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孽障!”正殿里响起福康帝愤怒的吼声:“把他的嘴给朕堵了,扔出去!”
“啊……父皇,父皇,儿臣是冤枉的,是他们设计儿臣……呜呜……”
杜文潜一挥手,手底下的宫廷侍卫动作极快的堵了他的嘴。&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呜……你……呜!”梁弈章被强行拖着,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的杜文潜的身影,心里悲愤交加。
他不该那么过分的紧张,也不该太过求胜心切,否则他就不会上这个当了。
可恶,实在是大大的可恶!
可现在他心里纵使有千万句话,被堵住的嘴巴也无法说出来。
只能压在心里,痛到心底,最后被拖着离开皇宫的时候,他双眼无神的看了一眼后宫的方向。
现在他只有一个盼头了,那就是他的母后刘皇后。
杜文潜一路跟着他,将他所有的目光太透,松开他捂住的丝巾,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另一个上路上吧!”
“你……你才上路,杜文潜,你个大奸臣,你给本王听好了,别让本王再回来,否则本王定会将你大卸八块!”
“王爷提醒得好,下官一定努力加油,不让你回来!”
“你……本王……好,好,很好,你能设计得了本王,是本王输给了你,本王的母后……”梁弈章挣扎着被扔到了马车上。
“王爷放心,皇后娘娘此时已经自顾不暇,暂时恐怕是顾不上你了!”
“你……你什么意思?”
杜文潜回过头去,指着皇宫与乾元殿交界的地方,那里有一处浓烟升起。
“王爷大概还不知道吧,在你刚刚被抓住的时候,下官就已经好心报到了皇后娘娘那里,她当时就立马派遣了他们刘国公府埋伏在宫里头的黑衣侍卫出手,企图谋杀皇上救出你,不过……现在看这情形,恐怕他们都败了吧,毕竟,皇上手中的侍卫可并不比你们刘国公府训练出来的差!”
“不,不,你骗人,你休想骗过本王!”梁弈章气到极致,怎么可能,他的母后举那么蠢的,没有他的手令,他们肯定不会乱动。
“要知道,当时的场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已经远远不是你所能够控制得了的!”杜文潜冷冷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梁弈章怀着满心的愤恨与怒意被重新堵住嘴巴,扔到马车上。
这一别他以为很短暂,却没想到已然是永恒。
杜文潜与三皇子在福康帝的示意下联手,很快便肃清了章亲王的残余势力。
刘皇后听说梁弈章已经完全没用了,在等待福康帝下发将她打入冷宫的圣旨时,自己用凤簪刺喉而死。
死前她放话,没有人可以废她,就算死,她也要死在皇后之位上。
大梁不会有刘废后,只有刘皇后!
“可悲可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福康帝看着内侍捧上来的刘皇后的一身行头,心里微酸。
“罢了,罢了,她虽对朕起了那样的心思,可终究也陪伴了朕多年,眼下身死,一切罪孽便罢了吧!”
因为福康帝的一番话,刘皇后得以用死亡来免除了她被废的命运。
“皇上,东北的刘国公府怎么办?”内侍小声的问道。
福康帝不在意的挥手:“他们消息一向灵通,只怕不出三日,就会知道晓此事,且看他们的态度。”
杜文潜一听急了,稳了稳心神上前启奏:“皇上,刘国公府盘踞东北数十年,其中枝节盘根错节,牵连甚广,若是此事一旦处理不好,只怕刘国公府会……”
刘国公府与刘皇后一般,十分护短,他们若是知道梁弈章和刘皇后全都落入福康帝之后,一死一囚,他们必定不会安下心来继续替福康帝守卫东北。
“说起来,朕倒是想起来了,他们刘国公府的人……哼,实在胆大包天的很!”福康帝最终采纳了杜文潜的意见。在刘国公府得到消息之前调派守在北疆的定远侯府的嫡次子带兵东进,悄悄挺进刘国公府的后方,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适当的反应。
“准奏!”福康商战对于杜文潜的话一向听得进去,况且此事,十分当得起深究,他若是不同意那才有鬼。
圣旨发下去的时候,柳青源正在练兵。
而在圣旨之前,他其实已经收到了东北刘国公的兵马有异动的消息,当时正处于一片迷茫之际,正好便接到了朝廷八百里加急传来的圣旨。
对于朝廷能够如此准时而准确的预料到千里之外的状况,柳青源颇感到大吃一惊。
在他眼里,那些朝堂之上的文官,基本全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每日里就喜欢睁着眼睛说瞎话,肆意用语言攻击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