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公主想要做什么?
为什么会跟她母亲刘皇后对着干了?
当时刘皇后发泄脾气的那个刹那间,杜文潜几乎要觉得自己不能活下去了,她的怒气外露得很是明显。&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她就是想要他的命!
这一点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去。
谁让他不听话,多次拒绝章亲王的结党之邀了?
因为杜文潜的再三请托,倍儿离开大牢之前,又顺路去了一趟关押季榆的牢房。
在牢里根本没有女子与男子之分,这关押的地方的待遇都是一样的。
破旧的木板,干燥的稻草,成群的鼠虫……
季榆的状态倒还是好的,面向牢门坐着,倍儿一进去,她便一眼看到了她。
倍儿看清楚面前的女子,不由惊艳了一下。
那女子长得清秀出尘,那双眸子在阴森黑暗的牢里也显出了十分的明亮,她一眼就被她吸引住了。
“你是谁?”季榆被关在这里许久了,除了前来送饭的狱卒便再也没有旁人来了,所幸,她也不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以前在庵堂里的时候,比这更加寂寞的境况她也都熬过来了。
这里有吃有喝,也还不算太冷,跟以前比也没有多大区别,就是老鼠和虫子有些讨厌,不过,也不算什么,撒把随身藏好的药粉,那些虫子便自动绕开她,只敢在一旁的角落里嬉戏。
小倍从失神中回过神来,这才将自己介绍给她,又将杜文潜的嘱咐一一说出。
“杜大人也被关进来了,他想知道皇上的身体到底怎么了,真是的姑娘用药的问题还是有奸人所害?”
说她药有问题这话季榆就不爱听了,她挥开手:“我的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只是喂进皇上嘴里的药却肯定出了问题,而且,三日之内,若无解药,皇上病恐怕会加重。”
被关在这里,她除了一直不停的默念自己所学的医理,和不停的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些药草的特征之外,便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研究皇上病情的反复了。
按照她的诊治,皇上肯定不会有事的,毕竟当时也不是什么大病。
可是用过她的药之后,居然会昏迷不醒……
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小倍听她说话觉得有些太过于自傲了,便有些不悦的拧了拧眉头。
回去向夏元公主回话时,那语气里合带了几分意见。
“小倍这是被人刺激到了。”夏元公主一下子听出了她的情绪。
“奴婢没有,我只是觉得她都已经那样了。还那样傲气,有些看不惯罢了。”
“不许你这样,在这宫里多的是捧高踩低的人,何必要多你一人,况且,她开药的时候,本公主也去看过,她确是有本事之人。”有本事的人自然也就有傲气的本钱。
小倍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皱着眉头扭头看着一边小声的把杜文潜的请托说了。
“他说他现在很好,如果公主殿下方便的话,还请替他向家里报个平安。”对于杜文潜的为人小倍倒是很喜欢,长相英俊,说话斯文,是个好相处的主儿。
“举手之劳,去吧。”夏元公主挥手。
她初初回来,最不能做的就是得罪人,尤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虽然他一时落难,可做人哪,眼光得放得长远些。
他现在过得不顺利,谁能知道他以后会如何呢?
这事儿谁也说不定,不如借此机会扶持一把,况且,他的模样长得也的确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云其雨从王家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一进门,就被杜大梅带着许婉婷和两个小丫环堵在了门口,一顿冷嘲热讽:“哼,一看到我大哥、二哥落难了,这当家的夫人连家都不想回了,这回头进了院子,是不是还要想着收拾东西回娘家了?”
云其雨一阵恼火,她不得不怀疑杜大梅的脑回路是不是出了问题,瞄她一眼:“大梅,你若还想好好做你的官家小姐,现在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她难道不知道,她家大哥、二哥的命运现在基本都算是握在她的手中,但凡是她惹毛了她,她若是撒手不管的话,杜文潜和杜武明都别想好过。
“你……你们看看,我说她有二心,你们还不相信,现在听到了吧,这可是她亲口所说,可不是我随便说出来骗人的。”杜大梅很是激动,越说越来劲。
“大姐,你少说两句吧,二嫂这是去了王家见老国公夫人,老夫人已经答应说服国公爷和王大人替二哥说情。”杜紫鹃听得嫂嫂和长姐一不小心又杠上了,连忙上前打圆场。
“哼,我才不信了。”杜大梅上下打量着云其雨,打扮得这么齐整,根本不像家中夫君遭了难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