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她好像不信呢?”倍儿看得犹嫌不过瘾,还在怂恿着夏元公主继续说。&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你死在外面是正确的决定,可是你既然已经消失了,又为何还要出现?”出现就算了,一来还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还要与她抢杜文潜?
对了,杜文潜前些日子之所以那样发作她,可不就是因为他从别人那里得知了她还没有死的消息,所以他想要赶在她记起记忆之前,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处理了。
哼,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被逼无奈时,就娶自己,心爱的女人回来了,就想要抛弃自己,当她是病猫吗,好欺负来哉?
夏元公主眼中缓缓积蓄下丝丝恨意,掩在衣袖下的玉手紧紧握住拳头,朝一旁的倍儿使了个眼神,她立刻涌了上前,站到了门口。
“我不相信,你是在骗我,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怎么会成了他的小妾?”云其雨满心伤感。
弄了半晌她既不是梁弈枫的夫人,也不是杜文潜的正室,她的真实身份很有可能只是他的一个区区小妾,名不见经传。
但是这样的可能却让她最为相信。
如果不是她的身份这样不堪的话,那么最初她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梁弈枫也不会想方设法的瞒着她了。
“你叫他出来,我要当面问清楚,只要问清楚就好,我不会妨碍你们!”云其雨心间一片冰冷,她突然后悔这次出走,这座庞大奢华的公主府里,如外面寒天彻地的天气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
她此时只想问清楚了,然后立马远远的离开了这里。
“哈哈,好笑,你当我这公主是外面街上的商铺吗?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来人……”夏元公主大衣一甩,裙身占据了大半张软榻,她懒懒的坐下,眼神清冷的看着她。
这一刻她是真的动了杀心。
倍儿却幽冷一笑,悄悄拦住了她,小声的进言:“公主殿下,她如今成了这幅鬼模样,那张脸且不说有多难看,这细看之下,真是连鬼都能吓坏。只说她失去记忆,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如果公主殿下还要费力弄死她,岂不是要将驸马将她曾经那般好看的模样记一辈子!”
“也是,本公主老早就听人说过,越是死人就越容易让人记得久!”夏元公主想要立马弄死她的心淡了几分,就算要她死,那也得让杜文潜看看她脸上的这条条难看的疤痕才是!
她伸长手指,戴着指甲套的指头轻轻戳过她的脸颊,继续就着那浅淡的疤痕用力划了一下。
“啊……”云其雨懵懂的抬头,痛得尖叫。
“别吵,你这个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坏女人,你如今还敢出现?”夏元公主浅薄的嘴唇微微钩着,雪白的牙齿咬过下嘴唇,露出一副让人生寒的模样。
“我……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痛!”云其雨捂着再次被划伤的脸,痛到身体抽筋。
“哈哈……”夏元公主看到此时的她,就好像又再一次看到了当初在宿州她划伤她脸时的模样。
只可惜,她失忆了,永远都不可能告诉别人,是她动的手,而她自己,自然不会说。
“是……是你,是你刮的我脸?”云其雨无意识的口申口今。
“你不要血口喷人!”夏元公主冷冷笑着。
“是你自己不要脸,看着我的驸马长得好看,学识又好上赶着诱惑他,可是他只爱我一个人,所以狠心拒绝了你!”
云其雨大脑中轰然一响,如遭雷击。
“不可能,不可能……”杜文潜明明说过她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妻子,为什么……现在会有一个公主说也是他的妻子。
“不可能?那你找杜文潜怎么会找上我的公主府?只有驸马才能住在公主府!”夏元公主欣赏着云其雨那惊慌失措而又痛苦不堪的模样,嘴角的笑容越笑越大,眼睛里的神情越来越疯狂。
“你都不知道你当初有多么犯贱,为了逼得我的驸马爷纳你为妾,竟然用媚-药诱惑他,他这才没有办法,才会纳了你……”
“就是,自己也不看看自己在京城里的名声到底有多烂!”
夏元公主今儿早上才收到了章亲王府的云侧妃传来的消息,道是这些消息就是她命人放出去的。
“就连你的亲妹妹她们都要与你作对,都不屑也不愿意认你!”夏元公主的话如利刃,一点一点的划伤着云其雨的心,她痛得呼吸不过来,喘着粗气,连连落泪。
“没劲儿!”夏元公主看得厌了,皱了皱眉,命人把她丢出去。
“大人已经休弃了她,下回看到她不允许她再进我公主府,否则下一回可再也没有这般便宜!”云其雨直到被侍卫丢到公主府前的大理石地板上,撞击到头再次痛得不能呼吸时,才完全反应过来。
她被人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