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珍儿和倍儿就双双扭着杜文潜,让他为他所做之事负责。&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可是那时正好外面下着暴雨,云其雨误闯,看到他们那样,再接着失落而走,被人抓住,一番折腾过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事儿。
杜文潜当时只以为是误会一场,后来见夏元公主并没有再说起过,就越发肯定,之前那事一定是个误会,所以夏元公主才没有说话。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手在这里等着他。
“公主,下官并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这如何……”
他当时虽然喝了点酒,可是他对于自己的身体是否做过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
况且,从他们开始喝酒到阿宁出现,期间只不过才隔了一刻钟,他当时看到了滴漏,不可能会记错。
短短一刻钟,就能做完一切的事情,还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怎么可能?
“杜文潜……你放肆!”一直沉默着没有开口的夏元公主见他居然百般抵赖,终于忍不住出声训斥他了。
“你当本公主是什么样的人?若不是本公主对你有意,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吗?上次之事……本公主怜你夫人出走,有生命危险,便想着算了,待回去京城禀明母后,让她下旨赐婚。
可是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意外有喜……我一心一意为着你着想,生怕破坏你们夫妇感情,可是你呢?
你是如何待我的……竟然不承认这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你当我堂堂一国公主真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的吗?”
她说得有理有节,有章有序,任是杜文潜嘴皮子再利索,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他还能说什么,他敢置疑她腹中的孩子是别人的。
这就是在质疑她的清白。
虽然她现在未婚腹中便怀上了孩子,其实并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但是谁人胆敢说三道四,她可是公主。
“公主殿下……下官不敢,只是下官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误会,那于大夫虽然会得一手好医术,但下官唯恐他胡乱诊脉,只怕此时也并没有好生诊治,不如让下官再带些大夫来替公主殿下好生诊诊!”
杜文潜这次学乖了,没有再拧着她是否怀的是他的孩子之事上纠结,以免直接惹怒了她,而是质疑于老邪胡乱诊治。
“你……杜大人,你就是不信是吗?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对本公主负责?”夏元公主说着,明艳娇美的脸上显出几颗晶莹的泪珠。
她这是难过的落了泪。
“公主殿下……您别担心,杜大人既然如此无情,那么也别怪咱们对他不仁不义了!”倍儿当着杜文潜的面就可劲儿的威胁起他来了。
杜文潜心头一僵,他无法想象,他背着搞大夏元公主肚子的罪名,阿宁会如何看待他,只怕她知道了这事儿,首先一定会选择与他和离。
“不……不能,阿宁会生气,她会伤心难过!”
“杜文潜!你大胆,你放肆,本公主……呕……”
夏元公主原本想要装得更加温柔一些的,可是看到此,她已经有些装不下去了。
杜文潜他的脑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他这样对待一国公主,他首先担心的不是被皇上治他的罪,头一个想到的居然还是他的夫人的感受。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总之是十分难以言表的。
“杜大人,你这样说话,可有将我们公主半点放在心上过,你……我一定要回宫禀报皇后娘娘,让他好生惩治一番你这个花心之人,替我们公主殿下讨回公道。”倍儿看到自家公主脸上那般的神情,立刻激动起来。
珍儿也在一旁帮腔,分析着他犯下如此大错,还不思悔改的话,后果很严重。
二婢甚至还双双威胁他如果他到最后也不愿意负责的话,她们一定会让他丢官弃印,家破人亡。
“好教你知道公主殿下又岂是你一个人小小五品官能够随意拿捏的。”
“是吗?你们这是要逼着我家大人娶公主殿下呢?”云其雨一脚踢开房门,透过她身后的缝隙看去,她的身后跟着一长串的大夫。
他们一个个或身着青袍,或身着灰布道袍,或一身灰白长衫,围在庭院里,站得笔直。
“阿宁。”看到云其雨重新出现,杜文潜很有些兴奋的上前,然后凝着语气小声的解释。
“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杜文潜现在依然坚持他真的从来没有与夏元公主有过肌肤之亲,夏元公主腹中所怀的也必定不是他的孩子。
“你闭嘴!”云其雨恨恨瞪他一眼,回身朝着夏元公主施了一礼。
“公主殿下,我们怀疑于大夫的诊治有误,为公主殿下的身体着想,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