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么我想问问二哥,圣心宫没有正面为难朝廷,为何你要出面做下这样的事迹来惹来一身骚,圣心宫不但火烧粮库,还令城门失火,这可以说是圣心宫的报复也不为过。”黎穆又将圣心宫的作为再拿出来说教一番。
黎昕听后轻轻挑了下眉睫,做请的姿态:“四弟,这件事事情我刚刚已经向父皇报备了,前因后果可以派人去调查,四弟还有什么话,清继续。”
黎昕不紧不慢,看着黎穆到底想要干嘛。
黎穆突然轻笑出声,转头看向低垂头顶的易楚天:“易将军,令媛易素梅可曾两次遭到圣心宫的人劫杀?”
易楚天听闻自己的名字,赶忙出列,拜见皇上才又说道:“回穆王爷的确是如此,一次是在雅致楼,这次就是前日午时发生的事情,幸蒙皇上庇佑,得景王和曦王出手搭救,不然小女恐是命不久矣了。”
易楚天神态担忧又痛心疾首的说着事情的原委。
“哦,易将军可知晓令媛为何就招惹上了圣心宫的人惹来杀身之祸?”黎穆不死心的继续问着。
易楚天摇摇头,作慈父道:“说来惭愧,小女得她娘亲遗愿便自小搬离微臣身边去往庄子上生活八年,前两月才接回微臣的身边,想来是结识不了仇家吧,因此微臣想会不会是臣的宿敌,见对付不了我,便来对付小女。”
易楚天将自己的想法一禀告出,没有任何隐瞒。
黎穆才不关心什么宿敌,他只在意这件事情是不是和黎昕有关,“两次都是二哥在场啊,这是不是太过巧合了呢。”
听到这黎熙不依说道:“四弟果然还是只在意二哥的,易姑娘两次遇险我也在呢,而且第一次在雅致楼被人诬陷之时,大哥和你都在,四弟不记得,三哥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哦。”因此就不要自取屈辱了。
黎穆暗自压制住暴走的怒火,“哈哈,也是,我被今夜城门失火之事搞得到忘记了还有这事。”
黎昕可没有打算轻易放过黎穆,“四弟说圣心宫没有公然与朝廷对抗,对我二哥羞辱尸体之事颇有微词,那么,我且来问问四弟。”黎昕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又说道:“圣心宫乱杀无辜,残害忠良,无恶不做,又目无朝廷,目无皇上,自认没有可以约束他们的上级,便任意妄为的危害江湖,危害百姓,危害星月的江山社稷,试问此等宵小之辈还需要我皆易大姑娘的名讳来实施吗?”
说白了,即使没有易素梅这件事,他黎昕也会找个明目好好招待他们。
黎穆还想再辩驳,便被黎皇一个厉色制止住:“昕儿说得没错,城门事件是朕特意恩准的,朕就是要好好挫搓他圣心宫的锐气,在星月还有朕在,不是他圣心宫说一不二的地方。”
左丞相秦士林见此情景乘机上前,行礼:“皇上,圣心宫之人简直是胆大包天,其心可诛,居然无视皇上威严,在天子脚下任意妄为,定要严厉打压才好。”
黎皇点点头,“秦爱卿可有和高见?”
秦士林听闻皇上在问自己,便作惶恐的神态,躬身说道:“微臣认为还是找圣心宫的宫主来皇宫一趟,看他作何想法,先谈之一二,再来制定我们的方案。”
黎皇颇为认同的抚上发白胡须,“秦爱卿所言之事,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由秦爱卿出面处理。”
秦士林顿了顿,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了下:“微臣定不负皇上所托。”实际,他在心里叫苦,他都不晓得宫主是谁,去那里找呢。
右丞相上官余出列,行礼:“皇上,微臣以为眼下还是不要贸然行动的好。”
黎皇听到这,略微疑惑的看着上官余,“为何,爱卿?”
“城门失火想来皇上也见证到了它的威力,那么如果我们在不知道他们拥有多少的情况之下就贸然展开行动,恐惹恼了他们呢,作出无法挽救的事情来,因此,微臣认为还不适宜去动圣心宫,尤其是在遮掩搞得时候,更不适宜去出手。”上官于娓娓道处他所担忧的始末了。
秦士林暗自松了口气,上官于这番话相当于解救了他的一筹莫展,上官余以为自己手上可能有圣心宫的信息便出手阻拦了吧,殊不知,你上官于也是帮了一个大忙。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黎皇露出赞赏的目光看着上官余,“爱卿所言极是,朕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
“父皇。”黎穆掩饰眼底的算计,行礼,“父皇,既然圣心宫深处江湖,不如以江湖之理还之,旁人料想不到朝廷,又收拾了圣心宫,一举数得。”
黎皇双眼一亮,露出惊异的目光,“穆儿说得对极了。穆儿可有合适的江湖势力或者江湖有能耐与之抗衡的组织。”
“父皇,不知可听说过昕骅殿?”黎穆又抛出一个巨石,巨浪散开,湿透旁人的衣裳。
一直未曾说话的白文学惊呼一声:“昕骅殿?”
对呀,居然没有想到还有昕骅殿可以利用。
秦士林接过话头:“昕骅殿早于圣心宫半年成立,如果说圣心宫是黑暗魔教的化身,那么昕骅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