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潜广袖一甩,一脚踩上床榻,大手直指她的鼻尖:“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
夏元公主被摔得一蒙,愣愣的看着他:“你怎么呢?”
闻了闻空气中,也并没有任何酒味,可见他并未喝酒,却不知为何乱了性情。&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原本看着他突然狂奔而至,心里还来不及欢喜,便被他一把扯进了房间,扔上床榻,还以为今日在宫里被母后说了一顿,他终于开了窍。
可同样也是没有来得及高兴,他直接上了脚。
那骨节分明,白皙透人的手指更是直指她的心尖。
抬头凝望他,便可见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慑人魂魄的气势,让人莫名的心慌意乱。
杜文潜却在一轮发泄过后,看着灯下的夏元公主,心里一下子落了下来:“公主,别再逼我了,有些事情,不是你逼逼就能成的,命中注定得不到的为何要强求?”
他的语气里充满着无奈和疲累。
他累了,他不想再要任何人,任何东西,他只想要她。
夏元公主十分聪明的沉默着,此时他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她若是再一逼,只怕还真的会将他逼疯,如此一来,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的事情她肯定是不会干的。
一番冗长的沉默之后,杜文潜拿下脚来,重新整理衣冠,夺门而出。
身后从宫里跟着出来的四个人连忙要去追,却被裹着锦被而出的夏元公主拦住了。
“罢了,由他去,他今日疯魔了,不要再逼他,逼疯了
有你们好果子吃!”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他可以爱那个女人爱得要生要死,爱是什么?
不就是男子英俊有才华,而女子美艳娇嫩有地位吗?
只要满足了这样的条件,那个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皮囊都是一般的好看,甚至她自问比起云其雨那般清秀婉丽,她的艳美更加冠于她。
她比不上她,可缘何得不到他的心,甚至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差在哪里?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夏元公主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与思考中。
奔跑而出的杜文潜一路回到杜府直接跃上了马,随手摸出几个酒坛,一边策马出城,一边就在马背上喝起酒来。
他平日里并不好杯,因而根本不胜酒力。
等到了城郊的庄子,他已经醉得晕乎乎的。
好不容易撑着最后一口气,翻墙进了云其雨所在的院子,整个人已经无法辨识人了。
他循着以往的记忆摸进了云其雨的正房。
里面传来一阵绵长的呼吸声。
云其雨睡了,而且应当是睡得很香。
“阿宁……阿宁……”杜文潜欣喜的闻着许久不曾闻过,却一直都飘在他脑海里的馨香。
“阿宁,我想你了,想你想得好苦!”
“上天待我们不公,他让我们重新来一次,竟然不是放任我们心情相处,而是来磨难我们的,早知今日,那一日,我必定不会……”
杜文潜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云其雨的嘴唇,轻轻吻上去。
记忆中的柔软温香,只一个吻,便彻底的通到了他的四肢,连着他的心扉也渐渐的跳得越发用力了。
“唔……唔,是谁,谁……”
云其雨差点不能呼吸,被硬生生从梦中吻醒。
“是……是我,是我,阿宁,我想你了,阿宁,不要赶我走,求你了!”杜文潜眼珠子泛红,声音低沉如他刚饮的老酒,带着浓浓的醇厚与甜香,听得云其雨莫名其妙的凝住身子,无法动弹,任由他的双手划过她的脖颈,缓缓下移。
借着酒性,杜文潜手脚麻溜,手势熟练的将她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月兑掉,银白的月光下,便看到了她那身熟悉的绣芙蓉花的粉嫩肚兜。
“阿宁……”杜文潜异常动情,身体某处早就高高立起。
他的阿宁离开他有多久,他就有多久没有碰过了。
此时心中挂念的人就在身边,他如何能够放下?
他试探着用自己的长度仗量着那一方有些枯竭的泉眼,缓进缓出……
“啊……不要!”懵懂的云其雨在睡梦中竟然承受住了这次的雨露。
……
晨光初起之时,她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被身边躺着那个在她的意识之中算是陌生人的人,吓到不能自抑。
“你……杜文潜,你……来人!”
杜文潜笑着看她,根本不阻止她喊人。
他巴不得她将梁弈枫喊来,让他知道阿宁一日是他的妻子,便终身都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