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真的玩这个,那就是拿那边的鞭子了。”白渊哪里不明白凉月奏说得什么,他没好气地说道,“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你的,年纪不大就懂这么多东西。”
听完白渊的话,凉月奏顿时冷静了下来。
现在的她哪还不知道,白渊那双眼睛中的火焰的燃料压根就不是不可描述的暧昧,而是一种更为深邃,也更为直白的东西。
只见白渊从鸡毛掸子上取下了一根羽毛,满脸和善笑容地朝凉月奏走去。
而凉月奏哪里还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所以努力挪动着双腿,想要远离白渊。
很可惜,凉月奏的运动神经并不好,她才动了两步,就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床上。
凉月奏感觉自己的靴子正在被脱去,这让她感到十分的恐惧。
“白、白渊君,你不会做挠脚底板这么幼稚的事吧?”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白渊看着凉月奏惊恐的样子,和善地笑道,“我说过的,接下来的事就算你喊不要,也不会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