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听着易素梅不善的言辞,脸色当下就难堪起来,“怎么?嫌弃穆王?”
可恶的贱丫头,居然敢嫌弃她的宝贝儿子,她唯一的依靠,她有什么资本来嫌弃她的天之骄子。
易素梅心底凉飕飕的冷风吹过,当下已经觉得很不好了,非常不好。
秦妃这是气恼的发怒了,易素梅不再惧怕,不再俯首磕头了,此时她反而从容淡定了许多,“回娘娘,臣女不敢。”
她想不明白为何秦妃突然召见自己前来,只为撮合她和她儿子。
从她的言谈举止,易素梅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非常喜欢自己才想让自己嫁于穆王。
或许今儿宫宴,就透着不同寻常。
“哼!不敢?”秦妃凤眸狠狠的瞪视脚下的易素梅。
要不是穆儿说她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她还不屑这样聪慧过头一个女子,聪慧的女子往往不好掌控也不好摆布。
不过,要真是说于穆儿,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晾她也蹦跶不出什么花样来。
“是!臣女不敢。”就是她想,她也不会表现在明面上。
秦妃或许在思量她话里的真伪,倒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是带着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她。
良久之后,就在易素梅被看得忐忑不安之时,秦妃轻笑出声,“易姑娘不要见怪哦!本宫是和你闹着玩的,就是为了想看看易姑娘是不是如穆儿所说的那样胆识过人。”
易素梅莞尔一笑,“承蒙娘娘和穆王爷抬爱。”
她知道刚刚秦妃说的是认真的,全所未有的认真。
秦妃朝小歆看了一眼,小歆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趁着宫宴还没有开始,易姑娘陪我聊会天吧!”说完便抬手让易素梅起来。
易素梅心里一惊,她们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一边想一边微笑着站立起来。
易素梅在心底暗自倾吐一口气,感觉好压抑,好想快点离开这里,谁来救救她啊!
“易姑娘的舅舅和舅母可有说什么时候回京城省亲。”秦妃突兀的说起刘志。
刘志星月的兵部侍郎,穿越过来的易素梅并没有见过原主的舅舅或者其一家人。
具体因为什么,让堂堂的兵部侍郎驻守西北,并且一家子都迁移到西北生活,用大家的话说,虽然官职还在,但实质相当于放权或者说外放更为确切。
易素梅并不清楚其中缘由,因此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她去义鱼县之后,中间时不时有书信来往,时不时能够收到刘志的贴补。
易素梅尴尬异常,有点不好意思,“臣女有小半年没有和舅舅书信来往了,只是我回京城之时有去书信,可能舅舅事务繁忙,并没有回臣女的信。”
而且,刘志回不回京城,问她一个女子恐不妥吧!回或者不回这件事,皇上才能决定,来询问一个朝臣之女是怎样?
或者说秦妃更清楚舅舅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因为或多或少,皇上也许可能因为枕边风会泄露一句半句呢。
刘志外放西北之时,正好就是易素梅去义鱼县之时,很巧合,巧合到令人怀疑,令人不安以及令人忍不住多想。
很多种原因,可能是因为沈玉莹被抬为正室夫人,或者是舅舅所处的职位,皇上认为威胁到他皇位的稳定。
八年书信,舅舅并没有说过关于他的调动或者和职位有关的话,每次就是让她照顾好自己,说些生活喜怒哀乐什么的。
因此,易素梅也不会主动去说起这个事情,既然长者不愿意小辈知道太多,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而且那时她年纪小,知道了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哦!这样?”秦妃不相信,不相信她说的话,同时也怀疑她和刘志的亲疏关系。
从易素梅字里行间,看不出太多的情绪起伏,就好像叙述平常事或人那淡然。
“是。”易素梅恭恭敬敬回道。
秦妃是多疑的,别人每说一句话,她都要思量再三,怀疑别人话中的真实性。
或许这就是作为宫中女人的悲哀,不再相信,不再纯真,慢慢丢失最初的自己。
“本宫听说,你和上官丞相家的闺女走得比较近,近好,闺阁中的女子多走动联络联络感情。”后宅女人有时能够帮助男人取得很重要的成果。
不然各国之间就不需要合亲了,女人,就是在其中扮演纽带轮润滑的作用。
“上官姑娘率直、可爱、臣女和她比较投缘,说是一见如故也不为过。”这话倒是真的,梦洁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尤其在这男尊女卑的古代,女子一般作为男人的附属品,是男人的所有物,对女子的要求较为严格,抛头露面的事情最好不做为好,当然这是针对有官职和比较富裕人家的姑娘才有的要求。
寻常百姓,温饱都成问题,要一起解决温饱,因此,对于普通百姓女子,出外讨要生活,世人倒是看得比较宽容。
“也是,几次偶尔相见,本宫也甚是喜欢。”上官梦洁是个一眼看透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