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突然的闯入,积蓄着蓄谋以久的yu望,云其雨想要反抗却已然来不及了,她娇弱的挣扎在男人的力量下,是绝对的弱势,况且他将他的灼热无限的放大,引领着她跋山涉水,穿龙钻巷,毫不吝惜地将他的美好分享给她。&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她再次不知不觉地沉迷其中。
……
记不清,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多少次,她一次又一次低低的求饶,可他却像是听不见一般。执着的要-着她,直到两人俱都开出鲜艳的花朵,攀登到峰顶。
她先于他醒过来,看到房间里上了灯,才察觉,天已经黑了,他们在床榻上整整躺了三个多时辰,这期间,他们没有用饭,没有……
这个样子,大概这宅子里伺候的下人们都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做着这般荒唐的事情了。
她顿时觉得有些没法做人了,捂着被子想了又想,突然抬脚踢上男人的腰。
“娘子,你才用过,就要翻脸不认人吗?”
杜文潜轻轻掀开她盖在脸上的锦被,星眸灿烂,恍若星辰。
“你……你无耻,从今以后不许故意钩引我。”
她时常觉得每每躺上床榻,她好像就变得不是她自己了一般,她会情不自禁的被杜文潜引导着,然后做出一些她会拒绝的事情。
“你明明这么喜欢我。”杜文潜想到下午那场荒唐到极致,却又美妙到极致的运动,心里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
他的阿宁在他眼里便是最美,最好的,他喜欢看着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模样,柳眉轻蹙,粉唇轻轻咬着,微微露出雪白的贝齿,下巴抬起,露出完美的脖颈,她那么美,那么甜,他是怎么要也要不够了。
“不是我喜欢你的,我讨厌都来不及。”云其雨一口否定,却不想杜文潜一句话说得她差点被噎住。
“我知道阿宁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心更喜欢我。”杜文潜搂紧她凑近她的嘴唇,借着说话的机会轻轻吻了她一下。
云其雨连忙挣扎,他却只是偷香一口,还没等她反应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
穿衣起床,云其雨用了足足半个时辰,她一会遮这里,一会儿遮那里,可偏生应该忙碌到没有时间用饭的杜文潜却愣是赖在房里不出去,他全程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她将中衣、中裤,长裙,外衫一一套上去,还要看着她用头发将脖颈上的吻-痕掩盖起来。
弄得她心寒不已,等她气极要拿梳妆台上的玉梳砸他的时候,他又连忙说起他在山里的事情。
“山里肯定有人,没有精怪,也没有野兽。”
云其雨的所有的注意力便就这样被他给吸引去了。
因着杜文潜这次是夜探芒山,所以他们并没有走得太深处,很多应该去探的地方也没有去探。
此次已经有了一些收获,他得赶紧上报庞次辅。
“所以,你们早就对那座山起了疑心,来这里做县令也是你们计划之内的事?”云其雨看他急忙出去的身影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杜文潜脚下一滞:“阿宁,我们夫妻一体,为何要与我分那么清?”她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可事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绝对的?
“所以你承认了是吗?不是我算计了你,而是你骗过了我,不得不说,你的演技比以前还要好,好十倍,好百倍。”云其雨气到极致,顺着手头的一盘子糕点,随便捏了一块,砸到了他身上。
杜文潜只觉得心头塞得厉害。
他沉步上前:“如果我说,我来之前并不知道这里的一切,也不知道这座山,你会信吗?”
会信吗?
哼,当然不信。
云其雨用沉默和转身离开回答了他。
她承认他很聪明,他的动作也不慢,但是他敢不可能快到那种程度。
他才来几日,若是早先没有做过功课,怎么可能就立马怀疑到了那里。
况且,他来的这几日里,不是在前面忙碌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与一众县衙里的小官小吏出去喝酒游玩,他哪里正经的办过一件差事?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受骗了。
她居然还会因为联合三皇子把他弄到这荒芜的小县城里来做县官而感到心虚,没想到,他这哪里是被算计了,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她是蠢,她算不过他。
她咬牙,坐下来默写了一遍《清心咒》方才好受了一些。
就着房中的烛灯,她将杜文潜的一应变化和安阳县、芒山的一些情况都据实写到了信里,上报给三皇子。
竟然都是怀着别样的目的而来,那能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就全凭本事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云其雨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嫌热,蜗居在后院里,而是多次走出去,或者邀请田彩云到县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