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氏顿时明白了,有些惊慌的起身:“不好,刚刚那话让二郎听去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几个人刚刚还争得各自强硬,此时却乱成一团,都在互相抱怨:“你刚刚问我这些做什么?”杜大梅看向老林氏。
“我问你,你自己开始不好好跟我说,非要等到我问你才说,你什么时机不好挑,偏偏要挑这个时机,结果……”老林氏回头也是毫不犹豫的一瞪。
“行了,娘,大姐,二哥也没有说什么,他如果真的不高兴的话,他肯定会留下话来的。
他既然什么都没有说,就说明他也许并没有咱们想的那么生气。”
老林氏唉声叹气,捶胸顿足,也无济于事,只能暂时信了杜紫鹃的话。
杜大梅不放心,让最无辜,也最得云其雨喜欢的杜紫鹃去探听消息。
可杜紫鹃去了碧云居之后,才知道,她竟然出门了。
云其雨早就已经与田彩云约好了,此时正在自家的茶楼铺子里坐着喝茶吃点心。
一壶最时兴的蒙顶甘露,一壶花茶,四色干湿果子。
两人就着软榻,半躺半靠的坐着。
屋子里烘着四个火盆,烧着上好的雪丝炭,将屋子里烘得暖暖和和的。
田彩云穿着一身桔色带黄条的家常厚棉衣,眼带艳羡的看着一脸舒适的靠在迎枕上,正享受着夏草温柔按摩的云其雨。
她穿得也普通,只着了一身八成新的蝶恋花紫绣厚袄子,领子立得高高的,衬着白净的小脸,似一朵初春乍然吐蕊的鲜花。
“眼若秋水一汪平,眉飞鼻挺万般娇,云姐姐就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也难怪田大哥一看到云姐姐就挪不开眼。”
还主动提出要为她画肖像。
这可是她不知想了多久,却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
想着眸中一暗,使劲掐了自己一记,她如今家破人亡,再无安阳城首富的名头笼罩她,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不,也许在他们眼中,她连一个普通的女子也不如,至少人家不是被人抄家灭族的人,而她不过是因为上次与他们一起被抓进芒山,而得到的赦免罢了。
“彩云这是怎么了?”云其雨看她眉色,品她唇角的苦笑,已然看出她心中之难,只她不说,她也不好相问,只能试探着道。
田彩云苦笑一声:“往事已矣,不提也罢。”
听她说话,再无往日里的利索干脆,云其雨突然就心疼了,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她:“行了,别皱着眉头了,我听说你在安阳城里的时候很会做生意,田家能够在安阳城里屹立不倒,其实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劳。”
田彩云依然愁眉不展:“我哪有什么功劳,只会在家里瞎折腾了,其实不如云姐姐之处多矣。”
“我看过你们开在安阳城里的茶楼,不如这样,我们去转转,你替我看看,能否改良一番。”
安阳城里唯一的一座茶楼便是记在田彩云名下的,如今也算是她名下唯一的一家产业了,她此番出来,那一处还能不能保得住也不一定。
说到此事,田彩云又免不了伤感一阵,只想着云其雨好歹也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才会这么卖力的说服她,她也不能老是想着从前的事情揪着不放,这般想着,她便起身跟随她一并起来到处转悠了一番。
发现她名下的这家茶楼可不就是一座普通的茶楼吗?
跟大梁皇朝的所有茶楼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特色。
所以生意也算不上最好的,只勉强过得去。
“大厅里入口之处最好不要摆桌,这样路人在门外就能一眼将里面望穿,那里面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就没有神秘感了,这般一来,他们很大的可能不会选择这里。”
说到生意经,田彩云难得将心里那团糟心事都暂时放下了,一心一意为她筹谋。
云其雨原本只是简单的带她出来散心,然后看她心情不好,故意找个话题让她转移注意力,可带着她走了一圈,又听她说了诸多有关茶楼改革的事后,她大有一种豁然开朗之色,脸上亦是惊喜交加:“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话算是盛赞了,听得田彩云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地人低下了头。
主动道:“茶楼里我大概都逛了一下,若是云姐姐不嫌弃的话,我将我能看出来的地方一一与你说一回,可好?”
云其雨拊掌大喜,连忙拉着她往二层雅间里奔,一坐下,来不及命人奉茶,便先吆喝着要笔墨纸砚侍候。
看她如此激动重视,田彩云心头亦是满满的惊喜。
原来她并不是完全无用,她还是能够有用的。
“这第一条便是要在茶楼入口处设置如同宅邸照壁一般的东西,不知是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