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雨见状怎么可能让他逮着这机会,咬咬牙快走一步继续拦住他:
“二哥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想要阻碍柳将军办案吗?别忘记了,贼人可是在我们云家被抓住的,若是得罪了柳将军,只怕他不再顾念从前与我们云家的那些过往的情谊,如此一来,岂非得不偿失?”
经她一提醒,刘氏更害怕了,她胆子再大,也只是一介妇人,耍横拼狠也只敢在自家后院里,面对这真刀真剑的士兵完全怂了,一度哽咽难言,只敢“呜呜”落泪。&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此时看柳青源原本想走,自家儿子还想阻止,立马使劲朝他使眼色,让他千万不要招惹了他。
云奇红心里从来没有歇过想要嫁给面前男人的心思,此时为了给柳青源留下一个好印象
也与刘氏一并拦着他。
云西贵两只手皆被拦住只好恨恨看着柳青源带着人耀武扬威的离开。
一离开云家的地盘,云雾黑沉间,那被抓的黑衣人已经瞬间被掉了包。
杜文潜领着换回来的黑衣人,将其扶上了马车,一把扯下了他口鼻上的蒙面巾,看清楚了人才把他双手松绑。
“杜……杜大哥,刚刚发生了什么?”云昕泽一脸懵逼。
夜深了,他在床榻之上睡得正香,却突然被人给绑起来了,被人换了一身衣衫不说,口鼻还被堵塞住了,他什么话都不能说,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直被人推着走,看到云家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接着就看到了杜文潜。
“没事,你没事了,刚刚那一切不过是我们遵照阿宁的意思把你救出来的计划。”杜文潜把计划与他说了,听得云昕泽脸上写上两个大大的字:荒谬。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长姐,我想陪着她,他们都不怀好意,我若走了,他们一定会欺负他的。”云昕泽年轻的脸上带着一抹绝望。
“你冷静一点,阿宁说过,你是她的希望,同时也是云家那群人重点想要对付的对象,只要你没事,他们就不敢对阿宁怎么样。”杜文潜无语抚额,云昕泽的执拗超过了他对他所有的想象。
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把他说服。
云昕泽大概接受了这个结果,可依然想的还是要救长姐。
杜文潜累得瘫倒在马车上,无奈的以头触马车:“你以为我不想救她出来吗,是她自己不想就这么出来,她认为云家是属于你的,她要把属于你的东西全都拿回来。”
经此一事,杜文潜得出一个结论,这姐弟俩果然都十分固执。
柳青源自从见过云家人那番作为之后,就一直对云其雨的处境抱有不好的猜想,一心便想着要帮助她。
翌日他便带着人再次去了云府,以调查昨夜贼人之事降临,云家下人拦不住,只好将人带了进去。
云西贵被迫接待了他。
“柳将军昨日不是说过,只是那贼人逃跑时慌不择路,误入我云家吗,怎地今日,这是要秋后算账吗?”
柳青源清俊的脸上,剑眉一瞪,便显出几分犀利之色,云西贵纵然见多识广,也还是生生被这沙场的气势震住了。立马软了语气:“是学生不会说话。”
柳青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还自称学生,他就算听出来他故意提醒他好歹也是中过举人的人,那又怎么样,他是武将,又不是文官,管他们那些狗屁斯文之事。
“本将军今日就是顺便过来走走,一则查探昨日旧案,二则来探视一个朋友。”
然后强势让他唤出云其雨。
云西贵神情僵了僵,立马意识到了这柳青源只怕来者不善,从昨日开始,他就一直在有意的算计他们,昨日夜里也许真如他所想的那般,其实只不过是在戏弄他们。
他心下一滞,心思顿转。
他不与这等粗鄙的武夫计较,命人唤出了云其雨。
“柳将军。”云其雨没想到柳青源居然会借机回来见她。
只不过看着有些碍眼的云西贵,她颇为无赖,可偏偏还真不能找到合适的理由驳了他的话,毕竟他可是摆出了兄长的架子,以男女授受不亲为借口,拿孤男寡女不宜独处说事。
她干脆什么都不说,只叙旧,一句示警的话都没有。
反正她有杜文潜助她,之前该与他说清楚的话,该点明的事情都说完了,如今还能再看到柳青源突然上门,那么就一定是杜文潜的手笔。
他自己不方便出面,所以请出了身负兵权的柳青源。
结果是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云奇红、云奇绿姐妹闻讯而来。
云奇绿一如既往的没有好脸色,一来就诋毁云其雨四处勾搭,拿前日的贼子和昨日的贼子说事,暗指这一切都是与她有所勾搭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