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听说你受伤了?”蓝珈走在最前面,推开房门,几步走到梁弈枫的床榻前,看着精神奕奕的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没有看清楚他到底伤在哪里。&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实在看不懂,便直接出声询问:“殿下,你伤在哪里呢?”
难道是什么隐秘的位置?蓝珈双眸看向他的小腹下面。梁弈枫几下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我……我没事,瞎想什么!”
竟然会想到他伤了子孙根的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蓝珈再看看房间里的其他两人,这般的气氛似乎很是微妙呀,他有些后悔,他怎么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呢?
心里正寻思着,要不要暂时退出去,便听得身后响起一道激动的声音:“云姐姐……”
幸好,他这次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来了救兵。
“彩云,太好了,你没事!”云其雨毫无预兆被突然扑入她怀里的田彩云抱了个满怀。
虽然被她撞得连连往后退去,可是她心里却异常的激动。
自从田彩云离开京城之后,传回来的消息一直都不好的消息。
在宿州之地失踪了,又出现了,可是被困在土匪窝了,或者家里的茶楼出事了……
各种各样的消息,就没有一个是好的。
云其雨这次之所以会如此坚决的要南下,一则是为了寻找神秘失踪的杜文潜,二则也是为了要找到田彩云,想要亲眼看看她的事情到底有没有解决,如果能帮上一把手,那自然最好。
“我……我没事,云姐姐你可还好?我一听他们说你受伤了,可吓死我了,紧赶慢赶还是晚了这么久。”田彩云扶着云其雨不停的看。
“杜夫人!”身旁已经被忽略了许久的田行道朝她行礼道。
“田公子!”云其雨还了一礼,牵着田彩云看着田行道,这两人之间的气场似乎有些不对劲。
比平日里少了几分疏离与淡漠,多了几分温馨与安宁,还处处弥漫着粉红色的小泡泡。
“你……你们?”她指了指两人,朝着田彩云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流露着只有两人才看得懂的神情。
田彩云低下头去,不依的扭了扭肩膀,有些不好意思。
“咱们出去说,殿下受伤了,要静养!”杜文潜飞了一个眼神给梁弈枫,高兴得有些外露的看着云其雨等人。
“好啊,好啊,我有好多事情想要告诉云姐姐!”田彩云一看到云其雨就成了一个不停的叫着的小喜鹊,满屋子里都是她的声音。
梁弈枫有些忧郁的皱眉,这个时间,他肯定是没有办法留下云其雨了。
最终,蓝珈被留下来单独与梁弈枫相处,照顾他,顺便汇报他这些日子在外面的见闻。
而云其雨与田彩云一行人去了院子里,就着桂花树下那个圆石桌坐下,一壶简陋的茶水,两碟子干果,便聊了起来。
云其雨对于田彩云这些日子的行踪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一直不停的追问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嗯,也……也没有什么!”田彩云想说,可是看着身边的田行道和杜文潜,又有些不好意思。
云其雨当即不耐烦的驱逐了他们二人。
杜文潜眼看着梁弈枫在这里再插不上手,也就放心的与田行道二人出门逛寨子去了。
“我当时在路上遇到了一些难民,然后……然后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我心一软就把你送给我的那些银两送给他们,哪知道,财不可露白的道理……就全都被他们抢了,就连马车也没了!”
当时她们主仆二人被人推倒在地,难民齐齐涌上来抢掠,差点没有把她们二人踩死。
后来幸好遇到了龙虎山的那些人。
“正好当时遇到了杜大人见过的张老大,他识得我,后来更是看在杜大人的份上关照我们!”
云其雨一直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随着田彩云的讲述不停的变化。
她听得认真,田彩云讲得更是入神,将她们那一路上的事情,讲得精神绝伦,引人入胜。
“我们受了张老大的安顿在龙虎山休整了几日,便下山回安阳……”
那日的事情,田彩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因为一直少雨的迁州竟然下起了暴雨。
路上她又不小心与随行的丫环走散了,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在大雨的泥泞中独自前行,就在她被淋得快要晕过去时,遇到了田行道。
“是他救了我!”
“然后呢?”云其雨双手托腮,她意识到终于要听到他们二人关系变化的关键之处了,双眼含着火热,越发认真的听着。
“我们找到了一个山洞!”
那个山洞就在安阳城外,曾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