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见没什么反应,又重复了一声,才见有门后仿佛有光影晃动了一下,好像有人在门后偷看,可是并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人出来,反而门突然被人从里面锁上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张瑶看着那紧闭的门呆住了,她有这么吓人吗,这人怎么反而把门关上了,她有些疑惑。她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家,她不想放弃,继续朝里面说话:
“您好,打扰了,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来问问路的。”
可能见到张瑶只是个女子,头上还有着伤,头发披散,走了这么久,身上也有些凌乱,看起来挺可怜的,里面终于走出个40岁左右的妇人,身上,穿着一件灰扑扑打满补丁的衣服。
衣服可能本来是蓝色的,可是洗了不知道多少次,变成了灰蓝色,而且因着打了很多补丁,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子。可是不管怎么旧,还是能看出来,她穿的衣服不像是平时常见的,而是斜襟的裙装,脚着一双也很旧的绣花鞋。
妇人怯怯的问她“这儿是荷花村,你找谁?”
可是张瑶却没应她,而是呆愣在哪儿,张瑶可以肯定,这妇人穿的不像什么民族服饰,而她所在的时代,就算再穷,也没人会穿成这样。
她是穿越了吗?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真有穿越这件事,她宁愿相信世界上是有鬼,有地狱,有轮回的,也不觉得真有穿越这种事儿。
妇人见她没反应,而且脸色煞白,喊了两声:“姑娘,姑娘,你没事儿吧?”
张瑶回神,苦笑着说了一句:“喔,谢谢大娘,我没事儿,只是好像撞上了头,有些晕。”
妇人见她衣服有些怪异,本不想多说什么,可是看她头发散乱,头上还有着撞伤,看起来有些狼狈,而且显得好像很是疲惫,一身重量都靠着手上那根棍子。
她觉得看她有些可怜,就多问了一句:“姑娘这是打哪儿来啊?是遇到强盗了吗,咋弄成这个样子啊?”
张瑶露出迷茫的眼神,望着妇人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打哪儿来,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山崖下,头很疼,也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大娘,这儿是哪儿啊?”
大娘回道:“这儿是荷花村,姑娘如果受伤了,只能到镇上找大夫了,咱村里只有一个赤脚医生,基本上就帮大家看看家畜,怕是没多大本事能帮姑娘治伤。”话虽这样说,可是大娘见张瑶好像一步都迈不动样子,估计她根本走不到镇上。
张瑶装着头晕的样子,晃了晃,撑着门框,虚弱的对妇人说:“大娘,我觉得头很晕,不知道能不能到您家稍微休息一下,看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妇人稍微有些犹豫,收留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她有些担心,怕遇到什么不怀好意的人。不过看张瑶一个弱女子,想来也不应该是啥坏人,而且如果她一会儿真晕倒在她家门口,她也不好见死不救啊。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让开了身,还顺手扶了一下看起来快晕了的张瑶。
张瑶随着妇人进了屋,偷偷打量了一下屋子,进门好像是堂屋,有一张破旧的四方桌子,和一些凳子和椅子,堂屋中心有个香案,供着个牌位,有一个破旧的香炉,里面有着一些烧过的香灰。
妇人扶张瑶坐在一张椅子上,进了另一间屋子,用一个缺了很多口的土碗倒了一碗水给张瑶。张瑶虽然不渴,但是不好拂了妇人的面子,所以还是慢慢把水喝完了。
妇人看她喝完了,就把碗收了,回来坐下问她:“姑娘有没有好些?”没等张瑶回答,妇人又望了望外面的天,像是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都快末时了,当家的怎么还没回来。”
妇人虽然嘀咕得比较小声,可是张瑶还是听见了,末时?现代哪儿还有人用末时来称呼时辰的,她略算了一下,估计现在也就下午一点左右,而且“当家的”这个称谓,现在也不可能有人用了吧。
张瑶基本可以肯定了自己是穿越了,她心中五味陈杂,本来还为自己死里逃生而庆幸,可现在这样,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高兴还是伤,她突然觉得筋疲力尽,很是颓然。
妇人见张瑶有气无力的样子,想她是不是饿了,就又到刚才那间屋子,一会儿后端了两个碗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妇人对张瑶说:“姑娘是不是饿了,来先吃点东西吧。”
张瑶从恍惚间回神,望着妇人道:“谢谢大娘,我不饿。”
妇人只以为张瑶是不好意思,又说:“都末时了,姑娘从山里一路走出来,怎么可能不饿啊,过来吃点吧,也没啥好东西招待姑娘,都是些寻常东西,姑娘也别嫌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张瑶再推辞倒显得矫情,所以也就应了,自己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桌上摆着两个大粗碗,一个碗里有着大半碗粥,一个碗里放着个好像是艾蒿馍馍的东西还有点咸菜。
粥很稀,里面加了些红薯一起煮的,还是有些香甜的,馍馍比较粗糙,有些硬,不过就着粥和咸菜,还是很好吃的。
可能因为这是张瑶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