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饶命……妾身也是听的别人说的,都怪那传话的胡言乱语。&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刘氏又开始了她最擅长的往别人甩锅的手段。
“刘氏……你派人绑架我,意欲敲诈勒索云府,你真是胆大妄为,如今竟然还想杀害我母亲,你个贱妇,贱妇……”云成中气到了极致,狼狈的脸上肌肉都在抖动。
他气得狠了,身子骨又有些不适,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气晕了。
“老爷……”跟着他把他救回来的夏铁一看,顿时慌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杜大人说跟人借点兵进来压压场子,可老爷太刚愎自用了,以为进来刷脸就行,刷脸倒是真行,下人都认,可谁料到他能生气把自己气晕。
“父亲。”云其雨也蒙了,这局势要不要这么狗血。他才占了上风,这就晕过去了。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老爷扶出去好生歇着。来人,伺候好老太太吃……药。”刘氏眼眸一转,突然看到了从外面匆匆而入的云西贵。
她生生改了一个说辞。
云西贵生气又着急,可当着外人的面他也不能埋怨自己的母亲,让人馋扶着她下去了。
临走前,还让院子里的丫环一定要保住云老太太不要死了。
回了宝珠院他才气愤难忍:“母亲,你下毒把人弄伤,弄残我都没意见,可……可你……不能把人弄死。”这人一旦死了,就是三年孝期跑不了。
他还怎么科考?
刘氏低着头小声嘀咕:“我不是听说你父亲无意中摔死了吗,这才……守一个孝也是守,不如趁机把老太婆一并弄死了,否则她好了,还能饶得过我们?”
她有些害怕云老太太的手段。
这才不得不给自己多留一条生路。
“现在可好了,父亲没死,祖母也没死,接下来该死的就是我们了。”云西贵抚额无语到了极致。
心道,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初他们兄弟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不该急着到家庙里去把她放出来。
她在家庙里被关了那么久,情绪和心思早就已经与从前不同,变得颇为让人无法琢磨,甚至有时候表现得已经接近了癫狂的地步。
再也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行事没有原则。
“我……我错了,我也是太害怕他们再把我罚去守家庙,你可不知道,那个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刘氏捂着手帕当着儿子的面就哭嚎起来。
“现在怎么办?”
家里就两个长辈,刘氏可好,妥妥的全得罪了。
“这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连累到你们。”刘氏下定了决心。
她当着云西贵的面虽然嘴里是这样说的,可他的心里却有着莫可名状的阴影。
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到那个阴森幽暗的地方去了。
好言好语的诳走了云西贵,她连忙回身去看云老太太和云其雨。
她们跌坐在身后的床榻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恨恨瞪了一眼。
中风了的老太太已经不是对手,关键就是平安无事回到府里的云成中麻烦。
“娘,怎么办?”云西富已经哭着跑进来了。
“父亲回来了,你可知道?他之前在门口的时候逮着我骂了半天,气得半死。”
刘氏扶住他,轻轻的骂了句:“是回来了,你至于吓成这样吗?”
“我……我,父亲好像已经知道是我们绑架了他。”云西富刚把在云家诈得的银子拿去把欠的银子还了,可还没等高兴起来,云成中就回来了,而且还知道了事情真相。
“没事,没事,交给我,交给我。”刘氏安抚的拍着他的后背。
云成中醒过来,一定会追究她的责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刘氏看了一眼身后的福平院,现在这个院子里能够阻止她的人已经没有了,趁此好机会她若是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为了自己,更为了她的一众儿女,她必须要把云家掌握在手里,而对他们一家人已经有意见的云成中就不能活着。
她身影踉跄着回了宝珠院,在箱笼里东翻西翻,翻了半晌才从衣柜的夹层里翻出一包药包来。
这个东西曾经用在这府里其中一人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再次用到它了。
她精心调配好了一杯参茶盏,打发了身后所有的人,只身一人去了云成中歇息的前院。
她镇定自若的把参茶端过去。
“大夫刚刚说要给老爷熬些参茶,我已经熬好了,喂了他喝吧。”
云成中院子里的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家老爷回来,受了伤,喝点参茶是正常的。
只夏铁是个明白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