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月在将军府小住了几日,因着伤势藏于秀发间,倒也被遮挡住,看不出明显的伤势。
“梅姐姐,帮我看看能看见我的伤口吗?”任珠月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检视着伤口。
易素梅听后无奈放下手里的书籍。
,在任珠月周边左右上下观察着,“我的月妹妹,你的伤势藏于秀发间,旁人用肉眼是看不见伤口的,因此,放心好了,没有破相。”
这古代的女子以容为大,损容毁容之事万万不可小视,好在她是现代来的女子,不然她也得纠结的很久很久。
“是吗?梅姐姐不是安慰我?”也许是心理作用,任珠月觉得那伤口很明显,从各个方向都能看见自己的伤口。
这样一想,即使伤势好了,还是会留下疤痕的,这可怎么办?
“月妹妹!”易素梅走进任珠月,双手放于她的双肩之处,看向镜子那张小巧而又稚嫩的瓜子脸。
“月妹妹,你的伤口不是很大很长,又被秀发遮挡,完全不要在意伤势好了之后会裸露出伤疤,相信我。”易素梅说完,双手拍拍她的肩膀。
“是吗?”易素梅都这样再三保证了,该是看不见的吧!
“是是是,我保证,而且……”易素梅撩起自己的刘海,将额头的疤痕凑到任珠月眼前,“月妹妹,我的伤在脸上,我都不怕,你的在秀发里怕啥子嘛!”
任珠月被她这样毫不在意的神情惊吓到,“你的伤势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但于女子的容颜确实不太妥。”任珠月说话没有任何的婉转。
易素梅不甚在意的摇摇头,“伤害无可避免时,我们就坦然接受吧!”
“才不,我们得想法子遮掩,尤其是容颜上的伤口,会影响到以后嫁夫婿的。”任珠月一脸绯红的说道。
“呦呦呦!感情月妹妹是有意中人了?”易素梅打趣着她,眉眼皆是调皮含笑打趣。
任珠月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样子白了一眼易素梅,“哪有,你那只眼睛看见了。”
易素梅斜视看了看任珠月,又双眼瞪得大大又一眨一眨似是灵动的说着话,右手比着自己的眼睛,“我可是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我又不会笑话你,你这样遮遮掩掩的可就没有意思了。”
任珠月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梅姐姐,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被人听见可不好。”未出阁的女子怎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说情情爱爱,被有心之人听见可不知道要怎样被编排了。
“好了,不说了。”易素梅收起打趣的话语,正色说道。
“环儿,如今外面的形式如何了?”易素梅刚好看见自外面进来的环儿,关心问道。
环儿对着她们两个行礼,“小姐,那些被安置在衙门的姑娘们已经被她们得家人接回去了,只是……”环儿欲言又止的停下了话口,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来表达自己所知,难以启齿的真相。
“只是他们还在编排你家小姐的名节,是不?”哼,想想也知道从无知百姓哪里会说出什么话来。
说开了,他们就是八卦,爱道人是非,只是凭借自己的臆测便下定结论,判定一个人的罪责。
不明真相的人往往通过自己的臆断和所谓的眼见为实来批判一件事或者一个人。
她易素梅改变不了她们的认知,那么就让她们眼见为实,闭上自己的嘴巴吧!
虽然她确实为歹人所掠去,但她们也是未曾相见不是吗?
“是的,说编排太过好听了,他们简直怎么恶毒怎么说。”环儿想到那些流言蜚语,龌龊的言语就难过心疼的想哭。
“环儿,你也不要过于太在意,凡事啊!看开就好。”易素梅无所谓的安慰起环儿来。
环儿心疼的走进易素梅,“小姐,环儿怎能不担心,他们那样造谣中伤你,传了出去,以后谁敢上门迎娶小姐。”
易素梅待再说明些缘由,便被任珠月截去了话儿,“梅姐姐,环儿说的对极了,这件事你不能无所谓的就放过,必须要好好的粉碎这流言,我爹爹该是不过几日就能够到了,届时让明月山庄的庄主说明一下,很快便能还你清净了。”
“如此,我在此谢过妹妹了。”易素梅认真对着任珠月行了个大大的礼仪。
“扑哧!你呀,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毫不在意名节的人,不过我们好歹共经历过患难,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会置之不理的,这你可放心了。”任珠月豪气冲天拍胸保证。
易素梅抓过任珠月的双手,放于手掌中心,“我感谢月妹妹的仗义执言,也感谢月妹妹的豪言壮语,有月妹妹这番话比灵丹妙药还管用。”
“看你说的多见外,我们算是经历过生死的患难姐妹,说这样的话就太过客气了。”任珠月假装生气的说道。
“小姐,就是说啊!你们就不要感谢来感谢去了,既然是患难姐妹互相帮助又如何?”环儿实在听不下去易素梅见外的调调。
要她说,任珠月肯这样做,是再好不过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样解决这一困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