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雨瞟一眼她,唇角带笑:“先别忙着害怕,那儿还有两个你的老熟人。&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接着环儿和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三个人到齐,冬虫眼角已经抑制不住的抽搐了。
众人都静静看着这一切,等待着此事的反转或者结局。
“奴婢亲耳听到过冬虫跟小刀说买茶叶的事,却不是在眉姨娘孩子小产前,而就是在昨日夜里二更时分,他们在花园子里的假山后面悄悄的背了人说的。”圆脸婆子径直指着冬虫。
“你好狠的心,仗着我家小刀喜欢你那身皮肉,你就唬弄着他玩儿,欺骗他,让他给你做牛做马,为你所用,你……你个小蹄子,我非撕了你不可。”圆脸婆子正是小厮小刀的亲娘伍婆子。
她是管着二门院子的,所以前院和后院她都能来去自由,便也正好看到了冬虫昨夜背了人偷偷溜出去的事儿。
“小刀,你说你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云成中顿时一怒,随手将手中茶盏往小刀额头上一扔,正中他的眉心。
那里立即以看得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吓得顿时哭了:“小的……小的……”
“老爷饶命,小刀还小不懂事,请老爷饶过他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伍婆子哭嚎着。
云成中平生最气欺骗他的人,怎么可能听着他们几句求饶的话就轻轻放过。
他站起来一脚重重踹在小刀身上,痛得他哭爹叫娘。
“行了,这小厮不过是个被人指使的东西,那真正敢欺骗主子的却是这个贱婢。”云老太太好强了一辈子,平生最恨别人这等两面三刀,躲在背地里欺骗主子之人。
云其雨拦下所有人的怒气,指着灰色布衣的掌柜,温和的问他:“你铺子里昨日可有卖过凉茶给她?”
灰衣掌柜仔细打量了冬虫一眼,立马认出来了,一个劲儿点头。
云其雨让他退下,冬虫听得这些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一双半睁的媚眼不停的往刘氏的方向打望,她就指望着她暗地里的主子此时能拉拨她一把。
毕竟,她就是受了刘氏一家的蛊惑才会来背叛自己的主子。
可刘氏却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反而只是随意的挥手,扬高声音:“竟有如此背主之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打完之后再跟她好好聊。”
不一会儿便有粗壮的婆子拉扯着冬虫下去,临走经过刘氏面前时,刘氏使了一个眼色,拉人的婆子心领神会,重重点头。
冬虫感觉到了婆子掐住她手腕的手力道大得四肢都好像不是她的了,她细胳膊细腿的连挣扎都找不到地儿,顿时就吓得身下一热,有某种流质液体从她的翠绿裙子下面流了出来。
等到她人一走,刚刚跪着的地方,已经湿了一滩。
云其雨闻到一股带着热气的骚味不由皱了皱眉,默默往一旁移了些,云老太太也有些恶心地朝她招手:“大丫头起来吧,有证据也不早说,让这等贱蹄子得了脸爬到主子头上来,都敢污蔑主子。”
她一把拉过云其雨,一边恨恨的敲击几案,心里气恨难平。
外面“啪啪啪”的板子声一声高过一声,打得里面有事没事的人都吓得缩紧了心神。
冬虫再被拉进来时,已经打得昏了过去,云成中一看都这样了,还咋审?
“抬凉水来泼,泼醒为止。”
“扑通”一桶水浇到冬虫身上,她吓得一个激凌顿时清醒过来。
刘氏一见打成那样了,她居然还能再醒过来,生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由皱眉紧紧盯住她:“既然醒了,就想好才说,好-好-说!”她眼神犀利,尾音上挑下扬,颇多黑白,脸上也再无慈眉善目之意。
冬虫只看了一眼,便被吓得瑟瑟发抖,她想到刘氏的狠绝手段,想说又不敢说。
“冬虫,你好歹跟了我一场,我自问这么多年以来,从不曾亏待过你,可你这次却让我栽这么大个跟头,要不是有伍婆子和铺子老板为证,我只怕都要被你害惨了,我知道依你的本事,你大概也不敢做下这等恶事,你还是像太太说的那样,好生想想把该说的都说了。”
刚刚铺子老板也证明了,云其雨派去采购的小厮从来都不曾买过任何凉茶,反倒是冬虫自己去买来的。
“你要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也都能自己查出来,只是要真到了那个地步,事情可就不会再这样简单了。只怕要将你送到官府去查办,听说那监牢里可真不是人待的地儿。”云其雨拍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绕着冬虫缓走几步,半是冷笑半是同情。
“别以为你护着那人,他就会感恩,想想三十大板,若是悠着打,怎么可能将人打晕?”见大家已经在讨论案情,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