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潜摇摇头,未再多说。&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有些事情,不到一定的程度多说无益,且需要他自己亲眼去看,去体会,他才会相信。
况且,此时的杜文潜也顾不上再细细安慰七皇子。
他心中所想,略有些难过之意,原本这辈子他无需再为了讨好谁而让自己沦落成为上辈子那个无法自己给自己作主的人,但是如今看来,却依然还得重新走上那条老路子,上辈子他为的是他自己,这辈子他且算作为了他的阿宁罢。
“我已经想好了,殿下万勿为微臣扰心,只王大人之事,且请一定斟酌行事!”
他若倒下,王国公府必定也落不到好处,一旦他们王家家族出了问题,朝中福康帝设下的所有制衡之策便会打破,一旦这种三角鼎立之势被破了,七皇子很有可能就会被人挖出来,从而推到台前,再无法像如今这般一心只躲在幕后,想动什么手脚便动什么手脚。
王家之事,上次云其雨便已经救过一回,但是有些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了一般,这个人没有动到他们的根本,换一个人还是要收拾他。
这一次,他无能为力,且看七皇子的了。
怀着满腔的心事,杜文潜回了府里——原先的杜府,而非公主府。
自从三爷说过那样的话之后,他便已经打定了主意若无必要不再回去夏元公主的府邸。
反正他们从皇帝赐婚到现在一直以来都没有过任何的夫妻之实,只是此时让他耿耿于怀,无法立马动她原因就在于,他没有办法合理地解释她的怀孕之事。
下了马车,看了一眼杜府的门楣,许久未曾住过人,已经有些许落灰,看着很是晦涩难言,想当年,这间宅子还是他的阿宁拿了她自己那可数的嫁妆银子才买下来的。
只今一世不同了,是他自己亲手买回来,他有这个实力了,他也能够让他的阿宁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可是他却不知何时竟然就将阿宁给弄丢了。
“杜大人……”
“留步!”他站在原地一直没有迈动脚步,却听得夹巷处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嚷声。
出于好奇,他抬头看了一眼,却见是田彩云和田行道二人。
他们二人先前还在宿州,如今却到了京城,再想到当初他们写来的那封信,正是因为它,才让他完全相信阿宁未死之事,他们现在过来,是否又带来有关阿宁的要紧之事?
“你们可有阿宁的消息?”心里想着什么,一见到二人靠近,他就情不自禁的问了再来。
田行道眼中一暗,无声叹息。
田彩云晶亮的眼眸倒还在闪动着:“有是有些关于云姐姐的消息,但是不知道准不准确了!”
说着田彩云便将之前在京郊之地看到的那个女子长得很像云其雨之事说了。
“是吗?真的很像?”
“是……是像,可是脸上……眉眼下面有好几条疤痕,似是毁了容颜,而且她穿的是一身大红披风,她也根本不认识我们!”云其雨有些挫败。
在她还没有来到杜文潜这里的时候,她心里一直都觉得那个女子真是她这么多日子以来见过的最像云其雨的人了,可是到了杜文潜面前将那些事情一说,她又觉得有些抑郁了,这说着说着,却越发觉得不像了。
云姐姐那一张容颜,便是说美若天仙也不为过,她或者说是任何人怎舍得伤成那样?
还有一个人的穿衣风格如田行道所说的确不会那么容易就改变。
这是她怀疑自己的原因之一。
可是她又觉得既然出现了这样一个人,出于本能,她必须得告诉杜文潜。
“她在哪里,我要亲自去见她!”杜文潜立马激动起来。
“我……我们没有跟上她的马车,准确的来说,是跟不上……”田彩云有些抱歉的道。
田行道搔了掻头皮劝慰着:“其实……其实杜大人也无需如此失望,或许可以去找找三殿下,当时那位姑娘是与他一起的,三殿下还称她她的夫人!”
“他的夫人?”杜文潜心里一跳,又一滞,这般心神一堵一松之下,让他很是难过的捂紧了胸口。
“也许真的是她,真的是阿宁!”
梁弈枫对阿宁有几小心思他早就知道,如果那个女子不是阿宁,他肯定不会那么重视,如田彩云所说,亲自扶着她上马车,还亲自喂她吃东西……
可是她如果是阿宁的话,她为什么会假装不认识田彩云,她们二人一向姐妹情深,在他看来,云其雨会拒绝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会拒绝田彩云。
将这番疑惑说出来,田彩云也重重点头:“我之所以说她极有可能不是云姐姐的原因就在于这一点!”
她与云其雨之间的感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