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无辜的耸耸肩,深情款款凝视着小狐狸,“我的娘子何罪之有?”
易素梅浅笑回视,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鼓励以及信任。
秦若雨看他们当众秀恩爱,恨不得上前去扯开他们,撕烂他们的嘴。
黎穆狠狠道:“我们可是好几双眼睛看着她毒害父皇的。”
“你们?”黎昕冷言看了看秦妃,秦若雨,以及先皇近身太监总管一眼,还若有似无的扫视了秦士林,“因为你们就是凶手,自然要找个替罪羊,一来嫁祸二来想借机牵制我。”
黎昕话一讲完,宣示殿又是喧哗一片,之前可不曾有消息传出凶手另有其人啊。
怎么?这会好似凶手有……这……皇家秘辛。
“你疯了。”黎穆做贼心虚般狂吠,“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你不怕父皇在天之灵不得安息吗?”
黎昕生生打断他的话,威严且又安人心,“如若我任由你们诬陷无辜之人,放过真凶,父皇在天之灵才不得安息。”
“先皇遗诏在此,谁敢放肆。”黎穆狗急跳墙般拿出所谓的遗诏。
众臣见状,纷纷跪于地上,俯首称臣,以示尊重。
黎昕轻蔑的看了眼入小丑般的黎穆,蹲至十三公主面前,轻哄道:“十三,告诉二哥哥,是谁将药下在父皇的杯子上的,这可关系到你二嫂的性命哦!”
安婕妤赶紧拢了拢十三,用力过度以至于弄痛了她,十三呲牙呼痛,“婕妤娘娘,你弄痛我了。”
被一顿抢说,外加黎昕眼露寒光,安婕妤连忙松了对十三的禁锢。
十三得到解脱,立刻靠近黎昕,远离安婕妤,视安婕妤为洪水猛兽,“二哥哥,我不要二嫂下去见黑白无常,那样二嫂太可怜了。”说完,眼泪扑通扑通的往下流。
黎昕心疼的拭干她的眼泪,轻轻哄着,鼓励道:“别怕,你告诉二哥哥,是谁将药下在父皇的药碗里?”
黎昕将她转向自己,以免害怕安婕妤,十三不敢说出实话。
秦妃可就不淡定了,“景王,这可是诱使证言,而且十三的话如何能够算数?你不相信我们几人的证词证眼,居然相信一个稚童的胡言乱语?”
十三终于受不了的大喊,“我才不是胡言乱语,我几次看见他……”指着太监总管,“将药涂抹在父皇药碗的内壁上,父皇病情才日渐加重,最后就永远得睡着了,是婕妤娘娘一直不让我到处喧哗,说你们会要我们性命,如今你们冤枉二嫂,我才不要你们冤枉二嫂。”
十三,情绪颇为激动,他们大人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这边不让说谎,那边自己又在说谎。
到底是几个意思,她都被搞糊涂了,而且,她确实亲眼所见,之前父皇还能够说几句话,后来就是整日整日的睡觉。
黎穆心惊,他没有想到十三居然看到事情的经过,真是太大意了,如今太监总管已然被指出,是否会牵扯出自己?
越想心越惊,越是惧怕,然他又转眼一想,太监总管是身居高位几十载,应当有些本事能够化险为夷才是。
这样想着,他的心定了下来,他看向殿们处的心腹,点了点头,那心腹明了的暗自退了出去。
黎昕眸中的幽光一闪而逝。
太监总管听闻将矛头对准自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奴冤枉,老奴伺候先皇三十余外,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十三公主看到的无非就是老奴在给先皇呈药而已,十三公主就想成是下毒药了,望皇后娘娘,秦妃娘娘,穆王爷明鉴。”
能够身居总管二十载,没有一定的定力和本事,亦做不长久,太监总管此番话又得到众多臣子一番理解。
黎昕点点头,似乎接受,“你说的颇有道理,亦能够说得通,但是……带进来。”黎昕话锋一转,冷冷吩咐道。
即可,两个侍卫押着先皇的专职太医欧太医进入大殿。
欧太医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对众人行礼,双眼不敢直视黎穆等人,有意避之。
黎穆狠狠瞪视下方之人,心底的巨浪被掀翻起来,忐忑又止不住的胡乱猜想,难道他倒戈了?
坐在他身边的秦妃,轻轻拉着他衣袖,要他少安毋躁。
黎昕来到欧太医跟前,居高临下的说:“将你昨儿告知我的一五一十的告之在场的所有人。”他低下身子,眸中透着警告,“一字不落的。”
先前,欧太医是怎么亦不肯承认的,无论威逼利诱还是性命要挟皆不为所动。
直到黎昕将一封密函扔至在他面前,他才心如死灰般经过久久的思想斗争才开了尊口。
原来,早些年欧太医的儿子,唯一继承人一时贪玩,杀了人,在当时是被处决了的。
只是欧太医以为将是秘密,不成想居然被黎昕给挖掘出来。
当年欧太医利用人脉关系,将他的儿子李代桃僵换了出来,送到赤夜国,隐姓埋名又生活了在哪里。
黎昕的用意很简单,他不招,就将他那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