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小风回来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夏草走出门口便碰到了门外那穿着一身粗布衣衫,戴着破旧草帽的人,不由激动赶紧把他弄进了内室里。
“小风你回来就好了,大人的事情……”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交代了。
此时正值正月底,正是春寒料峭之时,小风在这寒夜里,跑得气喘吁吁的,出了一身的汗:“夫人,大人……大人那是连夜接到皇上圣旨被派往宿州了。”
云其雨心头一僵,怎么可能,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至于连夜派杜文潜过去。
“宿州……宿州八百里加急,迁州发生了盗匪暴动,整个州府的官兵出动,可压制不住,盗匪群情激愤,已经往宿州进发。”小风拍着胸口,狠狠喘气。
“迁州暴动,皇上为什么派大人过去?”他只是一介文官,不会是因为他曾经有逃出安阳芒山的经历就把这个重任落到他身上吧,是不是太儿戏了。
“不……不知道,夫人,您暂且就当作不知道吧,这……这个消息还是秘密,只有大人自己和属下两个人知道,大人生怕你担心,可是当时皇上又催得急,还随身委派了两个侍卫贴身护着大人一并去宿州,指明了不许大人回来与夫人细说,就连小的也不被允许离开大人身边半步。”小风靠着墙,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夫人的脸色。
“既是如此,你此时又如何回来了?”
“大人已经到达宿州,与暴乱者接上了头,让小的……顺着一处谷底滚下去,这才……才能得以脱身。”小风脱下头上草帽,额头上伤疤阵阵。
“怎么伤成吧这样?”夏草先吓了一跳。
“带他下去好生清理一下。”既然知道了杜文潜的真正去处,云其雨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急了的,倒是小风的伤口,看着挺恐怖的。
“不,不……不,小的给夫人报了信还得回去。”小风连忙推辞,衣裳不换,连伤口都不愿意包扎。
众人皆不解:“你大老远跑回来一次,就只为传这么一句话?”
“这是大人的意思,大人生怕他不辞而别,惹了夫人担心,这才……小的这才想了这么一出替大人分忧。可是大人此时身处的环境很艰险,小的不能置大人于不顾。”
他好歹还有些身手,若是大人真遇到了什么,也还能抵挡一阵。
云其雨细细打量他,看他脸上表情很是坚决,知道他是必定要走了,听他说到暴动之事,便多问了一句:“以往宿州多次大旱,除了有些盗匪下山来打秋风之外,并没有什么严重的暴乱,这一次明明已经有芒山之不流下来,这一次还会暴乱,到底为何?”
“这……这小的也不清楚,反正事情很复杂。小的……跟在大人身边时,他还没有调查清楚。”但是他相信,以大人的能耐,调查清楚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如此……你总该知道这事是谁干的,至少知道是谁起的头吧?”
若是先前遇到的那些人,她或许还能有办法。
“这……那些人躲得很隐蔽,只知道是山上的盗匪,具体身份不详,似乎他们有意掩藏身份。”小风有些汗颜,自家夫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一问三不知的,很是愧疚。
云其雨看他为难的模样,知道他的确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概真如他所说,刚到宿州就想了办法脱身了。
“不管怎么样,把伤口处理了,反正这会儿天色已晚,城门关闭了,你也出不了城。”云其雨强行要求夏草带着他去处理伤口。
小风想了想,云其雨所言有理,便跟着夏草走了,临走时,不放心的又转达了杜文潜的一句话:“大人让夫人千万不要担心他。他知道该怎么做,让夫人只管好生等着他。他总会回来的。”
云其雨眯了眯眼眸,事实上她并没有担心过他,似乎又担心了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对于那件事情,她终于还是有了实际的消息,再不用无端的去猜测他在哪里。
翌日清晨,小风乔装打扮一番,果然潜出了城去,一路骑马南下,奔驰得飞快。
云其雨什么话都没有交待他,只让他若是有消息,便去宿州的茶叶庄子,那里自会有人把消息传回来,另外还叮嘱他一定要转告杜文潜,平安找到田彩云和田行道二人。
又是十日过去,远在几百里之外的杜文潜得到小风送过去的消息很是抑郁。
“夫人……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的?”她怎么能只交待了平安找到田彩云了,他才是她的夫君,她是不是应该对他有些交待才是?
“大人,夫人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您平安吗?不然她就直接说请您找到田姑娘和田公子就行了,为何还要平安二字?”小风笑他身在局中,却看不透夫人的内敛。
杜文潜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
“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