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景王果然也是好计谋。”他有想到黎昕可能会设下埋伏,等着他,可他没有想到他的声东击西居然对他没用,他呀更不上当。
“要说计谋,还是没有向右使的高明,本王只晓得守株待兔,你却声东击西,毁坏粮食,志在必得,也许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你是个重情意的汉子,殊不知,你尽是带他们来送死以成全你圣心宫的名誉的。”黎昕说着自己的见解,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然后一举击破。
诚然如黎昕所料的,向弈启身旁之人,果然窃窃私语起来:“右使,他说的可对。”
向弈使怎么会承认自己的晦暗一面,他要的是他们的死心塌地,“你们别听信景王的离间计,我的目的当然是抢回我们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
“哈哈,向右使,你也不过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即使痛痛快快告知他们你的最真实想法又如何。”黎昕嘲讽自城墙上方响起。
作为圣心宫得力的右手,向弈启何时受到过旁人这样轻视对待,眼中的戾气直逼向上面的黎昕。
全身的杀气突然自他身侧散开,手里的软剑更是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黎昕复又轻笑出声,“彦君向来不理你们宫中之事,一向也有你向右使带头掌管打理,因此向右使就以为自己是圣心宫的一把交椅了,右使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头上还有彦君了。”黎昕还以怜悯之色瞪着向弈启。
做了这么多又如何,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真是全都便宜了别人。
这件事情一直是向弈启心中的刺,他尽心尽力付出,最后得益的居然是一向不理事物的彦君,他是上任宫主授任的宫主,他就要全心全意的辅助于他。
怎么想心里怎么不平衡:“景王果然也是不简单的,居然知晓我们宫主的名讳,想来也是做过一番打探的,不如我们来做桩交易如何?”
身边有人想出声反对,被向弈启抬手制止,他注视着那个楼上如天人之姿的黎昕。
黎昕充满好奇的说道;“不知道,右使想跟我做什么交易,于我有何好处?”
向弈启倒也开门见山的说:“景王将城门上的兄弟交予我,我让我的兄弟撤走不再毁坏城北粮食仓库,你我的损失也能降为零,不兵刃相见便能解决何乐而不为呢。”向弈启有那个信心,他可以说服黎昕。
毕竟粮食乃国之根本,保存了粮食自然也保存了国力,这个买卖谁都会算,不是吗?
然,不是什么都可以自以为是,可以达到自己预期的那样的。
黎昕佯装赞同道:“这似乎是个好买卖,于你于我皆为利。”黎昕停顿一会,稍稍思量了下,“不过,本王今夜的目的就是不让你将尸体收走。”
向弈启在心底吐了一口鲜血:“感情景王觉得这个买卖不划算了?”不然何以说这样的话来,敷衍于人。
“自然是不划算了。”只见黎熙摇曳着羽扇,由远而近的来到黎昕身侧,“你看城北粮库。”
向弈启看向粮库方向,只见刚刚还火焰漫天的地儿,居然漆黑如斯,连一点点火光皆没有,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做了一个梦,一个自以为是的梦境。
“这是怎么回事?”向弈启震惊的退了几步。
黎熙笑了笑,“你的计谋是好,可是我们却早已料到你的路子,粮库那里我们早于派人埋伏,等你们的人到达之时,将他们擒获,然后我们再放烟雾弹让你以为你们已经得逞了。”
向弈启不甘心的问道:“你们如何得知我们会去烧粮库?而不是城南的军事要地。”难道是出了内奸,不然如何说的通他的计谋被旁人知晓。
黎昕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因为我们知道你的为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疑心又重。你自是不会将视线对准城南,因为那里是军事要地,有重兵把守,于你们得手的风险较高,因此你不会选择那样的高风险地方,那么就只剩粮库了。”
黎熙接过他的话头说道:“粮库有堆放些许比较易燃的军用物品,这几日天气湿气较重,如果你要选择火攻,那么粮库就是唯一选择。”
“是吗?那你们又如何断定我会用红攻来个声东击西。”他就不相信他还能事先预知。
黎昕再次用鄙夷的黑眸撇了他一眼,“你还真以为你们圣心宫当真是天下无敌了?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个昕骅殿,我们的情报来源准确,得源于昕骅殿的提供。如此,你还心服口服不?”
黎昕到最后还不忘给他来个嘲弄加讽刺,就是要你搓搓你的锐气,看你还自以为是的胆大包天不畏星月之法度。
“哈哈,居然是昕骅殿,圣心宫已经好久没有与它对上了,想不得景王果然是好手段,居然能够出动昕骅殿给你们提供情报,就算如此又如何,今夜我们依然能够将他们的尸体抢走,兄弟们,是不是。”向弈启试图鼓舞圣心宫的斗志,来壮威。
如他所料只见一声巨响响彻城门口,抖动着城门似要跌落于地,“是,一定抢回兄弟,抢回,抢回。”
说完他们便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