总之,七七未过,休想动这锦园里一切,否则定不轻饶。”易素梅用强硬的气势说道,以女王之姿的气场镇压住全部人,也包括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