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想听听黎昕想说的是什么?因此大伙更是眼眸低垂,耳朵却像是有意识似的拉的老长,然-黎昕就是不为所动,动下嘴皮子的意思都没有,黎皇见他不愿多说似的,估摸着是想单独谈,“今日之事到此结束,各位爱卿下去做好准备,为京城的建设做好准备,景王留下。”
各位大臣很不情愿的的退了出去,虽然想听,然皇上已经开口请出去了,难道还敢强留下不可,除非是不要命了,黎熙不情愿的一走一回头,想着皇上或者黎昕能够留下,让他听听到底在义鱼县发生了什么要这样神神秘秘屏退左右。
黎熙哀怨的到了正大门也不见被人留下,只好期期艾艾的迈步出去了,想来肯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情吧,要不然黎昕不会那样神神秘秘的,算了,既然不想让他知道自然有不想让他知道的原因嘛,黎熙相通这点迈步离开的步子就更加明快了。
黎皇见所有人都离开出去了,议事厅就剩下黎昕和他自己,“好了,有什么昕儿说就是了,他们都出去了?”
黎昕起身来到黎皇的面前,躬身,淡淡的眸子越发的清明起来:“父皇,儿臣有罪,在义鱼县的时候欺瞒了一件事情。”黎皇也不说话,只是双眸明亮的注视着黎昕,“其实当初义鱼县城天灾是易姑娘事先预知到,她也做了一系列措施来将损失减少到最少。”
黎皇点点头,“这些朕都知道,也没什么,身为易楚天之女,能够上知地理下知天文,根据天象预知到天灾也说得通,至于她开庄子搭建避难所,想来定是易楚天给的财力才能在灾难的日子黎维持那么久,对于这点,朕已经给予赏赐了,为何昕儿还要再提起?莫非和今日之事有关?”要不然黎皇想不通,已经过去好久的事情了,赏赐也赏赐了,黎昕为何还会再提起来呢。
黎昕幽暗不明的眸子发着熠熠光彩,“父皇,易姑娘在义鱼县这些年,并没有依靠易楚天的财力或者是权利给自己实行方便,父皇还记得八年前从义鱼县那里运送来京城大量的新鲜蔬菜吗?”
黎皇突然想起八年前一向要从赤夜国大量购买储存的蔬菜,竟然能够从义鱼县那个小地方低价钱的运送到京城,着实不易,刚开始只是以为是那户商贾之人想出的奇招种植了这些新鲜的蔬菜,随后的这几年,京城主要的蔬菜来源皆出自那里?
黎皇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你突然说起易丫头,莫非是易丫头种植的?”怎么会?当初一个八岁的小女娃懂得啥?再说义鱼县的气候很少有人会想到种植耐寒的蔬菜。
黎昕给出肯定的答案,点点头,“是的,父皇,就是易姑娘凭着她的小脑袋瓜子想出来的点子,她为了不惹人注目,而且我朝对于女子抛头露面出外营生颇有微词,她就让信得过的主事沙一哲代为出面打理和联系,而她站在幕后默默的做锦囊。”
黎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他不曾想过当时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居然能够在背后谋划这一切,不骄不躁甘愿走在幕后,一一壮大自己,可以想想,那一年她的蔬菜生意能够给她带来多少客观的收入,即使如此,反观如今她所穿戴的配饰,清丽不华贵,淡雅而又绝尘,不招摇不显摆,清清淡淡。
“不但种植蔬菜,而且还在义鱼县城开设了数一数二的店铺,以轩月阁之最。”黎昕无比自豪的说着,好似这些是他自己的成就那样骄傲自豪。
黎皇接过话头:“轩月阁?无论平穷富贵只要猜对迷题皆能够进阁消费的轩月阁居然是当时年仅几岁的易素梅创建的?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说一个几岁的孩子那里来的那样大的能量和储备来运作这些,据说义鱼县当时被一个叫沙一哲的男人垄断了一半,可是谁能想到,沙一哲背后之人居然是一个几岁的女孩儿。”
“是,就是她,儿臣的消息是从昕骅殿那里出价钱买来的消息,当时儿臣在义鱼县的时候看着沙一哲和易姑娘互动不一样,如果沙易哲作为那些产业的所有者,那么他就没必要对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敬重有礼,除非是易姑娘就是她主子,带着这个疑问儿臣找到了昕骅殿,进而得到确实的消息。”昕骅殿不属于任何组织,也不属于朝廷,那是他黎昕为名除害,为收集情报,替天行道创建的,就连黎皇也不知晓这昕骅殿的拥有者居然会是他黎昕吧!
“昕骅殿?就是那个号称为名除害,替天行道,收集情报的昕骅殿?”黎昕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黎皇只听到了昕骅殿三个字,江湖上提起昕骅殿三个字有的敬佩有的望而生畏,正直的推崇它,腐败的人一说起它就双脚打颤,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黎昕讳莫如深的眸子实时的低下眼帘,不让皇上窥探满眼的精华,“是的,父皇,原先依着我朝的法度,女子不适宜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今日儿臣会说起这件事情,是觉得像易姑娘这样的商贾奇才,被轻易抹去或者隐居后院实在可惜,不如就让她在幕后施展她的商学奇才,带动百姓富足,调动王朝的经济繁荣,不失为变相的为国出力。”黎昕知道这么好的机会,小狐狸不会让它流失掉,而不去作为,不如就告知皇上,让皇上默许她的行为,日后若是有人有意为难,他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