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沙一哲的伤才再次处理好,易素梅轻吐一口气,收拾起桌上的垃圾。
抬头看了眼脸色冷然吓人的黎昕,她抿了抿唇,轻言细语,“哪里受伤了,我看看。”说完正准备过去他面前的。
“不用,不过一点淤青,本王没有那么矫情。”说完还有所指的看了眼沙一哲。
易素梅抬气的脚,硬是生生的给撤了回来,这人…别扭些什么玩意。
易素梅点点头,既然无大碍,本尊又不想看,那就…不看咯,“一哲哥,怎么回事?可有眉目?”
黎昕听到,脸色更加阴鸷吓人,这小妮子当真是…没良心,他说无碍就无碍啊?
呼!而且居然又叫一哲哥,当他面叫一哲哥?当他不存在?气死人了。
突然被叫到自己,沙一哲从震愣中回过神来,“因为它。”说完拿下别在腰间的斑鸠令,放在桌上。
易素梅不可置信的看着它,拿在手上,反复研究,满脸疑惑,“不过是一块上好的玉石,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呀!难道是劫财?”
因为一块玉石而动这么大的动静,也是够可以的,“价值连城?”是呀!除非是价值连城,不然…何苦来哉。
“我看不是。”黎昕插话,臭着脸说道,“前几日我和沙兄在轩月阁,斑鸠令差点被偷。”
想不到短短几天,这次集结集结了杀手前来抢夺,这斑鸠令一定不简单。
“什么?”易素梅相当震惊,“前几天差点被偷,今儿明目张胆来抢,还伤了你,到底是哪路人,这斑鸠令到底有何秘密?”
如此看来,这斑鸠令完全是烫手山芋,谁沾染谁就倒霉。
“不,确切的说,他们要斑鸠令,同时也要我的命。”沙一哲说的风轻云淡,好像说得不是自己事也不是什么关乎生命的事,太过风淡云轻了。
“什么?他们也太胆大包天了,在天子脚下,抢夺东西,居然还想杀人灭口,可知道是何人所为?”这帮人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简直没有王法了,易素梅越说越是气愤难当,完全将自己真实一面宣泄出来,忘记了应该要…维持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黎昕看她激动忿忿不平的样子,眉梢一挑,既意外又满腹牢骚。
要晓得她这般激动是为了别的男人呢,可不是…为了他,可恶。
沙一哲始终平淡如菊坐在哪儿,但如果仔细观察还是能够看见他眼中的温柔和喜色。
“不知道,目前没有头绪,只听他们说是赤…什么?没有多余的信息,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既想要斑鸠令也要我的命。”因为他们的出击处处击中要害,招招狠辣。
“斑鸠令是你的?”黎昕皱眉,问了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
“自然是我的。”不然何必佩戴这样的东西招来杀伤之祸。
“我的意思是可是一直陪着你,或者你知道它有什么用途?”黎昕眉梢微挑。
“斑鸠令是我来京城的前一天我爹给我的,说是我们沙家的传家之宝,要我一定要好生保护。”现在回想,那时候沙石表情很是凝重,郑重的将斑鸠令交给自己,又…似乎话中有话。
莫非这斑鸠令当真是有什么重大秘密?结合此时遇到的情况,不让人怀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莫非…这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宝藏的钥匙?”易素梅大胆猜测,一般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啊!
黎昕双眼一亮,赞赏的凝视着她,“这未尝不是没有可能。”不得不说,小狐狸的思维比较…嗯,前位,他们虽然是这样猜测,毕竟没有说出口。
“我不过是一个管家之子,如何会拥有这样的稀释钥匙。”沙一哲说出的话自己都不能信服。
“你一直在义鱼县生活吗?”想想也是哦!一个管家怎么会有这样一块别人争抢的宝贝。
“自我有记忆以来一直生活在庄子上,从未离开。”沙一哲坚定道。
这就奇怪了,斑鸠令到底是何圣物,居然…如此会招来别人的抢夺。
“那么…”黎昕停顿一会,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口,最终还是道出:“那么你娘是哪里人,你可知道。”
黎昕的话如黎明的曙光,突然照亮漫天的黑暗,注入沙一哲的心田,所有疑惑都变得明朗起来,“我娘,自我懂事以来,我都没有见过,而我爹也从来不跟我说。”
一旦被问的着急了,沙石才会用无比心痛的样子说,她死了。
从那次以后沙一哲便没有再问关于自己的娘亲,因为他知道,他问了,沙石会难过痛苦很长时间。
因此,娘一直是他们之间的雷区,提不得,也不能提,对于未曾谋面的娘亲,他一概不知。
“所以,这块斑鸠令或许你父亲知道,要不然你修书一封回去,问问你父亲。”黎昕给出一条建议,一条目前唯一能够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建议。
“不行,沙伯会担心的,千里迢迢,让老人家担心可不行。”沙一哲来不及反驳,已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