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霞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看她的确晕了之后,才擦干眼泪,苦着脸与同来的粗壮婆子把她拖到藏在草堆里的马车上。&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马车得得声起,正朝着芒山的方向而去。
“咳咳……”云其雨只觉得浑身被勤得死紧,她动了动脖子,脖颈处一股火热的痛意席卷着她。
痛意让她恰到好处的保持住了镇定,她想起来了,她被姓田的那个女人骗了,她还让人打晕了她,现下……
听着马蹄声声清晰的传来,再看着眼前漆黑一片,身子颠簸,浑身疼得像散了架似的,她判断此时大概在一辆正在行驶在山路上的马车上。
“你是谁?谁在那里,放本小姐下去,我是田家二小姐,你们敢抓我,信不信我爹弄死你们。还有我姐夫,我姐夫是李国公府的世子爷,你们不想活了……”
“听到没有,快开门,把本小姐解开。”
云其雨听了半晌,总算是完全判断出了那位同样的可怜虫还真是田彩云。
她循着说话的声音在马车里轻轻挪动了一下,轻轻撞了她一下。
她立马吓得紧张的大喊:“啊……”
“嘘,别吵,我是你云姐姐。”
“啊……”田彩云啊了一圈,又骂了起来:“你们到底是谁的狗腿子,别让本小姐发现了,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她骂完之后,长喘了一口气,才蹭向云其雨,压低声音:“云姐姐,你……怎么,怎么也被他们抓了?”
想到今日这日子,而云其雨又是受她之邀,她立马自责起来:“都怪我,都怪我……害了你。”
“别吵,我们想办法把绳子弄开,然后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面临过生死大劫,回过神来,知道她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她很快缓和下来,积极思索起脱身之策来。
“我有办法弄开绳子。”
田彩云磨了磨牙齿,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奈何她没有练过瑜珈,不能把绑在后面的手拐到前面来咬,如今发现还有一个难姐难妹绑在一起,而且她还那么镇定自若,顿时觉得慌乱的心里有了主心骨,蹭着云其雨的背,扑到她反绑的手上,用牙齿咬起来。
里面黑成一团,两人在适应了后,透过不停摇晃的车帘隐约能够看到一点点光芒。
她牙口还不错,撕咬了一阵,便将绳子给弄开了。
随着她细声细气的一声“好了”传来,云其雨动了动双手,她骨头都快被绑僵了,轻轻左右晃了晃,才使得身体恢复过来。
“你觉得还好吗?”云其雨替她解开了,在她手臂上轻轻捏了捏。
两个人在马车活动了一阵,田彩云又开始了她的骂街之行。
云其雨趁着她骂得兴起,悄悄透过车帘看了看外面的情形。
这一看之下,顿时吓到了,不知何时,之前的田彩霞竟然早就被换成了两个彪形大汉。
现在她们想要逃走,只怕不容易,而且这马车竟完全像是行走在悬崖峭壁之上的,一边是悬崖,另外一边就是高高突起的巨石,她们便是想要跳车都不行。
“外面的情况不太好,出不去,只能等。”她悄悄缩回去与田彩云交流了一番意见。
同时也想要寄希望于夏草。
希望这次她能够再聪明一次,再次把杜文潜唤来。
不过,希望是希望,可她却依然不敢放弃自救。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天都快要擦黑时,突然慢了下来。
“到了,哥们,把这上面两个娇滴滴的美娘子弄下来吧。”一个鸭公嗓尖着声音喊着。
“啧啧,我听说这是他们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要不我们哥儿俩先尝个鲜?”另一个声音粗嘎难听,云其雨不自觉的拿他与杜文潜比较了一番,立马嫌弃地皱了皱眉。
“有个倒是可以,另一个可是个雏,咱们要是破了她的身,上头就会知道了。”
“那还不简单,咱们就上那一个,只要小心些,别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就万事大吉了。”
两人说着已经是忍不住了,猴急地上前来掀帘子。
云其雨手中簪子早就拿在手里,等到帘子一开,她立马使劲全力捅向其中一人。
也不管是哪里,只要捅中了,就使劲往里头挤了挤,愣是把一支长约一寸长的簪子尽数捅进了那人的眼睛里。
“啊……操他娘的,这死娘们弄瞎我眼睛了。”鸭公嗓鬼哭狼嚎。
一旁的田彩云吓呆了,云其雨一把拉过她顺便将另一个掀帘子的那人一脚蹿了下去。
“快,快跑。”
下得马车,只来得及看到面前是一栋豪华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