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还是相当了解自己这个小自己快二十岁的胞妹的,她呀!一般进宫都是有事情的。
看吧!她还是没有说错的。
只见秦若雨脸色突地阴沉了下来,秦妃手一扬,室内的所有人员皆接到指令,关门出去了。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说吧!什么事?”
她的胞妹她了解,一定是有大事,或者很重要的事情。
“姐姐,如何毁掉一个人?”秦若雨像是话家常,将狠毒的话语随便自她丹唇中流出。
“毁掉一个人有多种方法,端看想怎么毁掉法了。”秦妃眉头也不皱,就好像再平常不过的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比如?”秦若雨想着秦妃能够说得更具体点。
“比如是让她生不如死还是受尽折磨,痛苦百倍的活着,将她的尊严践踏,让她摇尾乞怜,或者一刀送她去地府报到。”秦妃平平淡淡的将自己所知道歹毒的法子一一道出来。
她们之间谈论的仿佛只是天气,或者谈论的只是生活琐碎事情,一点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法子是有多么的恶毒,多么的令人不敢听视。
秦若雨扭着丝锦帕子,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然她却淡淡的说:“当然是受尽折磨的活着。”
活着享受着她给以的践踏,在她面前摇尾乞怜,没有尊严的活着。
光是想着,就能令人兴奋不已,如若能够速速实现,那才是人生中的完美。
秦妃看见她噬魂的恨意和快意,便问道:“怎么?是哪家不知好歹的家伙,得罪我宝贝妹妹了?”
秦若雨说到这,怒气更甚,尤其想到刚刚的一幕,还有往日的种种,那蚀骨的恨意更是翻江倒海汹涌而来,手里的丝锦不自觉得被她撕开一个口子。
秦妃将热茶推至她面前,“看你如此气愤,该是个该死的家伙吧!你且说说看看,或许我能够帮你一二。”
秦若雨听后放开蹂躏丝锦,浅笑出声,“等的就是姐姐这话。”历经这么多次,都没有扳倒易素梅,她回头想想或许就是黎昕在从中作梗。
因此借助姐姐后宫娘娘的势利,她就不相信不能好好整治她一番。
秦妃始终冷冷的样子,不热络就是骄傲的冷着,“可以说说,你想整治谁了吧?”
谁有那个分量,居然令妹妹如此在意又咬牙切齿的。
秦若雨没大没小的白了一眼秦妃,“就是刚刚被姐姐请来的易素梅那个贱人。”
秦妃放下手中的茶盏,惊疑的看向秦若雨,“你说谁?”
“易楚天的大女儿易素梅。”这次秦若雨说的更加清楚明朗,而且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
“她如何得罪你了?难道是因为黎昕。”秦妃多多少少有听到过关于秦若雨的种种消息,她自己也会多少在耳朵旁说说,想要不知道都难。
秦若雨并不打算多说,因为越说她越觉得耻辱,毕竟那不是很光彩的过去,“大概缘由,姐姐知道一二,不过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和她势不两立。”
永远永远她们都是在对立一面,因此,她们两个必须有一个沉沦下去,永不见天日。
当然,她希望此人是易素梅,这样京城名门公子知道的闺阁千金就是她秦若雨。
她要做人中翘楚,而不是屈居第二或者尾部。
而且中间还嘈杂着黎昕,势必她们之间有一人赢一人输。
“这样严重?”秦妃喃喃自语,然后她说出的话却是暂时浇灭了秦若雨的斗志以及恨意,“穆儿已经向皇上求娶她了,因此目前还不能动她,就是目前你不能去对付她,不要坏了穆儿的好事。”
“什么?”她有没有听错,她的本意是来求助秦妃的,却被告之目前不能动她,不能对付她。
秦若雨急急慌慌抓着秦妃的玉手,“姐姐,这样的时刻不对付她,那我怎么办?她对我诸多侮辱。”
秦妃拿开她有点急切的手,沉吟片刻,“你是因为黎昕吧!如若易素梅有个什么意外,或许皇上就会将你指给他,你是做这样的想法。”
秦若雨此时有点被人打开窥探的尴尬,而秦妃所说的也是事实,“姐姐…我。”
不等她说完,便被秦妃打断,“可是你要知道,黎昕也有向皇上求娶她的,即使她有个什么意外,你以为景王就会娶你?”
当听到黎昕居然向皇上求娶易素梅时,秦若雨整个脸色都阴沉不好看了,而且还能看见狠毒的光。
“即使如此,皇上不是还没答应他嘛!”如若答应了,旨意就会传出来了,可是她并没有听到任何的传闻或者消息。
“是吗?你焉能知道皇上如何打算的。”秦妃顿了顿,严厉的说:“易素梅对穆儿的重要我不容许你横加破坏,否则不要怪我不顾姐妹亲情。”
女人自育有儿子开始,儿子便是女人的全部,即使娘家至亲也不能取代儿子的地位,要知道,儿子是关系到女人一生荣华富贵和安康太平的。
而且黎穆并不是一般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