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希望你幸福。沙一哲深情看了一眼易素梅,便提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将军府。
黎昕对易素梅小声低语,而后也恋恋不舍的离开将军府。
易楚天已然朝着书房而去,徒留下愤愤难平的沈玉莹两母女,今儿她们的目的没有达到,还将将军府三分之一的产业给她陪嫁去了,想来真是损兵折将,连连失利,得不偿失。
“呦!姐姐,今儿可真是春风得意啊!”易素清吐出来的话都是冒着酸气的。
啊!简直是没天理了,原本这一切都是属于她易素清的,怎么偏偏就跑出来个程咬金。
真是气死人了,而且易素梅真是天大福气,三番两次居然都整不到她,简直太没有天理了。
老天也真是多余,居然有她易素清,何必再弄出一个易素梅来,真是…啊…烦死了。
易素清在易素梅面前从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本性,因此她说话往往也是尖酸刻薄的,口里不饶人。
这会只有她们在,她更是要将自己不满的情绪好好宣泄一番,不然…她会生不如死的。
易素清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切的源头都是别人的错,因此打她出生以来,她就将易素梅给怨恨上了。
天生不对付也就天生看不顺眼,她们是天生的敌人。
易素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理会这个因嫉妒令自己发狂心理扭曲的人。
娘亲的嫁妆已经被追回,如此便已经足够了,她现在,此刻并不想理会这个“小孩儿”。
易素清见自己受到蔑视,加之先前的不快,此时如宣泄口彻底爆发出来,顿时也三步作两步,拉着易素梅的胳膊,阻止她前进,“你什么意思?当真拿自己当王妃了,就可以这样目中无人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景王能一生一世对你不离不弃?简直是痴人说梦。”
距离她们最近的所有奴仆,纷纷低头装作没有听见,要晓得在大户人家,这样做才是最好的明哲保身之法,主子之间的事情那是一个仆人可以随意道听途说的,最明智的作法就是闭上自己的嘴巴,塞住自己的耳朵,这样才不会引火烧身。
环儿是一个忠心护住的,她压根听不到别人这样说易素梅,待想反驳,便被易素梅制止了。
两个疯子,她才不想理会她们呢,因此拉着环儿就想离开,奈何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贱人,你现在就开始拿王妃架子了?真是好不要脸,你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你就不怕笑得世人的大牙,你那个薄命的贱娘的贱娘知道你这样吗?”
什么尖酸说什么?易素梅要不是你,这一切本该就是属于我的,贱人。
易素梅用力扯开她的禁锢,凌厉的眼神扫向还在喋喋不休的易素清,“易素清,你找死是不是?你居然说我娘?还有我告诉你,我不是当自己是景王妃,而是我就是未来的景王妃,这场婚姻除非我自己不要,不然我永远都是景王妃。”
易素清突然被她冷漠,高冷的气势吓得一愣一愣的,彻底不敢说任何反驳的话,应该说彻底忘记了自己应该说什么。
“易素清,我警告你,以后我就是景王妃。以后最好对我客气尊重点,不然,我要你没有好果子吃,不信,你可以挑战下我的权威。”她们不是最会仗势欺人吗?今儿还真就拿出来用用。
居然连已经去世的人都不放过,简直是没有任何的慈悲之心。
易素清从小到大哪里受过如此大的疾言厉色被人警告,顿时受不了寻求沈玉莹帮助,“娘,你看这个贱人,她欺负我,也欺负你,你是将军府的当家住母,又是她长辈居然在你面前大放厥词。”
易素清真的有点惧怕此刻易素梅的散发出来骇人摄人心魂的气质,只好让沈玉莹替自己出气了。
沈玉莹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受欺负,自是顾不得其它了,居然一起数落易素梅的不是来,“你这还没嫁过去呢,居然就拿身份压人了,也不怕传唱出去说你败坏皇室的脸面?做人呀!还是要低调点好,留点口德。”
说完,还象征性的看了看周围的一些仆人,被人威胁了?沈玉莹的意图这样明显,易素梅岂有不清楚的道理。
“对呀!我想今儿可不是只有我自己被传扬出去,有的是人跟我一起倒霉。”所以,谁怕谁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哼!不要太得意,今后在景王府受了委屈可不要哭着喊着来将军府求救,没有人会帮助你。”贱人,没有娘家支撑,看你怎么蹦跶。
“是吗?今后事情谁又知道呢?我又何曾指望过你们会伸出援手?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还是八岁小女孩?天真!!”说完便鄙夷的离开她们两母女,不想和她们在纠缠。
没有亲娘的娘家就是没有支撑的存在点,沈玉莹什么货色她会不知道,好在,快离开将军府了,快离开她们了。
除非必要,今后她都不会想踏进将军府一步。
“娘,你看了,她简直是目中无人,居然不将你放在眼里,哪些嫁妆都要给她吗?那我和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