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馨香随风吹来又随风飘走,梁弈枫几乎是痴迷的喃喃出声:“雨儿,我来晚了一步,可是……我不想放手了。&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云其雨吓得浑身一僵,然后猛地推他:“殿下……”
梁弈枫回神,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潮,他刚刚失神了,这个女子身上有着迷一般的魅力,魅惑着他靠近,甚至做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来。
“抱歉,我失态了。”他松开手,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再把她怎么样。
云其雨的双手得到自由,抚过额头立马藏到了身后,再不让他随意触碰到。
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梁弈枫是又好笑又好气,只得保持住距离,让云其雨再度信任他。
“你想救他,还是只想打探他在宫里的情况?”
为了让她再次放下防备,他主动提起杜文潜的事。
“殿下能做到哪一步?”
如果能救得杜文潜,自然是要救下他,如果不能救,那便打探一番。
“看你要怎么做?”梁弈枫看着面前离他五步开步的女子,面容清新,眉眼秀雅,清风拂起她的青丝,荡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喉头不自然的动了动,眼中渐渐变得炙热。
可想到他一旦做了出格的事,她便会离得他更加遥远,他强行忍了忍:“你回去吧,我进宫看看。”
云其雨朝他点头:“如果殿下能救出他,沅沙大运河的开通将会在年底进行。”
云其雨突然十分肯定的道了一句。
梁弈枫一脸震惊,不过不等他接话,云其雨已经转身离去,她是不打算深谈了。
而此时杜文潜在皇宫里的确不好受,他被押在了皇宫的大牢里看管起来。
一个人窝在大牢里,两天两夜,滴水未进。
还时不时的要面对宫里侍卫对他的审问:“说你为什么要谋害皇上,你的同党是谁?”
“不招?来人,上刑……”
宫里的太监们用刑,下手虽然没有刑部大牢里专门的酷吏那般厉害,但是架不住他们心理变态,手段残酷。
因而没来几个回合杜文潜便被弄得死去活来,病恹恹的倒在柴草堆里,像块破布一般扑着。
“怎么样,还是不招?”太监总管上午下午都要来问候一遍。
“嘴死硬了,跟死鸭子的嘴一样。”
“拖出去,皇后娘娘要见他。”太监总管挥手。
无人敢反抗,如今皇上病重昏迷,皇后娘娘便就是这后宫之主,就算是太后娘娘也得给她几分薄面。
皇后的宫殿里,刘皇后一身大妆,一脸严肃的盯着跪在丹墀之下的杜文潜。
他一身灰白的外衫上,沾满了血丝,她有些嫌恶的皱着眉头。
“这些人怎地如此不讲究,把人弄成了这样,还怎么审问?”她不悦的皱眉。
“皇后娘娘,这人你别看他是个文官,可他的嘴倔着了。”内侍凑上前去小声的解释着。
“本宫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倔呀。”刘皇后懒得多审,一挥手便让人上刑。
门口施施然走进来一个女子,她一身粉红外衫,一身同色百褶裙,腰间系着金黄宽边腰带,将纤细的腰肢衬得不盈盈不堪一握,小脸儿上秀丽明艳,正是刘皇后亲出的夏元公主。
“这人心啊,总是不足的,先皇时期的丞相范文举你可还记得,他当时看着不也是老老实实的吗,可先帝却是死在他手上的。还妄图想要染指大染江山,称皇称帝。”
刘皇后一开口便是国之大义,谋朝篡位的大事,夏元公主便是有什么话也只好咽了回去。
“把那女大夫也给我本宫拖进来。”
杜文潜心神一动,看向门口的位置。
季榆像根麻袋一样被他们扯着扔了进来,一把丢在地上。
“看看吧,这就是那个同谋,杜文潜啊杜文潜,皇上时常夸赞你行事有度,颇得他的心意,可没想到,你却是狼子野心,竟意图谋害皇上,本宫问你,到底是谁人指使你做的?从实招来,本宫便饶你一命。”
杜文潜低着头,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来,迎上刘皇后的眼眸,他嘿嘿一笑:“是不是罪臣说是谁,皇后娘娘都信?”
刘皇后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想要乱咬人,立刻封住他的话头:“你跟谁人走得最亲,本宫虽然不清楚,可你的家人肯定最明白,你自倔强好了,本宫这就命人去搜你的宅子,本宫就不信了,你有如此野心,家里会没有任何记录吗?”
杜文潜一听,刘皇后大概求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真相,而只是想要利用他达到她自己的目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喊道:“罪臣便是与……与章亲王来往最密,皇后娘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