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子俯首地上,惊吓的更是瑟瑟颤抖,她们一直都知道右使的狠辣,但凡惹他不快,便他说一就无人敢说二,当然前提是宫主不在。
“景王简直是欺人太甚,竟然将我圣心宫的威名践踏之此,他是觉得我们圣心宫不会和一个王爷较劲吧,哼,真是不知所谓,圣心宫在江湖上的名号也非浪得虚名。”向弈启双眼迸射的狠辣,令台下的几人不自觉的咽咽口水。
小罗罗捂着不断留着鲜血的伤口,忍着疼痛说道:“向右使,他们也是小看了我们圣心宫,外面的人不知道宫主不理圣心宫的事情,一向都是您一肩挑起圣心宫的大小事物,您代表的就是圣心宫,我等的精神支柱,如今景王居然敢羞辱您,就让他自食恶果定能大快人心。”
向弈启听人奉承,便不自觉的收起刚刚的戾气,轻扬嘴角的笑意,无比骄傲的说道:“这些年我代宫主打理宫中事物,尽心尽力,虽说不敢以功自居,也算是对得起宫主的信任,现今景王居然敢羞辱圣心宫至此,那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向弈启沉吟片刻,“去,交代下去,今晚我们就去会会景王的宴请。”
向弈启身边一直不曾说话的权谋士,起身行礼道:“向右使,此事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景王居然下帖要我们前去收尸,必然是有所准备的。”
向弈启轻蔑的哼了一声:“即使如此又当如何?他都蔑视我圣心宫缩头乌龟,如果不去会会他,岂不是真好中了他的诡计吗?”
权谋士继续劝说:“景王这是激将法,料定向右使的路子。”
向弈启扬手制止他的话,“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带领二十个宫中精英,今晚随我去会会景王。”
“右使,我们……”权谋士还待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然再次被他制止。
这明明是一个圈套,为何还偏要往里钻,这不是好名誉,而是去送死,再说圣心宫的作为早就引得朝廷不满,想要一举歼灭他们的举动,路人皆知,如今向弈启居然还自己跑进他们设好的陷进,不是明摆着讨不着好处吗?
“谋士,你就不要再说了,好好下去安排。”向弈启烦躁的打断他未说完的话。
权谋士见多说无益,便躬身:“是,小人下去做安排。”
就在权谋士走了有几步的时候,便听见向弈启说道:“准备些易引燃火苗的硝,带上几把弓箭,我让他们来个城门失火,看会不会殃及池鱼。”
哈哈,想来一定是有趣极了,在天子脚下作威作福,定然是极痛快的。
权谋士听后,全身一怔,虽然圣心宫不听命于谁,也不是他人的产物,但这样公然冒犯一国国主,会不会自取灭亡?
不过他知晓向弈启一向刚愎自用,一旦他认定的事情,不会听取任何的劝阻,因此到口的劝谏便被他咽了下去。
景王府。
“二哥,你说圣心宫的人会来吗?”黎熙摇右手曳着羽扇,左手掷黑子下到白子身旁漫不经心的说道。
黎昕胜券在握的微笑,掷起白子下落,黑子已然是毫无退路,全军覆灭,“据我所得到的情报,京城有他们圣心宫的分堂,目前正是右使向弈启打理,而此人一向在圣心宫习惯了万人尊崇,刚愎自用,因此他一定会来的。”
“哎呀,今儿连下了五局皆被二哥杀得片甲不留,棋艺我一向不如二哥精湛。”黎熙前言不搭后调说。
“哈哈,你知晓还来取辱,岂非你贱吗?”黎昕打趣黎熙说着玩笑话。
黎熙右手捂着左心旁作受伤的表情说道,“二哥,你真狠。”
黎昕依旧不痛不痒的看着稍显做作的黎熙,“好了,就不要闹了。”他知晓黎熙定然不会介怀的,他们之间相处一向是这样你来我往,倒也调节下枯燥的生活。
黎熙也收敛起打闹的神色,“圣心宫的势力连朝廷都忌惮,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黎昕撇了黎熙一眼,“有何不好,朝廷是该杀杀他们的锐气了,省的以为自己真就是霸主。也不看看这江山天下皆是父皇的天下,没有父皇何来他圣心宫作威作福,危害无辜百姓。”
黎熙点点头,“话虽如此,是不是该和父皇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来安排这个事情。”
“不过是两具圣心宫的尸体在城门口悬挂,他们圣心宫的难道还能反了天?我整出这么大动静,你以为父皇就不晓得。”自然有人回会禀告皇上他的所为,而截止此时他没有收到任何任何的消息,那便是皇上也默许他的行动。
黎熙恍然大悟的睁大黑如漆的眸子,“听二哥这样一分析,确有其理。”他看待事情还是没有黎昕通透,想的事情不如黎昕全面深刻,太过表面化了。
“今儿圣心宫的敢来,我就让他插翅难飞。”哼,胆敢伤害小狐狸,就该有那个勇气接受他的报复,只要敢来,我定然让你有去无回,或者没有弄得你们损失惨重誓不罢休。
“哟!二哥看来是胜券在握啊。”然后狡黠的靠近黎昕,“二哥的真实意图是为易姑娘报仇解恨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