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太好用了,他们甚至连它叫什么,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就已经损失了大部分的人马,整个伯仁王爷的军队里沉浸在一种极其低迷的氛围之中。&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而与之相反的却是嘉宁城里守军士兵们的兴奋与激动:
“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早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好用,我们就不该白白被他们困了那么久!”
“可不是嘛,这东西拿在手上,放在投石机里,往他们那地儿一投,一下子就能炸会一大片人,比先前的石头好用太多了!”
“你们别想多了,听说这些东西都是杜大人的夫人和一个姓田的姑娘所造,东西虽然好用,眼下我们被重重围困,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原材料了,不能太过兴奋,反而失了先机!”
……
众人议论得很是热闹,无人看到一个黑影从他们身后绕过,进了城门。
“杜文潜,杜文潜,好啊,又是你!”三爷猫着腰,朝着杜文潜的府邸而去!
可不等他发挥什么作用,前线就传来消息,伯仁王爷的军队全线溃败。
西北军英勇善战,而守城将士又有黑火药的秘密武器握在手里,伯仁王爷的十多万军队被夹击在嘉宁城外三十里的树林子里,被全线歼灭。
那一仗打得异常的惨烈,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连着嘉宁城外的那几片连绵起伏的大山都被烧秃了。
怀着悲愤的心思,三爷潜入了云其雨所在的云府。
趴在院墙上一眼看到了云其雨坐在装点着鲜花绿叶的秋千上。
他红着眼眶,看准了没有任何人,便一头跳了下去,发出一声响亮的“咚”地声音。
“是谁?”云其雨本来在秋千上就着灿烂的阳光闭目养神,却突然听到那般响声,顿时被惊醒。
“哼,要你命的人!”三爷原本的打算是把云其雨抓起来,威胁杜文潜,不许他再帮着朝廷打击他们,可是他在京城里潜伏了五天的功夫,一直没有找到潜入进来的机会,而外面的局势却早就已经急转直下,再没有了伯仁王爷,再没有南军,再没有了……
他的心里含着巨大的仇恨,他要杀,杀,杀,大开杀戒,杀掉所有与杜文潜有关的人。
云其雨的方向是正面迎着太阳的,阳光照射下来,正好打在她的眼睛上,刺得眼睛不敢全睁,只能微微眯着一些,打量着他。
“哦,你想杀我,为何?”她充满深意的问话。
“你废话太多了,我杀你就是杀你!”三爷衣袖一抖,匕首顿时滑出。
“你看我现在反正一个人在这里,旁边又没有旁人,你不如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杀我,好歹也让我做个明白鬼!”云其雨抚着衣袖,装得一脸淡定从容,可实际上她的心里已经在泛虚了。
今日的情景的确如她刚刚所说的,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因为她刚刚才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她想要静一静,好生想想,她与杜文潜之间的事。
可还不等她想清楚,杀手就已经到来了。
她有些抑郁,有些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面对那把明晃晃的匕首。
“谁让你是杜文潜的女人,都是他,都是他害我们伯仁王爷,他才是天命的皇帝,他不过是为了夺回被狗皇帝夺走的皇位,却被杜文潜所害,他那个卑鄙阴险的小人,谋害忠臣的奸臣!”
“说得对,只可惜,你恨他,我也恨他,你却想杀我!”云其雨拍着手,双脚脚尖,紧紧凝在松软的草坪上,她不会就这样等死的。
“哼,废话少说,你不用说任何话,我不管你恨不恨他,我只知道他在乎你,他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就要杀了他最爱的女人!”三爷是一路看着杜文潜从一个无知良善的小书生成长为如今的正二品尚书。
他在其变身为谋害他人的奸臣之时,这一路上,他唯有一个特质没有变,深爱眼前的女子,只可惜,这个女子似乎并不爱他。
提到他的名字时,她的眼中只有迷茫与仇恨。
看来她所说的话是真的,但是他也并不打算听从。
她得死,必须得死,谁让杜文潜在乎她呢?
他对她的爱,就是她死亡的催化剂。
匕首握在手里,紧了紧了,飞身刺向云其雨。
云其雨双手早已经扶在秋千上了,双手一紧,突然双脚离地,腾空而飞,扬起的脚正好抵在他的面门上,云其雨毫不犹豫的抬脚重重踢去。
她本身的力道再加上秋千飞起的力道,将三爷击得面门痛得连着身边都在抽搐。
“妈的,王八蛋,你个臭娘们,竟敢算计老子!”三爷爆粗,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又飞身来刺。
可云其雨的秋千挡得太高,他一下子竟然没够上。
几番折腾后,他干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等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