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非常狼狈疾速逃跑,成功甩掉黎熙派去跟踪者,来到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将脸上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此人正是圣心宫右使向弈启,露出渗人的吓人的脸色,刚刚还是一座山此时赫然出现一个门,原来这是圣心宫京城分堂。
向弈启一边将头上的黑巾拔了下来,恨恨扔到地下,他没有想到自己再次出手居然又是失败。
向弈启阴鸷着脸,招呼一个手下过来,小声交代几句,那人便点点头退了下去。
真的是奇耻大辱,“谋士呢?”他愤愤不平,问着巡视员,“谋士一直在里面。”
向弈启直直朝大堂走去,“真是可恶。”来到平常公务的地方,狠狠将桌子上的物品扫落一地,还是难解心头之火。
“右使,失败了?”谋士毕恭毕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问着昭然若揭的答案。
“对,黎昕黎熙突然出现,没能成功。”可恶已经是第三次失败了,这个耻辱…他咽不下去。
“易素梅是个有福之人,不如…就此放手吧!”如若让宫主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惩罚自己。
“不行,一次不成还有下次,一定要将易素梅从江湖上铲除。”这样,才能重新树立他在江湖上的地位,他人才会拥立以及肯定圣心宫的地位,宫主才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右使…”权谋士还想再说些什么,看着一脸难平的向弈启,到嘴的话便咽了下去。
向弈启一向刚愎自用,他人的建言他一般都听不进去,不过…他没成功不是吗?或许,这样一旦事发,可以作为一个不死的筹码。
“本使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易素梅非死不可。”每每因为这个小女人,自己在秦若雨面前被挤兑,他人,可不知道是怎样编排和小瞧了自己。
“你们谁来给本宫解释解释,关于外面的传言?”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彦君凌空飞至,怒容严峻,使人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
他们两人立马从自己的位置上,来到下方,行礼回道,“不知宫主指的是那件事呢?”
问话的是向弈启,他心里隐约知晓彦君想说的是什么,装糊涂就是最好的回答方式。
而且圣心宫一直都是自己在打理,如若没有自己哪有彦君的逍遥自在,因此,他主观以为彦君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只要自己打死不认,一切都会回归平静的。
不过,刚愎自用的人总是太过自我良好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说时迟那时快,彦君飞跃来到他身边,右手突然掐着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分毫。
向弈启这才看到他眼中的狂风暴雨,以及嗜血的残暴,抓着自己的手青筋暴凸,他越来越感觉难以呼吸,双手习惯性的想剥开被禁锢的脖子。
诚然,想要活着,想近一切办法令自己脱身,奈何他就像是跳梁小丑,没有丝毫的作用。
“本宫警告过你们,不许动她,你们偏偏要是吗?”彦君每说一句,便用力一分,感觉脖子距离身体分离也不过是随时而已。
向弈启想要求饶,可是…奈何真的快要窒息断气了,满脸都是面对死亡时的恐惧,是对生的渴求。
向弈启眼睛看向吓得半死的权谋士,希望他替自己求情,权谋士畏畏缩缩,战战兢兢,连跪带爬来到彦君的脚下,颤音说着,“宫…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事情,向右使最清楚不过,不如,先让他说清楚。”
权谋士说完,便将头磕在地上,不敢仰望和踹气,宫主的厉害,他不想领教。
彦君一个放手将向弈启狠狠的甩了出去,迫使他掉落在墙壁上,向弈启疼痛难忍,又因为刚刚呼吸到新鲜空气,拼命贪婪呼吸着。
在甩开弈启出去的时候,彦君又狠狠的提起右脚,将权谋士狠踢了出去,在他们因为疼痛难忍张嘴呼吸之时,双手迅速将黑色药丸送入他们的嘴里。
刚刚得以重生,此刻又被喂食不明药丸,他们眼中的惧怕不言而喻。
“宫主…”向弈启拼命扣自己的喉咙,希望能够吐出来,即使它将自己的黄疸吐出来,也没有看见形似药丸的东西。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们吃下去的五日痛,顾名思义,间隔五日痛五日,遇水则化,无色无味,迅速会融入身体里面,痛得求生不能求死无望,目前还没有解药。”五日痛是最近研制出来的,还没有试过药性。
居然敢不听命令?简直是找死。
权谋士听闻,吓得赶紧磕头求饶,“小的错了,求宫主饶命,饶命啊。”彦君最擅长研制毒药毒物了,而且他研制出来的一般都是毒性极强的,有时会直接要人性命,有时又让人生不如死。
与其被痛的受尽苦难而死,他宁愿一死百了。
一向以主人自居的向弈启,也不断磕头认罪求饶,可能太久居以人之上,他居然忘记了彦君的手段,他也以为彦君只是吓唬他们,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狠心对待他们。
一切都太过自以为是了,终究他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如若自己能够做主,掌握别人的命运,那么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