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外赫然站着先前明明已经出门的夏元公主。&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耶,耶,小丫头,怎么只看得到前面的人,却看不到我老头子呀!”在夏元公主的身侧,身着灰色布衣道袍的于老邪不停跳脚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他跳起来时,下巴上花白的山羊胡子一飘一飘的很是显出了几分飘逸之感。
“于大夫好!”云其雨知道他之前说过能治她的寒症,而刚刚杜文潜正是想要拿他来让她暂时留下,眼下他便立马出现了。
原本对杜文潜的话还有几分怀疑的她,也顿时相信了。
“我把药弄回来了,杜大人,你可不要食言哟!”于老邪眯缝着眼睛嘿嘿笑着。
杜文潜脸上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朝他抱拳拱手,示意他不要当着云其雨的面说出他们的约定,嘴里倒是应得干脆:“当然,有劳于大夫替我夫人医治,但凡见效,之前所言一定兑现!”
“哈哈哈哈,好,好,老头子就喜欢如你这般干脆的人!”
于老邪嬉笑着捋着胡须转身出了院子,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安置他的房间。
“你答应了他什么,需要兑现?”云其雨眨眨双眼看着杜文潜。
“没什么,他想要一些好的药材,我已经命人去给搜罗了,大夫虽说治病治人,可毕竟也是凡胎肉身,有所需求也是正常!”
杜文潜知道云其雨聪明,不敢说少了,也不敢说多了,只说于老邪的确有所求,云其雨听他说得轻松异常,以为于老邪想要的只是一些金钱之类的东西,当下也没有放在心上。
淡淡的朝他福身一礼谢过。
“那两边的盐碱之地既然是无主的东西,那就理应属于公家,我个人出资将其买下,龙虎山河段的泥沙淤积之事也尽管包在我身上。”
杜文潜无奈抚额,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夏元公主,拉着她进房间,示意她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
云其雨本来没有什么,可看着夏元公主盯着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说不表道不明的神情,心一下子梗住了,用力推开他:“我住客院,稍后,我自会命人送上买地的银两,还望杜大人禀公办事!”
大梁律令,当地官府有权将属于公家的田地出售给愿意花适当银两的商家,他们虽是夫妻,可此时谈的却是公事,没有必要关在屋子里单独说。
反正彼此都照章办事,又不会寻思着占朝廷的便宜,在她看来,这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而有时候越是瞒着,越是容易引起他人的猜测。
孰不知有些人既是已经安了心想要抢走不属于她的人,那么无论她是捂着藏着还是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说,结果都只会是被算计。
那人想要算计的就是她本人,与她所行的任何事都无关,但凡她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样。
眼看着云其雨独自离开,杜文潜一人落了单,夏元公主十年少上前去安慰他,可见他只是朝她草草行了一礼,转身就走了,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你……”夏元公主嘴里的字还没有吐全,杜文潜人已经消失在了院子里。
她恨恨的跺脚,抬脚就往他的院子里去,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被守门的两个侍卫拦住了:“不好意思公主殿下,小的等奉杜大人的命令守卫院子,杜大人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这里。”
“为什么?”夏元公主脸上一僵。
她长这么大,无论是在东北还是回到皇宫后,走到哪里不是横着走的,这两人居然说这里她不能去。
“大胆,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清楚,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皇上亲封的夏元长公主,不是你们能拦住的人!”倍儿大吼一声,两个侍卫心里一虚,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却依然坚持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反正他只是宿州的一名普通侍卫,皇帝山高水远的也管不到这里,而杜大人就不一样了,他现在是督造水利工程的钦差大臣,是现管,他们若是此时放行了,说不定回头就要被他治罪了。
况且,他是来造福宿州所有百姓的,他早已言明院子的书房里有很重要的资料,是不能被外人看的,若是因为他们二人守院子失职,而使得沅沙大运河之事受阻止,他们便是所有宿州百姓的罪人,万死难辞其昝。
“你们……”倍儿气哼哼的,怒意难消。
倒是夏元公主很快便反应过来,她从他们坚定的眼神和坚韧的面部表情上面看出来了,他们必定是不可能会让了,她想要进去,除非把他们撂倒,可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必要。
想想,她转了神色:“本公主也不是非要进去不可,况且你们如此尽忠职守,本公主很是欣赏!最好能将杜大人的院子好生看着,莫要让杜大人以外的其他外人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