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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邺摇头,“你想多了,我只是欠她一次,救她一命抵消罢了!”
和宁远侯府的婚事,虽然是宁远侯擅自做主改了人选,可他并没有反对,慕容元沦落到今日的地步,也有他的不作为。
他并不后悔当初的选择,他需要的是一个有能力有心计有野心的妻子,可以帮他打理好后宅,可以让他后顾无忧,慕容元轻易就被算计了,她已经失去资格了。
可是,萧邺眼前不由闪过玉树银火下笑靥如花的窈窕身影,那一瞬的惊艳,让他至今记忆犹新,不忍心对方沦落到被人践踏的地步。
就当是他赔罪吧!
殷二觉得很神奇,萧邺竟然会是一个有良心的人,这简直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但对上萧邺冷淡的眸子,他又笑不出来了,认命的起身,穿好衣服,“知道了,我会将人救出来,要命,萧邺你不是嫌我太烦了想借刀杀人吧!”
想到从老头子手上偷人,他就头皮发麻,膝盖隐隐作痛。
……
慕容元被人伺候着好吃好喝了一顿,就被按在塌上,等着买主的临幸了!
她本来都准备好了,要是尘的法子没用,那就用她自己的法子,至于后果如何,呵呵呵,连今晚都过不去,谁还有功夫想明天,反正尘不是来去自由吗,让他做探子最合适了,逃离帝都,她一样能活的好好的!
慕容元心里发散着思维,渐渐的连最后一丝紧张也消失了,也有心情打量自所在的房间。
刚来的时候匆匆打量了一眼,唯一的印象就是一个字——穷!
再一眼,两个字——穷酸!
不是她拜金,问题是这里是可是东平王府,连侯府都不如,也算是奇葩了!
但回忆她一路进府以来经历的地方,金碧辉煌,从里到外就是告诉旁人东平王有多壕,所以,这里是为了满足东平王的特殊需求才弄得这么穷酸的吗?
但是,东平王这到底是什么心态,喜欢将虐待人的地方装修成家徒四壁的样子啊?!
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原因,等慕容元回神的时候她因为做的太久脖子僵硬了,扭了扭脖子,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完全黑了。
就在此时,外面进来一个侍女,凑到领头嬷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说的时候还看着慕容元。
慕容元眨眨眼,东平王竟然不在?!
她会唇语,对方说的很小声,耳朵听不见,但她眼睛能看到。
领头嬷嬷听了侍女的回报,眉头微蹙,朝慕容元看去,慕容元立马低头。
对方清了清嗓音,“小姐先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告诉碧草!”
碧草就是背着慕容元的那个侍女。
一行人都下去了,只有碧草留下来了。
慕容元抬起头,“我要睡了,你下去!”
“奴婢给小姐守夜!”
碧草并不想离开。
慕容元想和尘单独说话,但也知道对方是不会将她一个人单独留在房间里的,只好点头,上&床后,放下帷帐,示意尘到帷帐里,反正旁人都听不到他的话,她可以在尘的手心写字,这样也方便交流。
但尘坚决不同意,看慕容元的眼神宛如看色&狼,让慕容元一口血跟在心口,差点噎死。
就在她考虑要怎么在不惊动碧草的情况下让她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有人替她做到了。
寂静无声的屋子里突然响起撬门的声音,慕容元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掀开帷帐寻找尘。
但对方显然是老手,还没等慕容元找到人,门就开了,一身黑衣的蒙面人将闻声而起的碧草一个砍刀敲晕,然后朝帷帐里的慕容元去了。
慕容元差点爆粗口,在东平王府遇到刺客,她的运气到底是有多差,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改想的是怎么制服对方,逃出生天,这种时候,尘完全不顶用啊!
慕容元也不想着找尘了,身体紧绷,盯着帷帐的口子一动不动,手中捏着从头上拔下来的簪子。
来了!
帷帐被掀开的刹那,慕容元将手中的簪子对着对方的眼睛插去,黑衣人下意识用手捂脸,慕容元蓄力在脚上,朝着男人的腹&下踢去,动作利索,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和犹豫不定,一脚命中!
屋里响起一声惨叫。
殷二捂着下&身在地上打滚,疼得差点哭出来,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好心好意来救人,竟然被爆了,他不会变成太监吧,这太可怕了……可恶,怎么这么疼,慕容元这女人哪里学来的龌龊伎俩!
被殷二爷诽腹的慕容元此时已经从床上跳下来了,直奔桌子上的宫灯,朝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就扔去,火苗窜上男人的衣角,迅速从星星点点的火苗燃烧成烈焰。
殷二爷再也顾不得疼了,尖叫着跑出屋里,他记得没错的话,院子里有几口水缸。
动静这么大,隐藏在院子里的被殷二爷引开的暗卫明卫听到动静都来