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该怎么办?”云其雨也蒙了,她虽然足够倔强,却也不想拿自己的脚来开玩笑。&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这么陡的路也不好让人抬轿子来接。
杜文潜动了动身体,仍然坚持他来背她。
云其雨为难了一阵,可左脚实在太疼,一只脚难以支撑她全部的重量。
夏草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主子,你就别强着了,就听杜大人的话,他扶着你,我在下面接,我们接力把你弄下去,过了这几层台阶就好了。”
云其雨动了动,痛得嘴唇都颤抖了。
她看了看杜文潜,他脸上之前的痛苦之意早已经压了下去,此时面容之上没有一丝痛楚,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痛了,还是痛得已经麻木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只能接受这种做法。
她看出梁弈枫嘴角动了动,只怕她再不下决心,他也得说话了。
比起招惹梁弈枫,她还是选择杜文潜,至少知己知彼,还有一胜的把握。
两人接力一扶一抱,过程看着实有些艰难,但是好在效果还不错,费了些功夫,也顺利的下完了台阶。
接下来的路比较平坦,杜文潜一人接过了云其雨,一路把她背到了凤凰寺里。
到了院子里一片寂静,问了守门的婆子才知道,其他出去游玩的还没有回来。而老太太则是去了主持方丈那里与之谈论佛理去了。
回了房间,云其雨早痛得受不住,脚一动便踢掉绣鞋要扒开罗袜看看伤口。
杜文潜回过身来,看了一眼梁弈枫。
他清冷的面容上,顿时露出一抹了然,摸了摸鼻尖点点头:“我到外面等着。”
本想说他先走,可她的伤还没有看过大夫,他竟然有些放心不下。
杜文潜蹲下身来自然的替她除掉罗袜,左脚边已经红肿起来。
“这是……你忍着点,我给你摸摸。”
他一寸寸的往前摸索着,找到了脱臼的地方。
“阿宁,你说你听到我们要成亲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他突然开口。
云其雨一阵茫然:“啊,什么?”
“我心悦你,你心悦我吗?”杜文潜再问。
云其雨觉得自己的脑细胞都快要不够用了。
“你毛病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问她这样的问题,她可没有那么无聊。
“阿宁,你到底恨我什么,可否告诉我?”杜文潜不受她的影响继续问她。
“你混账,你小心眼,你……忘恩负义。”云其雨被他问得想起了当初的伤心事,不由咬着牙,恨恨出声。
“啊……”刚骂完,她脚下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她脚下一动,顺便一脚踢在杜文潜脸上。
“好了,你的脚脱臼的地方我已经替你接好。”杜文潜捂着俊脸,一脸无辜。
“原来……你是在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替我治腿。”云其雨从刚刚入戏的回忆里反应过来,看着杜文潜脸色惨白,心里不由有些过意不去。
且不管他上辈子有多对不起他,只说现在,他一心帮她,这个情她不能不承,否则有恩不报,与上辈子狼心狗肺的他有何区别?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这里有些治跌打扭伤的药,我让夏草给你上点。”她咬着唇,半晌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杜文潜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很是激动,她终于主动关心他了,可是一听到她居然让她的婢女替他上药,他就有些不快了,他咬了咬唇:“我还好,没大碍,回京再看大夫吧。”她要假手于人,他就不擦药了。
他有些别扭的转过头。
“主子,杜大人背上的衣衫都被血染红了,只怕伤得不轻。”
夏草从外面进来,打来一盆热水,替云其雨擦脸,擦手。
“脚别擦。”杜文潜轻轻抱着双脚。
这脚长得圆润可人,一根根细白如玉,指甲修剪得十分精致。
云其雨被他的动作弄得心头漏跳了一拍,脸上瞬间通红。
轻轻动了动,示意他起来。
杜文潜也发现了刚刚自己太激动,生怕夏草用热水替她敷脚,影响她的伤口。
连忙道歉。
他不是有意占她便宜,只是无心之失。
云其雨当然晓得伤势为重,也不与他计较,只忙忙的把脚收进了青被中。
杜文潜等到夏草出去了,摸了摸濡湿的后背,也不知那上面是血还是汗,只是是真的痛,他眨了眨眼,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床榻前的长凳上。
“阿宁,阿宁。”
云其雨一眼转过来,看到她青色的袍子几乎都染成了红色,吓得惊慌失措。
“你……你伤得这般重,你怎么不说。”边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