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出来,迦楼陡然僵硬,随即,他转过头来,再次盯住了他。
……偏偏他还在讠秀惑自己。
阿宁大概不知道,人形态喵呜的他,格外令他无法自控。
这次,他不想放过他。
想以口勿封缄,或是让他喵呜得更婉转、更动听……
他再一次,贴压上去。
……
血月仍然在天空高悬。
大草原的夜晚向来静悄悄的。但在血月这几天,通常会变得十分嘈杂,四处充满争斗的声音——可这一次,血月瞧着虽然可怖,动物们却渐渐没有了从前的畏惧。
原来,血月并非不可战胜,并非不能摆脱。哪怕是一点点的希望,也会让他们振奋。
巴克利带着一群狮子,从各处分流汇集,慢慢的,所有动物都恢复清醒。他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看着天上的血月,一边议论纷纷,一边到处询问:“怎么回事啊?巴克利他们是怎么恢复的?”
“听说是……是那个小喵崽!他有神秘力量!”
“小喵崽?就是喵呜族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特别可爱的那一个?”
“对对对,你要是不加可爱俩字,巴克利都不带搭理你的!”
“……可惜没听到喵呜声。”
“是哦,我也想听。真的好厉害啊。呜呜呜,这么可爱的崽崽,为什么不是我们族的?”
“唉,谁说不是呢。你瞧瞧那些狮子们,他们现在走路都带风!”
“尤其是那个巴克利,可恶啊!根本就是炫耀!”
……动物们的怨念,巴克利是没注意到的。一旦大家都恢复了,巴克利旋即遭受到来自老婆的重大打击。
“阿宁呢?”
“阿宁在哪儿呢?”
“阿宁怎么不在这里?”
母狮子们把巴克利围成一团,心情十分急迫,中间还夹了个银灰色的身影,是多伦。
多伦迫不及待追问:“阿宁去哪儿了嗷呜!谁打我!”
这必须是巴克利。
巴克利:打不了老婆,还打不了你个外族嗷呜小狼崽子?
他缩了缩大脑袋,故意无视多伦,讪讪笑着解释:“这个……阿宁啊,阿宁不在这里。”
“阿宁他……他和迦楼在一起!”对!这个说法很合理,特别好,特别合适!
母狮们这才放过他,招呼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只有多伦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阿宁怎么老和迦楼那个黑东西在一起?
下一句就是——
唉,阿宁什么时候和自己多在一起呢?
多伦孤零零的背影,斜斜映出老远。
……在动物们陆续恢复正常的时刻,话题中心的邵以宁和迦楼的状态,却不太好。
绵延不绝的刺激,令黑豹甚至无暇他顾,只一门心思与脑海中的“祂”在对抗。而转瞬之间,他又被深深影响,随着内心深处的念想破壳而出,终究无法自已,压倒了猫耳少年。
他反反复复亲口勿他,将肌肤上的雪色弄得一塌糊涂,又牢牢压制住这具精致躯体,难以自拔沉沦其间。
而邵以宁,后知后觉,终于发现迦楼是哪里不对。
黑豹的身体紧绷着,眸中血色弥漫。他尾巴时不时用力拍打地面,彷佛故意在分散注意力。但脊背起伏间,以这样的姿势僵持着,邵以宁难免余光四散,瞥见某些不该看到的地方。
月色忽然透亮,他……看到了。
迦楼下半身、后腿间的那个地方。
邵以宁:……等等!是这个影响吗?
他唇瓣微微打开,隐约看到洁白牙齿与柔嫩的舌,一时间瞠目结舌,愣在那里。
竟然是这样。
所以才会那样亲口勿他,才会这样压倒他,才会……才会与他“交尾”。
动物的话,好像没法自己解决。迦楼大哥此时很辛苦吧?一直在忍着,会很难受的。
虽然自己是个母胎单身的魔法师,但好歹比迦楼要多知道一点儿。邵以宁脸上爆红,伸出手去。
“迦楼大哥。”
他圆溜溜的眼睛瞧着对方,明明是羞耻的话语,也强行扭成正经严肃的表情——偏偏不伦不类,只变成了可爱和许多的心动。
邵以宁尽可能不去想那些日爱日未的内容,轻咳一声,竭力正常说话:“我帮你吧。”
“我……我可以的!”
……只是这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迦楼的尾巴,愈发绷直了。
猫耳少年慢慢移动,修长的手指缓缓触碰。随即,他眼眸陡然瞪大——他灼热滚烫,温度一直侵入进身体里。
这是他的……
他别的都不敢想象。可不知为何,一些画面却浮现在脑海里。
迦楼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