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宴开始,花园子里越发热闹起来。
云奇红讨好完府尹小姐便时不时往外园子里看,那边是招待男客的所在。
“二姐,表哥怎么还没来?”自从上次落湖事件发生后,黄郝舍表面上消停了,可他内心的狂乱却一直不曾停下过,这次便要趁乱搅事。
花园子里人头撺动,看得见的波光,看不见的暗流都在涌动。
赏花的活动安排得很满,依次赏荷过后,便有歇息的茶点小食,尔后还在湖上会有搭台子唱戏。
云其雨百无聊赖的陪着云老太太和一众夫人小姐们坐在园子里最好的位置看着戏台上上演的《新女附马》。
沐浴着清爽的夏风荷香她心里异常烦闷,可表面上却显得十分的温婉耐心,将早听得不耐烦一脸苦相的云奇绿比下去了。
她认真看戏的模样引得那些夫人们连连点头,称赞她端的住,拿得出去,是个顶顶大气的姑娘。
听着那些刺耳的夸赞声,云奇绿恨恨咬着嘴唇,手底下微微一动。身旁上茶水的小丫环便不小心脚底打滑把茶水泼到了云其雨身上。
云其雨看了一眼那个眼生的丫环,眸底一抹冷意涌出,只再往下瞧见她脚底下那块突然出现的西瓜皮,不由缓了脸色,在小丫环吓得浑身哆嗦时及时安抚住了她,温和地与众人打过招呼起身去换裙衫。
只这里虽是云家的地盘,可毕竟不是在嘉陵城里,她出门时倒是带着备用衣裙,却被搁在马车上。
“小姐,你先去客房歇息,我出去拿衣衫。”夏草看着那湖蓝的长裙下撒下的好大一片汤渍,不由一脸难看。
“别着急,慢慢来。”云其雨侧眼一望便看到了跟在她身后出来的云奇绿,她正得意洋洋的朝她做鬼脸:“大姐需不需要妹妹帮忙?”
云其雨瞪她一眼:“下作。”
虽然刚刚她不曾亲眼所见,却也晓得就是她吃了西瓜故意把皮扔到那小丫环脚下,然后才会让她踩中滑倒,这是想让她出丑吗?
不,她蹙了蹙眉头,巴掌大的脸上显出几分担忧,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倒不是她能掐会算,只是在经历过那样的生死之后,她心里想得越发多了些,此时便隐隐涌上几抹担忧。
“大姐姐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不舒服?”云奇绿看她脸颊潮红,像是药性要发作了,喜得眉开眼笑。
热,浑身好似被火炭包裹着似的一阵阵烫得火热。
“你……你个下作东西,你做了什么手脚?”云其雨作为过来人,心里对她所中的这种药物已经有所感觉。
不是chun药,就是mei药。
这对姐妹花,竟然真的已经下作到了如此地步了吗?
“哈哈哈,好大姐,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的好表哥自从上次偷香窃玉失败后可一心盼望着要好好伺候你了。”云奇绿想到在福平院里偷听到的杜文潜中了状元的头一件事情居然就是来求娶她,她心里一阵憎恶,此时见她这般异常兴奋,笑起来的时候张开血红大嘴,笑得没心没肺。
真不知道云其雨到底有什么好的,除了这张脸长得好看些,浑身都魅惑入骨,浪得不行,没个正经相。
这一次是她与二姐等了好久才等到的机会,好不容易让人弄来了这种据说只要一沾染上就必定会毁了清白的药,今儿个就好好生生地毁了她,看她一个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再去gou引杜状元。
云其雨心电急转大口大口喘息着,胸腔好像被挤压了似的,她缓缓后退,想要强行推云奇绿,却不想这药物不仅令她燥热难堪,更是让她浑身无力。
她无法想象此时她要再碰黄郝舍恐怕……
她焦急的四处打量,四周空无一人。
“好姐姐别看了,我跟二姐早就已经将这里打整干净了,你乖乖的进房间去,没有人会来打扰你和大表哥玉成好事。”云奇绿看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得意,捂着嘴唇笑得脸扯开一道十分诡异的弧度。
云其雨用尽全身力气将云奇绿推开,踉跄着迈开脚步开逃。
可刚绕过假山,便看到了一脸淫笑的黄郝舍。
“好表妹,快来哥哥这里。”
“滚,你滚,你个瘪三混帐。”云其雨咬紧嘴唇,勉强支撑着大骂。
“骂我瘪三,待会儿你就会骂着求着让我疼你,哈哈……”黄郝舍看着身形不稳,蹒跚而步的女子,像是一副猫捉老鼠的模样逗弄着她。
“别浪费时间,等会儿有人来了可就不妙了。”云奇绿不耐烦的催促,现在她只想赶紧让表哥把云其雨的清白毁了,看她卑贱的躺在这个白嫩肥胖的表哥身下婉转承欢,再让二姐把大家引来看场热闹,这事儿就成了。
黄郝舍被眼前眼神迷离的小美人迷得三不着两,呼吸急促快步上前就拽住了云其雨,她一挣扎,如丝的裙衫堪堪被扯破。
扔下手中如丝的织锦料子,黄郝舍涎着口水笑得更欢实了,流着满口的哈揦子直恶心的云其雨连连作呕。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