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公主之前所有与云其雨有关的计划基本上都通过这个老东西,如今他落在了杜文潜手里,要是将她的事情全都倒出来,杜文潜会有刚刚那样的变化,说出那样的话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公主殿下,人证物证俱在,旁的话便不用多说了,毕竟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当傻子!”杜文潜指着小风手中放着的白色瓷瓶。
夏元公主甚至不用看便已经知道,那里面装的是能够让她假孕的药。
她微微抬头,躲开杜文潜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于老邪,语意不明:“于大夫,你是在冤枉本公主吗?”
她想要从他面如土色的脸上看出他的坚强与硬挺,想要看到他发出的他什么都没有说的信号,然而并没有。
她怒了,用力跺脚:“于老邪,你的为人就如你的名字一般无耻,你不要忘记了,你胡乱栽赃,胡说八道可是不敬皇室公主之罪,轻则本公主要杀你人头,重则是要祸及家人的。”
她在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于老邪缩了缩肩膀,偷偷看着杜文潜。
“公主殿下,他的家人已经不在你的人手里,你那些派去看管着他家人的侍卫也都一一死了!”
“你……你们……”夏元公主倒退几步,脸上一片惨白。
杜文潜打定了主意要与她好生清算一番,于是趁着她此时心防不坚之时,心绪攻击她,一一摆出她的所作所为。
夏元公主越听心越凉,最终眼圈一红,眼眶里泪意崩闪,泪水如同断了线的雨珠一般哗啦啦的往下落着。
美人眼里泛泪,娇艳的脸上一片凄色,看着梨花带雨尤其让人心疼,可杜文潜的眼神里却连一抹柔软都没有,看着她哭得不成样子,心里想的却是此时不知流落在何处的云其雨,不知道她当时被眼前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折磨成了什么模样。
他硬着心肠冷冷的转身,看也不看他。@!
“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清算的,如今我只想找到阿宁,希望找回她之后,公主殿下再不要为难她!否则……”他狠狠的咬牙,眼睛里射出的是幽幽的冷光。
“你……你要杀我?”夏元公主牙齿打颤,未经思考便问出了一个让人无语的问题。
“下官岂敢!”杜文潜否定之后冷冷吐出四个字:“我们和离!”
这不是威胁也不是请求,而是要求,是必须要实践的。
“我……我不,我是公主,你敢把我怎么样,我父皇母后饶不了你!”夏元公主在痛失所爱,又被他这般摧毁过一阵之后,心里已经是彻底的乱了,她无法自抑的哭泣,说出的话也毫无逻辑可言。*&)
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只是一个为了所爱的男人用尽手段,却依然得不到的可怜女人。
“公主殿下你本身尊贵,这无可厚非,可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更何况公主乎?”杜文潜留下一句话,甩袖而出。
“站住!”夏元公主突然擦干眼泪厉声唤住他。
“你要是再敢提和离二字,本公主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担上逼死公主之罪,让你们杜家被满门抄斩!”
“你……”杜文潜咬着牙根,还想反驳回去,却见门口老林氏带着一众杜家人匆匆过来了。
一来就抓住他朝着夏元公主猛地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哭着求饶。
“公主殿下饶命,饶命,饶命啊……”
“公主殿下求您放过他,他不懂事,我慢慢教,千万不要做傻事。”
“公主殿下……”
“二郎,你快向公主请罪,让公主殿下饶了你,咱们杜家不能没有你,也更加不能被满门抄斩呀!”
老林氏的哭声震天震地,听得众人的耳膜都好像要炸了一般。
“我……母亲,她不会那样做的!”
杜文潜凑到老林氏的耳边悄声说着,尔后抬头,看着一脸得意,待看到他在盯着她看时,又连忙切换表情的夏元公主,他嘶哑着声音,字字如冰:“公主殿下这下满意了吗?”
夏元公主被他逮了个正着,刚刚那番凄苦嚷嚷着要自杀的情绪也酝酿不出来了,只白着脸嘀咕:“你要真敢弃我而去,我就敢……”
杜文潜腾地站起身,扶着老林氏起身,小声的哄着她:“母亲先回杜府,此事儿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脱了杜家的门楣,反正也不是亲生的,公主殿下想要追究我的罪责,我自当担着!”
他声音不大,却刚刚够夏元公主听得清楚。
她心神一恍,顿时慌了。
她知道,杜文潜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既然这样说,就说明他心里的确有这个打算,暂时也不好再紧紧逼着他,重重哼了一声,又说了一句威胁老林氏的话,甩袖而去。
“二郎呀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