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雨被那潮湿的嘴唇一抿,心神晃了一下,还没想好要怎么躲开,杜文潜带着酒精的嘴唇已经将她檀口轻轻堵住。&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唔……”云其雨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可他却好似并没有察觉一般,依然在她的唇上细磨慢碾,将他的耐心展现到了极致。
“你……你走开……”云其雨狠狠推开,可此时的杜文潜,已经彻底醉了。
他脑中一开始的酒精作祟,而此时怀中女子身上幽兰的馨香直钻入他鼻中,香得他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心里只想追寻着这个香味,将她狠狠的拆吃入腹。
云其雨躲不开,便只能推开,杜文潜喝了酒之后力气奇大,一推一搡间,她丝毫不是男人的对手。
她的挣扎只把自己娇俏的身子往男子的身前送得更近了些,让他抑制不住的抬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双手,另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便放到了床榻上。
粉帐轻纱,珠帘玉幕,女子乌黑的秀发散在锦被之上,如同一圈圈的波纹一般,她眉眼中闪烁着羞怯与怒意,越发激得身上男子弯腰俯身,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声呢喃:“阿宁……”
他的声音好似带着魔力的精灵一般,一点一点的穿透着女子的耳膜,一时之间她快要找不到她的声音了。
她迷失在了一片云雾之中,那里只有男子颀长的身影,低沉的嗓音,鼻息轻轻一吸都是他的气息。
男子的吻技越发醇熟起来,好似逗引着盛开鲜花的蝴蝶,扇动着翅膀,轻轻擦过花瓣,又好似流经山涧的小溪,水声潺潺,温柔的抚过它停留过的每一块石头。
这感觉如风又如露,吹过树叶,温柔亲和……
云其雨沉醉其中,沉沉不知归路。
不知不觉间,身上衣带渐宽,露出一片玉白之色。
那雪白中衣下的肌肤欺霜赛雪,莹白如玉,映着暗黄的灯光好似一片云海之上的珍珠,散发着灼灼的光芒。
杜文潜醉得越厉害了。
大手顺着玉白灵活的挑动,如同按在一把素雅端方的古筝之上,一拨一动间,便有“铮铮”的乐声响直民,悦耳动听,唯美至极……
一阵拨弦而过之后,乐音渐消,女子破碎的吟-哦之声渐起,如玉击之声,清脆动听,声声入耳。
“阿宁……”杜文潜情难自禁,原本只想浅尝辄止,此时被那声声如珠玉般的声响诱着,早已失了理智,大手挤进幽深的山谷之中,抚着谷中流出的带着体温的热泉,他一阵狂喜,这是美妙的邀约也是安静的等待。
“阿宁,我来了……”
他低吼一声,低下身子,两人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在这个瞬间,他的内心涨得满满的。
女子吃痛大叫一声,眼泪如流水,轻轻溢出,她抬首咬住他的手臂:“混蛋,谁让你……谁让你……”
“阿宁,阿宁……别喊,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杜文潜低下头,噙住她的嘴唇,轻声哄着她。
“不……许碰……碰我,我……我要跟你和……离。”随着男子畅快的动作,女子的哭声渐小,声音颤抖得话不成话。
杜文潜坏心眼加大动作,让女子抽不出功夫来与他说这些他不想听的话。
一夜珠纱帐暖鸳鸯睡,一缕清风吹遍珍珠和。
……
是日,朝阳渐起,清风遍地,阳光中透着初夏的爽利,云其雨拾了床榻之上的瓷枕和锦被,全往杜文潜的身上砸去:“混蛋,你个登徒子,你个……”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让她骂不出其他的脏话,只能在这几个词汇之间不停的重复。
杜文潜只着中裤衣衫半开,露出精-壮的胸膛,脖颈间有着几个明显的牙印,看那印迹细微,一眼便知是面前女子的杰作。
“夫妻敦伦,天经地义,阿宁,这已经是迟到的洞房花烛夜了。”他抬高下巴站在那里由着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往他的身上砸来,还一本正经的说教。
“你滚,滚出去,这是我家,不欢迎你。”云其雨失去了理智,气得脸上潮红,再加上一夜的荒唐,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她之前经历的那一切。
杜文潜不疾不徐,缓缓走过去,扯了扯半开的衣衫:“娘子要赶我走,也得容我把衣衫穿好罢,否则不是让别人看去了春光。”
“没皮没脸……”云其雨瞪他一眼,从不曾知道,杜文潜竟然是这样的他。
杜文潜借着穿衣衫的借口贴上去:“娘子不高兴,怎么骂我都行,可别生气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若气消不了,便打我骂我都行。”他丝毫不怕云其雨翻脸,大手一扬,将脸色气得发红的女子紧紧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