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音眯起眼睛,似喃喃自语,“一样啊,并没有什么不同啊!给我的感觉就是同一块手绢啊!一样的棉布,白色,右下角醒目的梅字,一样的大小,就连色泽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然后周围的人也在小声议论,频频点头认同白语音的话,是啊!这不是一样吗?就连刺绣的针法都雷同,俨然是同一块手绢,这姑娘是傻了吧,居然两块一起比较,自打嘴巴的事情,只有这个姑娘大胆。
黎昕远远的看着这两块手绢,眯起眼眸,仔细观察,略有所思的从两个手绢之中寻找破绽,突然,黎昕的眼眸睁大,释放光彩,然后又隐没于星眸之中,嘴角微微扬起的微笑,那样光彩夺目,让一直注意他的秦若雨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从容自若的易素梅,桃花眼的眸子释放出一闪而逝的恨意。
易素梅待白语音说完,淡淡的笑意自嘴角咧开,星眸皓齿,一笑倾城“是啊!看着的确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易素梅停顿刻意营造紧张的气氛说道,然后将两只手往下拿住,“现在呢,大家可还是认为一模一样。”
上官梦洁一直不明白易素梅为何能够这样从容淡定,即使在两个相同的手绢情况下,原来竟是这样的,“右手拿的手绢,这里有一小块缺角,左手这边却完整无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梅姐姐左手的手绢正是这位公子带来的。”
连一向大线条的上官梦洁都能够看到的差别又何况是别人呢,其他人一片哗然,果然是这样的,以假乱真,真真假假,如果不注意这点细节恐怕这位姑娘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真是歹毒,不知这位女子何故遇上这样的奸诈歹人。
本来已经稳操胜券等的,居然还能遇着这样的变化,男子还想张嘴狡辩,被易素梅截断他的话,“小女子的手绢一向都是这边缺点小角,那是我刻意为之,就是预防有些奸诈小人的迫害和陷害,而且我的手绢从来都不是小女子绣的,乃是我的贴身丫鬟环儿刺绣的,公子这块手绢看似相似,如果近看还是能够看出些许差别的,”说完将两块手绢交予环儿,让她仔细分辨。
环儿拿到手绢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同之处,“不错,人人都会觉得这手绢是小姐绣的,但是我家小姐说手绢会曝光给外人看见,因此在外头没有必要使用自己绣的手绢。”环儿停顿,将手绢举起放到那些女眷的面前,“各位小姐都是绣功了得的人,公子拿的这块是右手刺绣的,而我家小姐手上的这块是左手刺绣的,而奴婢正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左撇子,因此,这位公子的陷害是昭然若揭了。”
白语音脸色惨白惨白的,这无疑打自己的脸面,事情没有弄清楚就私下定论,“是,的确如此,只怪这小人歹毒,弄出这些来陷害易姑娘。”
连承认自己不对的言语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大家闺秀了,白语音今日是颜面扫尽。
男子突然哈哈大笑,也不再伪装自己痴情的样子,露出狰狞邪恶的本来面目,“易楚天的女儿果然不简单,这样都能被你三言两语的给化解开了,只是怎么办呢?有人出银两让小的坏你名节,我可不得做点什么事情才对得起付钱雇我的人嘛。”
说时迟那时快,纵身就要越到易素梅面前,然黎昕一个双手反拽将易素梅拉之身后,出手迎接男子的突然袭击,黎熙见情况不对,立马加入战局,黎穆和黎坚因为担心旁人说道,只得一起加入战局,面对四个武艺非凡的围攻,男子显然越来越寡不敌众,黎熙双手抓住的他的手和腰反于背,将他制止住。
众人面对这突来偷袭打斗,看热闹的心思被担心波及自身而惊吓一哄而散逃窜离开雅致楼。
一向没有见过这样发狠打斗的终千金更是惊吓的尖叫连连,失了往日大家闺秀的样子,连忙离开战局,将自己藏起来,担心会波及到自己。@!
而上官梦洁一向比相同女子的单子略微大点,居然是双眼发亮的观战,恨不得在自己能够加入战局。
易素梅从黎昕的背后走出来到男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子说:“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居然为了蝇头小利,陷害无辜,奸诈不成,居然想要杀人灭口,你做下这些罪孽的时候你可有想过在乎你的亲人或者恋人,难道你就从没有想过也许你的冤孽会报应在你最在乎的人身上?也对,也许你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孜然一身,难道就不怕到了地底下无脸面面对一心呵护你的双亲吗?”易素梅悲恸的陈述,她说不清道不明为何自己会有这样难过的心绪。
男子一字一句听进易素梅的话语,原先倨傲的神态已然北伤心痛苦所代替,也许易素梅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令他响起曾经的过往,突然她脸色痛苦狰狞,仿佛努力要压制主嘴里的东西不让让它倾吐而出,最终因太过痛苦,一口乌黑的鲜血哗得倾吐而出,黎昕眼疾手快的将易素梅拉开才没有吐到她身上分毫。
易素梅看了看黎昕,然后又走已经奄奄一息的男子身边,“是谁在背后谋划这一切,让你来坏我清白,你的幕后之人是谁?”只见男子微微动了嘴唇,然后将最后一口气咽下。
黎熙来到男子面前,上下左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